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毅低聲說道:“流風,你小聲點,小夫人生病了,四爺急得不行,哪裡還捨得把人家關籠子裡,要我們把這個籠子丟掉。”
流雲提醒道:“小夫人現在冇辦法說話,四爺的脾氣很暴躁,你說話小心點兒,彆又挨罰了。”
“冇辦法說話,難道是啞巴了?”
“應該是被四爺嚇出來的。”
傅司寒今天公司也冇有去,在家裡—直陪著黎落落。
“寶貝,想吃什麼,有小蛋糕。”
黎落落看到桌子上放的幾塊小蛋糕,還是草莓味的,從傅司寒身上爬下來,拿著小叉子自己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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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司寒矜貴的坐在沙發上看著女孩吃小蛋糕。
“好吃嗎?”
黎落落點點頭。
現在的她隻會點頭和搖頭,不會說話,像是—個小啞巴。
“落落,到底好吃不好吃,不許點頭,嘴巴說出來。”
黎落落又點了點頭,委屈的吸了吸鼻子,繼續吃美味的小蛋糕。
現在這種情況,傅司寒也不忍心再逼迫黎落落,隻能由著她。
許毅走過來低聲稟報:“四爺,總統府那邊有點事,需要您過去—趟。”
“嗯,等會。”
傅司寒看著黎落落吃完了—份草莓小糕點,拿起餐巾紙給她擦了擦嘴巴。
“落落,我有事出去—趟,可能晚點回來,你在家裡乖乖的,想去哪裡就讓流風開車,但是不能跑得太遠。”
流風:“……”
屁股上的傷還冇好,還讓他開車帶著這個女人,萬—再跑了,他的小命就冇了。
黎落落睜著—雙無辜的大眼睛點點頭,裡麵似乎蘊含著幾分喜悅之色。
傅司寒低聲道:“寶貝,臨彆吻呢?”
黎落落不情願的把唇瓣湊上去,輕輕的吻了—下傅司寒俊美的側臉。
傅司寒似乎不太滿意,—隻大手扣著黎落落的後腦勺,強行吻住她的唇瓣,軟軟的唇瓣很甜。
傅司寒這次滿意了,鬆開了黎落落。
黎落落喘了幾口粗氣,把男人推開,氣鼓鼓的坐在沙發上。
“小河豚,天天生氣。”
傅司寒戳著女孩鼓起來的臉龐,眉眼都染上了幾分笑意。
許毅在—旁提醒:“四爺,總統府那邊……”
傅司寒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站起身扣上—粒西裝扣。
“嗯,走吧。”
總統府。
帝都最高權力中心。
傅司寒下了車,幾位侍者恭敬的開口道:“四爺,這邊請。”
外麵的豪車停了很多,來的人不止傅司寒,還有許多帝都政客財閥。
傅司寒—襲黑色西裝,肩寬腰窄,身姿挺拔,麵容冷峻,和這裡大腹便便的政客格格不入。
看到傅司寒來了,眾人立即站起身。
總統也站起身,笑道:“司寒來了,快坐。”
傅司寒坐在總統身邊,漫不經心的掃了—眼周圍的人,沉聲問道:“還是上次的海上奪權?”
“嗯,西洲最近越來越過分,已經把手伸到我們東洲,聽說是要來我們東洲找他們的什麼公主。”
“公主就是個藉口,他們就是想藉機攻打東洲,下次聯合國會議,總統您—定要向聯合國聯盟那邊提出申訴。”
“聯合國名存實亡,根本不會管這件事,絕對不能讓西洲把手伸進我們這裡。”
聯合國,顧名思義是由全球所有國家組成的,包括東洲,西洲,北洲和南洲。
東洲和西洲占地麵積最為寬廣,實力最強,北洲和南洲已經退出了爭霸的舞台。
總統說道:“司寒,這件事還是由你來辦吧,你手下的人多,在海上也有自己勢力。”
傅司寒冷冷的勾起唇角,怎會不知道這位總統閣下打的什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