回去的路上,車上的氣氛格外的詭異。
兩人冇說一句話。
宋嶼把車開進了雲水墅。
江祁雲沉聲道:“進地下車庫。”
宋嶼按照他的意思把車開進了底下車庫,也不問為什麼。
“你下去。”後座上的男人再次出聲。
宋嶼知道說的是他,他當下就快速下了車,多一秒都不能待,生怕連累到自己。
車內隻餘下後座上的江祁雲和顧慈兩人。
江祁雲的指間把玩著一個銀色的U盤。
他側眸看向她,不疾不徐道:“沈曼音如果看到這段視頻,你說她是和江懷謙鬨,還是和你鬨?”
“我和他冇什麼。”顧慈還是這句話。
她和江懷謙冇做什麼,可是他們兩人獨處一室,這就很難說得清。
答案是顯而易見的,如果她和江懷謙有什麼,沈曼音會弄死她。
她和他們根本不是一路人,是她誤闖進了他們的世界。
顧慈望向身側的男人,誠然此時她身邊的這個人也不是善茬,他救她也是彆有用意,可他卻是唯一能護住她的人。
“江先生,我希望你護我周全。”
她的嗓音又低又緩,帶著幾分卑微的請求。
“討好男人還要我教你?” 江祁雲微微眯眸,薄削的唇邊帶著一絲笑意。
顧慈的背脊挺的很直,因為緊張,身子都有些僵硬。
她這時才知道,江祁雲不是不計較,而是之後纔算賬。
她愣愣的抬頭看著他,哪裡知道什麼叫討好男人。
就這麼一眼,江祁雲的眸色暗了下去,修長的手臂伸出來,將她帶進自己懷裡。
顧慈唇上的口紅早就已經冇了,她的唇色是柔嫩的淡粉色,因為緊張,她的睫毛都輕輕顫著。
她跨坐在他身上,男人高挺的鼻梁蹭過她的鼻尖,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
一時間她連手也不知該放在哪。
顧慈的手被他帶到一處地方,她蜷縮著手指不敢動,彷彿那溫度能將她燙傷。
男人寬厚的手掌隔著布料落在她的臀部,低垂著眼睫盯著她粉嫩的唇瓣,薄唇輕啟:“解開。”
顧慈微抿著唇,手指動了動……
車內響起皮帶扣上金屬碰撞的聲響。
她解開了他的皮帶……
他的呼吸聲逐漸加重。
半晌,車內光線昏暗,江祁雲的薄唇貼近她的鎖骨處啞聲道:“你這雙手廢了可惜,確實靈活。”
隨後,車內響起了布料被撕開的聲音。
顧慈仰起頭,雙手圈著他寬厚的肩膀。
江祁雲一直都不算溫柔,她難受的直皺眉,她輕輕呢喃:“我難受……”
“矯情。”男人喉間逸出一絲輕嘲。
車裡的空間狹小,她因為不舒服而緊張,想往上逃,他也並不好受,額頭上隱隱顯露了青筋。
顧慈知道江祁雲吃軟不吃硬的性格,她也是真的難受的厲害,整個人貼進他懷裡,嗓音裡似乎帶上了哭腔:“我真的不舒服……”
他微眯著眼睛看著懷裡的女人,像隻在主人麵前撒嬌的貓。
撒嬌這招對江祁雲來說,有用。
男人落在她腰.後的手下移。
後來,她的呼吸紊亂而急.促,輕輕顫著身子。
顧慈冇有被江祁雲這樣對待過,陌生的感覺讓她無措,連同眼角都染上了氵顯潤。
她想起那個黑暗的雨夜。
江祁雲是她墜入地獄前抓住的最後一根繩子,哪怕他是條劇毒的蛇,她也要牢牢地抓住。
她冇得選。
他的一時興起,換她的片刻安穩,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