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難以置信看著淩也,這話竟然從淩也嘴裡說出來,複婚?怎麼可能,當初離婚的是他,說複婚的還是他,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淩總,您在說什麼?我們已經離婚了。”看她吃驚的模樣,顯然不覺得他話有可信度。
他繞過桌子,蹲在她眼前,緊緊抓住她的手,難得耐心的解釋,“你要不信,我們現在就去,民政局下午2點上班,你的離婚證在你手裡還是在阮家老宅?我們回去取一趟,還來得及。”
阮嫆如第一次見他一般,眉心擰緊,用力從他手中抽出自己被他攥的發白的手,冷聲道,“淩也,你發什麼瘋,我們已經離婚了。”
“所以我在說複婚啊,哦,對了,你戒指丟了,我重新訂了枚,一模一樣。”
他四處摸自己筆挺西裝外套,西褲的口袋。
從褲子口袋掏出枚跟她之前戴的當真一模一樣的戒指,說著就往她手指上要套。
阮嫆掙紮開他的束縛,站起身來,與他保持一定的距離,“你做什麼?!”
淩也單膝蹲在地上許久許久,撫了撫額,似冷靜了瞬,站起身來,手指攆著那枚戒指重新裝回了自己褲子兜裡。
“對不起,我們之間需要好好的談一談。”
阮嫆壓根不知道淩也唱的是哪出,再說他們已經離婚了,說的夠清楚了,今天連捆綁關係也結束了,她不覺得他們之間還有什麼好談的。
“淩總,我跟你冇什麼好談的,請吧。”她背過身去,顯然不想再說。
不知那句話,觸到了他的逆鱗。
淩也拽住她手臂,狠狠地將她拽到身前,撩開她長髮,表情狠厲的如要殺人一般,“怎麼來的?”
阮嫆意識到什麼,驚慌失措用長髮掩住自己脖頸吻痕,她不是怕淩也看到,而是怕淩也知道那個人是慕景琛。
他拽的她生疼,“你他媽這吻痕怎麼來的?!”
“與你何乾?”阮嫆也氣惱的回,他們已經離婚了,他管她跟誰上床睡覺。
“阮嫆!老子對你掏心掏肺,你就這麼對待我。”
“是誰?他媽的是誰?”淩也咬牙切齒的道,恨不得殺了那個王八蛋。
“不說是吧,老子自己去查。”他極力遏製自己憤怒,拽著她往辦公室外拖,“你真的敢,你怎麼敢,今天你必須跟我複婚,以後一步也不許離開我的身邊!”
“淩也,你放開我!再不放我叫安保人員了!”她不住的掙紮,捶打他。
到底男人具有天生力量上的優勢,無論阮嫆怎麼掙紮都掙不開。
今天要這樣被他拖出去,她還怎麼在阮氏立足。
她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先實行緩兵之計,語氣壓抑著厭惡,“淩也,你先放開我,你想問什麼,我們好好說話,樓下有家咖啡館,我跟你一塊下去。”
淩也從阮嫆辦公室出來時,整個人都寫滿了生人勿近,臉色比進去時還難看,身後跟著臉色好不到哪兒去的阮嫆。
本來伸著脖子準備聽八卦的人,都被嚇得連瞄都不敢瞄一眼,大氣都不敢出。
他們通過早上記者會也才知道淩總跟他們大小姐離婚了。
說好的和平分手呢?
為什麼他們前姑爺一進來就一副氣勢洶洶興師問罪的模樣?
淩也走的很快。
阮嫆得小跑著跟在他的身後,深怕自己走慢了觸怒了他。
她好說歹說才讓淩也答應兩人還算體麵的出來。
阮嫆坐在咖啡館時還揉著發疼的手腕,柔嫩的手腕被他捏紅了一圈,在白皙的肌膚上分外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