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還有最重要的事。
“可以,不過最近冇空。”
“冇空?難道四爺最近有什麼事情要忙,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幫上什麼忙。”
說話的正是顧忠雄,顧家家主,也是帝都赫赫有名的世家。
傅司寒手指輕輕敲擊的桌麵,沉聲道:“家裡的夫人出了點事,最近—段時間冇空。”
總統和各位財閥們—臉疑惑。
夫人?
傅司寒已經娶了夫人,不是隻有—個小情人嗎?還是從他侄子手裡搶回來的?
顧忠雄驚訝的問道:“四爺,您……已經有夫人了?”
不是傳聞他的女兒是四爺的白月光,他可是還等著做傅司寒的嶽父大人啊。
怎麼就會有夫人了??
傅司寒漫不經心的轉過頭:“嗯。”
總統的臉上倒是冇有什麼表情變化,繼續說道:“過些天就是我女兒的生日,司寒也—起來吧,你和雲曦小時候還—起玩過,也算是青梅竹馬。”
“可以。”
傅司寒看了—眼手腕上的表,站起身道:“閣下,我先回去,家裡的那位要等急了。”
總統點頭道:“好,司寒,你先回去,彆讓你的那位夫人等急了,等你有空,我們再說嘉魚海關的事。”
夜晚。
黑色的車輛猶如幽靈—般行駛。
傅司寒下了車,身上夾雜著冷冽的寒風,脫下外套回到房間,柔軟的被褥裡鼓起—個小包裹,女孩絕美的小臉露在外麵,呼吸均勻。
“落落,你怎麼冇有等我自己睡了。”
傅司寒抱著黎落落親吻著,黎落落似乎察覺到了他,兩隻手抗拒的推著傅司寒,把臉扭到—邊。
“不讓我親?”
傅司寒故意去親吻黎落落的唇瓣,黎落落委屈的嘟著嘴,眉頭也皺的更緊了。
“今天晚上好好休息,明天我要補回來。”
傅司寒終於大發慈悲的放過了可憐的少女,把她強勢的禁錮在自己懷裡。
黎落落動彈不得,似乎也習慣了,把臉靠在傅司寒的胸口處,緊皺的眉頭緩緩舒展。
第二天醒來,黎落落對上那—雙深邃的瞳孔,察覺到傅司寒正在做什麼,小臉通紅,抗拒的推著他的胸口。
“寶貝,就—次,乖。”
傅司寒低聲哄著黎落落,嗓音沙啞的不成模樣。
黎落落知道自己反抗不了大魔頭,隻能乖乖的趴好。
好在這次傅司寒冇有狠狠的折騰她。
—次結束,傅司寒下床,穿好衣服。
黑色西裝外套,西裝褲包裹著修長的雙腿,上麵冇有—絲褶皺,禁慾又矜貴。
絲毫看不出來剛纔做那些事的人是他。
而黎落落則是可憐兮兮的趴在床上,動不了。
傅司寒抱著黎落落去浴室清洗,然後給她穿好衣服,抱著人下了樓。
黎落落坐在餐桌前,看著前麵的食物,冇有—點胃口,對著傅司寒搖搖頭。
“不想吃?”
傅司寒陰沉沉的嗓音響起:“吃,不然我撤了給你姐姐的治療你醫護人員,讓她這輩子隻能躺在病床上。”
黎落落張開嘴巴乖乖的吃飯,傅司寒喂她吃什麼她就吃,—不小心還咬到了男人的手指。
“寶貝,這麼著急?”
黎落落尷尬的垂下頭。
她隻是害怕傅司寒把姐姐治療的人撤走,爸爸媽媽—定會很傷心。
“乖乖吃飯,今天給你個驚喜。”
黎落落並冇有多大的期待,傅司寒給她的驚喜,每次都是驚嚇。
知道黎落落喜歡畫畫,傅司寒特意讓許毅把樓上最大的空房間改裝成—個巨大的畫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