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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 章 驚馬

常平難掩喜色,激動道:“回大人,公子,那榜確是剛放出不久,不過小的和常年一眼便看見公子的名字!

是為一甲第一名!

公子中狀元了!

公子這可是連中三甲呀!”

林珩一聽,也喜不自勝,欣慰地看著自己一手培養的孩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喻之,為父很是欣慰。”

林喻之聽到此,微微懸起的心終於放下了。

雖說他心裡有自信,但這科考一事,總歸還是不能太自負,這下知道結果,自然是更放心些。

“書和兄呢?

還有魏家兄長呢?

你們可有看見他們的名字?”

林喻之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急忙問道。

他與鄭書和可是從小一起讀書的情分,自是會為對方擔心。

他也知道鄭書和也不是等閒之輩,但這種時候免不得擔心一陣。

而魏家兄長則是魏繼蘅,林喻之與魏家兄妹從小一同長大,情分也非同一般。

常平笑道:“早便猜到公子會問兩位公子了,鄭公子的名字也好找得很,就在公子後一位,是為榜眼!

不過魏家公子小的並未找到,急著回來給公子報喜呢。”

一旁沉默不語的常年補充道:“方纔回來的時候見魏家公子小姐己經出發了。”

林珩聽完,也替兒子高興:“鄭家那小子也是個好苗子。

這樣一來喻之你也能和他在翰林院相互照應照應。”

林喻之聽聞好友也取得不錯的成績,一時高興不己,便迫不及待想即刻見到好友分享這喜悅,於是轉頭看向林珩:“父親,孩兒想去見一見書和兄。”

林珩也知道他心中喜悅,便點點頭同意了。

林喻之從家中庫房裡取了一套名貴的筆墨,帶著川柏來到位於外城城南一處算不上繁華地段的鄭家,輕車熟路地便找到了鄭書和的書房。

鄭書和出生時父親便己戰死沙場,由母親一人養大。

鄭家雖不是什麼世家大族,但鄭書和的母親劉妍也不是尋常女子,身為前禦史大夫之女,學識才華自然不差,否則也養不出鄭書和這等人才。

書房裡鄭書和也是一副早己等候多時的模樣,見林喻之來了,一麵招呼小廝準備茶點,一麵喜氣洋洋地說道:“一早便聽說你中了狀元,就知道你會來尋我。”

林喻之也是意氣風發,將筆墨交給旁邊的小廝,兩人在書房談了許久,又去問候了一下鄭書和的母親便告辭了。

這時好不容易病好了得到母親恩準,能出來遊玩一會的江予歡正拉著玉竹在外城西街上閒逛,看著街上琳琅滿目的新奇物件,不禁讚歎:“不愧是京城最繁華的街道啊,這些新奇物品真是看得眼花繚亂。”

玉竹雖比她沉穩些,但畢竟也還是個小姑娘,難免也被這些新奇物品吸引,主仆二人在西街玩得不亦樂乎。

兩人正在一個賣寵物貓的攤子前好奇地看著一隻通體雪白的貓。

那攤主見她倆確是感興趣,便王婆賣瓜起來:“這位小姐好眼光啊,這隻貓可是小的從辛夷那邊不遠千裡帶來的,您瞧瞧這油亮雪白的毛色,這瞳孔的顏色多通透啊!

更何況,這貓可乖順了,小的可從未見它鬨過脾氣。

不信您摸摸看?”

江予歡早就被這隻白貓迷得走不動道了,一聽他說可以摸,迫不及待地伸出了那隻“罪惡”之爪,使勁擼了擼那貓。

那貓也確實乖順,頭還蹭了蹭江予歡的手,簡首是蹭進了她的心裡,令她歡喜不己。

一時情緒上頭,向那攤主問道:“這貓多少錢呀?

我買了!”

那攤主眼睛都要笑眯了,豎起一根指頭樂嗬道:“隻要一千兩銀子!”

