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不動,我皺眉,揚起了聲音,“聽不懂話嗎?” 周時序抿著唇看了我一眼,又深深地望了一眼方纔馮瞻站的地方,最後臉色陰沉著走開了。 他走後,我像是脫力一般,靠在了書架上。 裝模作樣地找了一會書,身後突然傳來腳步,緊接著,我就被人狠狠按在了書架上。 頭頂傳來男人陰狠的質問:“誰讓你這樣對他的?” 說實話,要不是知道馮瞻有女朋友,我真以為他暗戀周時序了。 我故作驚慌地掙紮了一下,發現根本扭不動,索性趴在書架上結結巴巴:“不是你說
弄股掌之中,我如今僅僅玩弄他的身體踐踏他的自尊,這都受不了,那可真是個廢物。
見他不動,我皺眉,揚起了聲音,“聽不懂話嗎?”
周時序抿著唇看了我一眼,又深深地望了一眼方纔馮瞻站的地方,最後臉色陰沉著走開了。
他走後,我像是脫力一般,靠在了書架上。
裝模作樣地找了一會書,身後突然傳來腳步,緊接著,我就被人狠狠按在了書架上。
頭頂傳來男人陰狠的質問:“誰讓你這樣對他的?”
說實話,要不是知道馮瞻有女朋友,我真以為他暗戀周時序了。
我故作驚慌地掙紮了一下,發現根本扭不動,索性趴在書架上結結巴巴:“不是你說的,讓我離他們遠點。”
馮瞻聞言,壓著我更使勁了:“我說讓你跟他分手,我讓你打他了嗎?你這麼下賤一個人,給臉不要是不是?”
31
我很早之前就知道馮瞻和其他兩個人之間的不同,馮瞻家室不白,做起事情來也是不顧後果的,這也就養成了他陰狠殘暴的性子。
冇有顧慮的人是最可怕的。
你完全不知道他接下來要做什麼。
可如今我知道了馮瞻的顧慮。
如果是周時序愛臉麵,裴冽要情分,那馮瞻就最看重兄弟情。
因此他對我這個插足他們兄弟的人十分厭惡。
我懼怕他,這是殘留在上輩子內心深處的恐懼,可上輩子的我已經死了。
那個受人欺辱,被人霸淩的女孩已經死了。
如今的我已經不是當初那個空無一物的施詩了。
重生以來第一次又被壓製又被罵的,我索性和馮瞻撕破臉:“我是賤人,那心甘情願被我扇耳光還求複合的周時序是什麼?賤人的狗嗎?”
馮瞻似乎冇想到我會這麼說,微微一愣後便更加激動,肌肉蓬勃著狠狠壓製住我。
“你信不信我找人把你給輪了?”
聽到這個字,我反射性的後腦一陣發麻,身體都不停的顫抖起來。
馮瞻見狀,冷笑道:“現在知道怕了吧。”
如果說上輩子我還以為是我招惹了邵敏而被馮瞻找人侮辱,那麼此時此刻他的發言讓我徹底認清了馮瞻這個人。
他冇有人性。
身後胳膊巨痛,後背被擠壓,雙腿也被狠狠鉗製住,我每一次和馮瞻在一起都是這種被控製的局麵,但冇有一次讓我如此的憤怒,以及懼怕。
“你有種就弄死我。”
比起我的虛弱嗓音,馮瞻顯得很輕鬆,“弄死你?那未免太輕鬆了。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我說了,你如果下次再敢跟我這樣說話,我直接找人輪了你。”
不用找人,我甚至感覺我馬上就快要死了。
激將法不能用,我隻能換一個方向,“你這樣對我,如果周時序知道了,肯定會生氣的!”
冇想到這一招更不好用。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跟我相提並論,我和時序是從小玩到大的,是你想挑撥就挑撥的?”
他嗤笑道:“就算我今天把你掐死在這裡,他也不會說我一句。”
這句話是真的,我心知周時序還冇有到深愛我的地步。
呼吸漸漸稀薄,眼前場景都失去了焦距,我從嗓子眼裡擠出聲音:
“你太小看愛情的力量了。如果說周時序不敢動你,難道不敢動邵敏嗎?”
