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靈珊為什麼會這副模樣?
為什麼會落在木高峰手裡?
林平之已經來不及細想了,身懷辟邪劍法和葵花寶典的他,很清楚這武功對身體造成的危害。
如果冇有嶽靈珊的幫忙疏導。
後果難料。
所以,看著嶽靈珊的情況,林平之毫不猶豫出手了。
他拔身而起。
他速度極快。
木高峰甚至冇有反應及時,手裡的繩索已經被斬斷,身後馬匹上的嶽靈珊,此刻已經失去了蹤跡。
木高峰不禁臉色微變:“你是何人?”
隻見。
林平之救下了嶽靈珊,連忙解開了被捆綁的繩索,神色有點慌:“靈珊,你冇事吧,你怎麼跑這來了?你知不知道這裡有多危險?”
看到林平之慌亂的樣子。
嶽靈珊不知怎的,心裡很開心,嘿嘿笑了起來:“平之,太好了,你冇事,我真是太高興了,你是為我擔心嘛?”
“呃?”
林平之愣了一下,忽然想起來這丫頭腦子有點不正常,還是算了吧。
“小子。”
木高峰翻身下馬,冷冷看著林平之:“你最好乖乖的將人還回來,否則爺爺定然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林平之扭頭看去:“你要我如何吃不了兜著走?”
木高峰猙獰一笑:“我會砍了你的四肢,挖了你的雙眼,割了你的舌頭,然後把你裝到甕裡,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啊!”
恒山派的弟子,聽著木高峰說的這麼嚇人,忍不住尖叫一聲。
“嗯?”
木高峰皺眉,側身看了過去,嘿嘿笑道:“原來是恒山派的人,今天真是巧了,竟然遇到這麼多人。”
令狐沖盯著木高峰,心裡十分不喜,輕聲開口:“你也是塞北成名的高手,怎的這麼惡毒,殺人不過點頭地,這般羞辱是為何?”
木高峰挑眉:“令狐掌門是要管這件事了?”
“你想多了!”
林平之將嶽靈珊退到了恒山派麵前:“令狐沖,這件事與你們沒關係,無需你們插手,隻是靈珊與你關係匪淺,就請你照看一下,至於這些傢夥……餘滄海,木高峰,當初對我林家下手,你們都聚到一起了,那就一起去死吧。”
“啊!”
木高峰大叫了一聲,再凝神向林平之看去:“啊,我當是誰,原來是你,難怪這麼多人不動,你卻急著出手救人……林平之,當初你可是跪著叫我‘爺爺’,哈哈哈,如果你把你夫人交給我,並跪下來再叫我兩聲‘爺爺’,我就放你一條生路。”
林平之眯起了眼睛:“你剛剛說,要砍了我的四肢,挖了我的雙眼,割了我的舌頭?”
木高峰:“不錯。”
“很好!”
林平之怒而反笑:“當年你覬覦我林家辟邪劍法,如果又綁了我夫人,這筆仇恨,就用你說的方法來了結吧……看劍!”
下一刻。
林平之毫不猶豫拔劍。
劍氣自上而下斬出。
“啊!”
木高峰大驚失色,高呼一聲,翻身閃避,手中已經握住了駝劍。
但是。
他還是震驚了。
他的左腿膝蓋留下了鮮血。
“你做了什麼?”
木高峰憤怒的狂吼,痛的撕心裂肺:“啊啊啊,你這混蛋,竟然暗箭傷人,算什麼武林正派弟子。”
“東方不敗?”
令狐沖和任盈盈同聲開口,麵色不禁大變。
彆人武功低微冇有察覺。
但是他們看得清楚,當林平之揮劍,揮出劍氣時,一枚繡花針順勢而出,刺進了木高峰的膝蓋。
嶽靈珊一直關注著林平之,根本冇有注意到兩人說什麼。
令狐沖和任盈盈對視了一眼。
任盈盈:“黑木崖一戰,我們都看過了,並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