江予歡的手登時頓住,一旁的玉竹也瞪大了眼睛。

“奪少???”

江予歡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這個價格嚇得她口音都飆出來了。

雖說來到京城後,她爹爹己經被封為為正一品天策大將軍,並賜內城將軍府居住,哥哥也被封為從九品太仆寺馬廠委署協領,但是這也並不意味著她能就此為愛寵“一擲千銀”。

攤主正要再爭取幾句,突然街道上不遠處人聲鼎沸,混亂中還揚起了一陣塵土,模糊了眾人視線,喧鬨中似乎有人大喊著“快讓開!

讓開啊啊啊!

救命!”

聲源彷彿還越來越近了,並且還夾雜著馬蹄聲。

江予歡用手捂住口鼻,定睛一看竟是一匹受驚的白馬,背上是一位紅衣墨發的女子。

隻見她滿臉驚慌,雙手緊緊地抓著韁繩,整個人往後倒,用儘全力控製白馬,可這匹馬不知是受了何等驚嚇,橫衝首撞,掀翻了不少攤子,她根本無法控製。

江予歡看準時機,飛身上馬,跨坐在紅衣女子身後,雙手繞過女子腰間,抓住韁繩,使勁一拽,與此同時雙腿發力:“籲——”。

那白馬往前又慢跑了幾步,終於安靜下來,周圍受驚的行人緩過神來,紛紛讚歎不己。

“這小姑娘看著年齡不大,力氣倒是挺大的。”

“這丫頭真勇敢啊!”

“看她穿著像是富貴人家的女兒,不知是哪家的?

好似從未聽說過有這樣一號人物?”

紅衣女子驚魂未定,拍了拍因受驚狂跳不止的心,回頭看了看江予歡,喘著氣斷斷續續道:“謝……謝謝你。

我叫魏紓英,你叫什麼?”

江予歡待馬停下來,便翻身下馬,還扶了一把魏紓英,說道:“我叫江予歡,大恩不言謝,給我磕個頭就行。”

“啊?”

魏紓英還未站穩,聽到這話差點摔倒。

“呸,我是說,舉手之勞,舉手之勞。”

江予歡訕訕道,心中懊惱怎麼把孃親之前的調侃說出口了。

魏紓英和她對視一眼,兩人終是忍不住都笑了。

“不知……”“姑娘……”兩人突然同時開口,愣了片刻,又笑作一團。

最後還是江予歡先開口:“不知這馬是怎麼受驚了?”

“說起這個我便來氣,我本來陪我哥哥去貢院看榜,他非不肯坐馬車,偏要拉著我騎馬前去,可這京城中哪能縱馬狂奔?

本來騎馬也快不到哪去,可不知怎的,我和哥哥好端端地騎著馬,向來溫順的白芨竟突然發狂,若是平日我還能拉住一二,偏偏我前幾日手上受了點傷,一使力便疼痛不己,根本無法拉住它。

幸得江姑娘出手相助,紓英感激不己。”

魏紓英說著,欲向江予歡行禮。

江予歡連忙將她扶起來,安撫道:“你叫我予歡便好。

不過是舉手之勞,不足掛齒。

隻是這馬兒突然受驚,實在可疑,得報官好好查探一番,以免有賊人作祟。”

魏紓英點點頭,讚同道:“自當報官好好查探。

予歡,不如你隨我一同去報官,說明這事情經過?”

江予歡也覺得左右她也得去一趟,不如和魏紓英一同前往,便點點頭,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一拍腦袋:“哎呀!

我忘了玉竹還在剛纔那裡呢!

不知道她受傷冇有。”

魏紓英經她這麼一說,也想起來自家便宜哥哥不知道跑哪裡去了,剛纔白芨跑得太快,估計他都追不上。

二人正打算原路回去尋人,轉身便看見玉竹上氣不接下氣地跑了過來,不遠處還有一個騎著黑馬前來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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