馮瞻聞言,手驟然一鬆。
我狼狽跪坐在地,雙手捂著脖子劇烈的咳嗽。
馮瞻垂首,用腳尖踢了踢我,“你認識邵敏?”
嗓子眼一陣疼,肺裡也火燒似的,我大口喘息,並不說話。
馮瞻見狀,蹲下了高大的身軀,一把掐住我的下巴。
他深邃的五官此時此刻緊繃著,一雙黑漆漆的眼睛裡情緒翻滾著,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聲音:“你剛剛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劇烈的疼痛讓我眼淚不自覺的往下墜,但我仍然勾著唇角,輕聲說:“周時序發現你了,他被我打了耳光,自然要找人報複回來。”
馮瞻忽的鬆開我的下巴,朝外麵走去,臨走前不忘怒罵一句:“賤人!”
我躺在地上,身上散架了似的疼痛,可心裡無比的暢快。
兄弟情麼?不過如此。
平緩了呼吸,我從書包裡掏出另一部手機,給裡麵唯一的電話發送了一條簡訊。
“第二個好戲開場了。”
對方很快回信:“事成之後,一百萬打你卡上。”
我冇有拒絕。
32
次日就是週五,下午放學,裴冽將我帶上車,剛關上車門,便忍不住吻了上來。
他吻技很好,相貌也是頂尖,動情時眼尾泛紅的模樣霎是漂亮。
可我隻覺得厭惡。
親了冇有兩分鐘,我便忍不住推開了他,垂下眼眸喘著氣,故作羞赧:“你怎麼這麼急?”
裴冽唇瓣被濕潤的口水染的濕紅,聞言忍不住幽怨地看我一眼:“你在都裝不認識我,好不容易有相處時間,還要偷偷摸摸的。”
我抬起眼瞼,似笑非笑地睨過去:“怎麼?你自己要當的小三,我又冇逼你。”
裴冽聞言,眼底一抹難堪劃過。
我見狀笑了笑,安撫道:“冇事的,你這是為愛當三。而且,我早晚會跟周時序分手的。”
裴冽聞言,眉眼舒緩了些,但很快蹙起眉頭:“你不喜歡他,為什麼還繼續跟他談?”
他這樣問,我不奇怪。
因為我在他麵前的形象就是為了強權不得不委身於周時序的可憐人,如今有他給我撐腰,那我應當要離開讓我厭惡的人。
“你以為我想嗎?”我輕輕地蹙眉,彷彿真的有難言之隱:“你妹妹要是知道了我跟你在一起,還不撕了我。”
裴冽快速道:“不會的,我已經教訓過他了。”
我撇他一眼,冇做評價,而是繼續說:“況且……”
“況且什麼?”
“馮瞻找我了。”
裴冽的語氣一下急切了起來:“馮瞻?他找你乾什麼?你有冇有受傷?”
我搖了搖頭,但渾身的氣質已經低迷了起來,提到馮瞻名字時,我甚至忍不住的顫抖。
“他不讓我和周時序分手。”
我說著,愧疚似的低下了頭,手指緊緊抓著裙襬,“對不起裴冽,我不夠勇敢。”
我今日是半紮發,低頭的一瞬間頭髮散開,裴冽輕而易舉地看到我後頸那顯眼的青紫痕跡。
他呼吸沉亂一秒,眼底情緒飛快閃過:“不怪你。”
說完,他伸出手,將我摟進懷裡,低著頭溫柔又虔誠地吻著我的嘴唇。
本來氣氛足夠沉悶,但隨著肢體接觸,他身體漸漸燙了起來,喘息也愈發的急促。
昏暗車廂助長了一些掩埋在內心深處的不堪想法,裴冽一隻手揉著我的胸口,一隻手從我的大腿往上滑。
突然,他停住了動作,抬起指尖,上麵乾涸一片
“你冇感覺?”他聲音充滿了不可置信。
我輕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