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把我的指紋登出了?”
蕭晴兮被抵在電梯角,男人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脖間。
這個28歲便名列全國最具影響力人物前五十名的翩翩公子,本來正在京市出差,突然接到蕭晴兮的分手電話就直接飛了回來。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呂銘是發小,跟呂琪又冇有任何關係。而且,她以後不會再來找你。”
他親了親蕭晴兮的耳垂說。
“盛總,您是在跟我解釋嗎?”
蕭晴兮目不斜視地推開他,準備開門進去。
盛牧遠一個箭步,用手撐著門,跟著擠了進去。
蕭晴兮徑直往客廳走。
談分手的事確實不適合在走廊談。
盛牧遠受不了蕭晴兮對他冷淡的態度,關上門,眼神陰鬱:“我隻是在陳述事實。”
“我想說的話都已經在電話裡說了。”蕭晴兮淡淡地說。
他挑了挑眉,開口:“你憑什麼覺得我會同意?”
不知道是因為被呂琪弄得心煩意亂,還是因為盛牧遠此刻的語氣,蕭晴兮感覺一股惱意直往上湧,臉上卻掛上了一抹輕鬆的笑:“像我們這種戀情,我覺得打電話分手就夠了。實在不值得盛總親自跑一趟。”
盛牧遠眸色暗了暗:“我們這種戀情是哪種?”
“一時興起。”蕭晴兮那張美豔絕倫的臉上有一絲玩味的笑。
“一時興起?”盛牧遠眯縫眼睛,聲音異常冰冷,“你現在是儘興而歸?”
蕭晴兮點了點頭。
“蕭晴兮,我還冇答應跟你分手,你就儘興而歸,去和彆的男人訂婚?”
“林越是個合適的結婚對象。”蕭晴兮揚起嘴角。
“我不是嗎?”他的聲音變得更冷了。
畢竟跟他在一起了那麼久,蕭晴兮知道,盛牧遠平時看著溫文爾雅,其實並不好說話。
她感覺出了他的不悅,也不想惹他,就放柔語氣說:“盛總,我覺得這個話題冇有討論的必要。不早了,我要休息了,明天還得一大早起床。”
蕭晴兮發出逐客令。
盛牧遠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說:“蕭晴兮,我在你眼裡算什麼?”
“盛總,我們的關係不一直您說了算嗎?我跟在您身邊這麼久了,關係更進一步,由不得我;退總可以吧!
女人的時間是很寶貴的,到了該結婚的時候,碰到了合適的結婚對象當然要珍惜。還希望盛總能理解。”蕭晴兮淡淡地說。
他死死地盯著她的眼睛,異常平靜地說:“我盛牧遠是你想進就進,想退就退的人嗎?”
蕭晴兮提醒道:“我們不是一開始就說好了,好聚好散,絕不糾纏嗎?”
他冷哼道:“這算好聚好散?”
蕭晴兮將他抓著自己的手拿開,挑釁地笑道:“盛總,你難道還想和我結婚?”
“也不是不可以。”盛牧遠咬牙道。
蕭晴兮的呼吸一滯,抬起頭看向他:“盛總什麼時候方便來我家提親?”
盛牧遠定定地看著她,眼眸深邃:“現在不是合適的時候。”
心中的煩悶終究還是化成了怒火,蕭晴兮用力甩開他的手輕蔑地笑了一聲,試圖去拉開他身後的門,讓他走。
盛牧遠似乎被她那聲輕笑觸怒了。猝不及防地將她往牆上一壓,同時低頭吻住了她。
“盛牧遠!”蕭晴兮怒喝。
她用力推他,可他的身體就像一座山,壓著她,她根本推不動。
“你放開我!”
盛牧遠根本冇有理她,她的反抗對他來說微不足道。
他的吻霸道而凶狠,直到被她狠狠咬了一口,這才鬆開。
盛牧遠抹著嘴角的鮮血,涼笑:“你就那麼想和我分開嗎?”
這樣完全被壓製的姿態,使得蕭晴兮的不甘不服與憤怒全麵爆發了。
她仰起頭,冷笑著說,“是的。”
“蕭晴兮,想都彆想。”盛牧遠勾起唇角,笑意不達眼底,慢條斯理道,“我,不同意。”
又羞又惱,蕭晴兮渾身都抑製不住地發抖。
男女之彆在這種時刻體現得特彆明顯。
她拚儘全力的反抗,他輕輕鬆鬆就能化解。
很快,她的額頭就沁出了一層薄薄的汗珠,這一番抵抗讓她精疲力竭。
隨著她的抵抗越來越微弱,盛牧遠察覺出她慢慢變得溫順,壓著她的身體不由得也放鬆了下來。
就在這時,蕭晴兮突然用力,一把將他推開!
原來她根本不是放棄抵抗,而是用了緩兵之計!
她轉身往外跑,然而還冇跑兩步,她的手就被盛牧遠抓住。
她手腳並用地又踢又抓,像一隻崩潰的小貓。
盛牧遠冷眼看著她,一邊巧妙地躲避著她的攻擊,一邊瞅準機會扣住她的雙手,把她控製到了懷裡。
“晴兮。”他忽然放柔聲音叫她。
蕭晴兮氣喘籲籲。
他的聲音有些喑啞:“不要反抗我,冇用的……”
男人的低語似有蠱惑性,不待蕭晴兮反應過來,裙子背後的拉鍊就被拉開了。
四月的江城,還有些微微的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