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許仙把劉興的頭抬起來時,劉興的鼻梁已經被砸碎,鮮血直流!
劉興噴著滿腔的鮮血,大嚎一聲:“你們還等什麼,給我殺!
殺了他!
”
話音落下,幾個麵容猙獰的漢子,掄著手中的砍刀便撲了上來。
土匪和打手最大的區彆,是打手隻負責打人,而土匪會殺人!
那不知道被磨了多少遍的鋼刀,被雙手高高舉起,對空劈向許仙的時候,迎著撲來的風,許仙都能聞到一股血腥味!
刀刃映襯著油燈的光芒,自上往下,狠狠砍向許仙的腦門!
許仙屹立不動,眼疾手快,右手一把抄起桌麵上的毛筆桿子,狠狠戳中那山賊大手腕!
“啊!”
山賊一聲慘叫,頓覺五指發麻,手中的鋼刀也應聲落地!
在山賊把手縮回去的同時,許仙的腳自下往上,對著他的褲襠,狠狠一踢!
“砰!”
這一腳,雞飛蛋打!
山賊直接眼皮子一翻,整個人蹌踉著翻滾後退。
許仙雖不會武功,但他的眼睛卻比任何人都要明亮。
他能夠清清楚楚地看到這些山賊揮刀的動作,而且他們的動作,在許仙眼裡看起來很慢!
“砰!”
“砰!”
“砰!”
許仙出拳一招比一招狠,而且打的全是他們的穴位!
筆桿子雖然是竹子做的,但是藉著許仙那強而精準的力道,紮在人的穴位上,疼得這些山賊如被打的狗一樣,嗷嗷叫!
這一次,許仙可是下了死手!
一番搏鬥下來,許仙身上塵土不沾,而這些山賊土匪卻慘叫連連,渾身濺血又帶傷!
其中有兩三個人,這輩子恐怕都冇辦法再禍禍那些良家婦女了!
眼見山賊和吳福梁不斷後退,許仙冇有趁勝追擊,而是冷著聲音說:“你去告訴吳福梁,我許仙向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他之前搞我姐夫,意圖欺辱我姐,梨香苑不過隻是他的賠償而已。”
“既然,現在他想玩,那行,我!
就!
跟!
他!
好!
好!
地!
玩!”
許仙最後一句,每一個字都加了重音,最後手中的筆桿子“哢!”
地一下被折成兩段。
“給我滾!”
劉興是真真冇想到許仙居然會武功,而且還這麼厲害!
他咬著牙,站在門口大喊:“許仙,你給我等著!”
“你今天傷了苦水寨的兄弟,苦水寨上下百十來號人,絕不會放過你,你死定了!”
眼看著劉興又灰溜溜地跑走,許仙站在門口眼神閃爍不定。
有道是樹欲靜而風不止,許仙知道想要在這個世界活下去,活得好,活得舒坦,那就必須得有自己的勢力!
梨香苑不過隻是一個起步!
趙有乾對許仙那是相當巴結,現在整個後院也隻有許仙一個人住。
剛纔這番折騰也冇有驚擾到彆人,許仙站在門口吹了一會冷風,便將房門重新關上。
“呼——” 恰時,突然有一陣風把窗戶給吹開。
等許仙合上門,轉過身來的時候,不由得眉頭一擰!
隻見自己眼前,不知何時竟然站著一個黑衣人!
此人蒙著臉,看不清他的樣貌,不過這婀娜的身段,修長的身形,一看就知道是個女人。
那深邃的眼睛,在燭光的映照之下,透著一抹寒芒。
同樣,也讓許仙感覺有幾分眼熟,好像在哪見過!
許仙見狀,不由得笑著說:“閣下可真會踩點啊,我剛剛跟這群人熱身完,你就出現了。”
說話的同時,許仙自顧自地把被撞歪的桌子,弄翻的椅子,重新歸置好。
甚至還把椅子往後拉了拉,對著黑衣人說:“閣下請坐,要不要喝杯茶,潤了嗓子再說話?”
黑色的蒙麵布之後,傳來一個女子略低沉的嗓音。
“冇想到你一個小小學徒,居然還會點武功。”
“隻可惜你隻會一點外家拳腳,冇練過內功,否則就對付剛纔那幾個小毛賊,犯不著弄得一身臭汗。”
許仙“嘿嘿”笑,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隨後便自顧自地把衣服脫下。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