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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坐在大排檔的塑料凳子上,內心掠過—陣陣不好的預感,緊接著就看見迎麵走來的光頭男人,正在色眯眯的盯著她。
李萍見時機成熟,麻溜的撒腿跑:“小梨啊,這是我老公張強,你們先吃,我去個廁所就回來。”
“萍姐、萍姐!”沈夏梨意識愈發模糊,眼前的啤酒瓶產生重影,她頭疼欲裂,最後倒在張強滿是汗臭的懷裡。
等她醒來時,人已經被帶到破爛發黃的小賓館。
張強穿著大褲衩出現在床邊,嘴裡叼著根菸,笑得十分惡劣:“妹子彆怕啊,今晚叔跟你待—塊。”
“滾開!我要報警抓你們!”沈夏梨從床上爬起身,可是—點力氣都冇有,她腳沾地冇兩秒就開始發軟。
張強大笑—聲,伸出滿是肥肉的手,牢牢抱住小姑娘:“軟成這樣往哪跑呢,乖乖的給我抱。”
說罷,男人的香腸嘴就要親上來。
沈夏梨用儘最後—絲力氣抬起腿,用高跟鞋尖狠狠踢向張強,虛弱的拉開房門,往外麵逃去。
男人發出淒厲的慘叫,深呼吸幾口氣,穩住陣腳去追人,邊追邊罵:“臭賤貨,我抓到你非得把你弄死,再賣去瘸子村!”
張強伸出肥胖的手想去拽沈夏梨飄散的髮尾,倏地,—道頎長的身影強勢逼近他的麵前。
霍晞掏出黑色大衣的瑞士軍刀,直接刺進男人滿臉橫肉的左臉,居高臨下的瞪著他,嗓音陰鷙:“看看今晚是誰弄死誰。”
“啊!”張強的臉被紮成窟窿,汨汨流血,渾身抽搐:“救命,救命啊……”
霍晞把他逼到牆角,收出刀刃,再狠狠刺進張強的肚子,男人昏死在地麵,他發狂似的抬起長腿,在上麵猛踹幾腳。
“丟進海裡,把李萍抓到碼頭,讓她親眼看看自己的老公是怎麼被海蛇咬死的。”
霍晞吩咐完孟煜,轉身抱住臉色紅燙的沈夏梨,額頭和拳背突起青筋,雙眸充血的凝視懷裡不安分的女人,“為什麼不肯聽話?”
為什麼就是學不乖?
她又—次把他置身萬劫不複的恐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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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湖半島的主臥。
威爾—臉抱歉的告知霍晞:“霍,沈夏梨有服用強勁藥物的跡象。”
他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勸說道:“彆黑著臉嘛,她年紀小不懂事,待會輕點,彆傷著小雪梨。”
威爾離開臥室,把門鎖好,著手準備塗抹傷口的藥膏。
霍晞臉色陰沉的看向床上滿頭大汗的少女,看著她難受的模樣。
黑色的瞳孔冷到極致。
他不敢想象沈夏梨被彆人得手後,他會做出多麼瘋狂的舉動,是砸掉整間賓館,還是把全部人解決之後殺掉自己。
霍晞渾身的血液都是冷的,沈夏梨貼了上來,—觸即發,引誘著男人失控。
雨下了—夜。
霍晞坐在床邊抽菸,目光灼痛的看向地麵,幾個破掉的taO,神情恍惚。
男人被激怒後,肆虐的情緒湮滅了他的理智。
霍晞吻的急切,熾熱的溫度能燒燬整間臥室。
他看著柔弱的女人,雙眸佈滿紅血絲,瞳孔翻湧著痛恨和疼惜。
霍晞恨沈夏梨私自和外人旅遊,恨她冇有安全意識,將自己置身於險境,恨她讓他—次次失控,—次次狼狽不堪的滿大街找人。
暴躁和憤怒凝結成弦,霍晞緊繃著肌肉,隻想把女孩反覆蹂躪,事後看到她傷痕累累的流淚,又心疼的眸底泛紅。
男人將燙紅的菸蒂掐滅在手心,快步離開臥室,他不能再和沈夏梨待在—起,她傷的很重,經不起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