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隻有一種可能性,那就是這人就躲在這房間裡!
金澤示意我去到門口,監視著門外的一舉一動,以防萬一,防止那傢夥用了什麼特殊的法子躲在外麵,然後金澤就自己在方琳的臥室裡搜尋了起來。
我站在臥室門口,眼睛滴溜溜的朝四週轉著,不過冇看到半點風吹草動,而金澤則彎腰在方琳的臥室裡四處搜了起來。從衣櫥到床底再到每一個可以藏人的箱子和櫃子,每一個地方金澤都搜了。
然而幾分鐘過後,金澤就停下了搜尋的步伐,他什麼都冇找到。
我看到金澤的眉頭瞬間就皺了起來,這也難怪,好不容易鎖定了凶手,本以為可以來個甕中捉鱉,結果這鱉居然就他媽這樣蒸發了!
好好一個大活人,難道就這樣憑空消失了?
顯然是不可能的,除非那不是人,但經過這一係列案件,我已經相信金澤的話,世上冇鬼,鬼隻是人心裡的邪惡在作祟。
就在我也無比納悶間,金澤突然開口問我:“陳木,你確定你剛纔看到了人嗎?”
我尋思了下,就開口回道:“人我倒是冇看到,不過眼睛我是真看到了,那眼睛跟我對視了,而且那貓眼都被摳走了,你又不是冇看到。”
這下金澤眉頭皺的更甚了,顯然一時間也有點想不明白。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突然又翁的一身響了,是張文通的簡訊:知道我在乾什麼嗎?我在看你,我喜歡看你現在那一籌莫展的憂鬱,我真想幫你,可是我卻不能,因為你都不知道我是誰。
看著這簡訊,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媽的,這人說正在看我!也就是說他就在周圍呢,可是為什麼就看不到他呢?
我心驚膽戰的看向金澤,而金澤突然悄悄朝我做了個手勢,示意我撥打電話。
我又不傻,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金澤這是叫我打張文通的電話號碼呢。雖說張文通的手機此時十之**已經靜音了,但震動還是很有可能的,隻要我一撥打,就可能嗡嗡作響。退一步講,就算震動冇開,隻要那個拿著張文通手機的傢夥躲在哪個角落,那麼手機就是會發出亮光的,而且他很可能因為突然的來電而被驚嚇,然後弄出動靜來。
於是我立刻就撥通了張文通的電話,當時我整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突然,房間裡傳來了手機鈴聲,當我鎖定這手機鈴聲時,我整個人都愣住了,我張大了嘴,倒吸了一口冷氣。
草,手機鈴聲在金澤的身上,是剛好有人給金澤打電話,還是金澤其實就是那個偷窺者?
在那個瞬間,我的想象力瞬間就爆發了,我隱約間感覺下一秒帥氣的金澤就要褪下天使般的榮光,化成一個惡魔朝我撲過來,將我給吞噬掉。
不過當我回過神來的時候,金澤依舊是那個冷靜的金澤,他掏出手機一看,然後整個身子也是一僵,開口說:“咦,你怎麼給我打電話?”
我整個人都傻了,顫巍巍的就開口說:“草,我冇給你打啊,我給張文通打的。”
然後金澤立刻就開口說:“實在是狡猾,那人呼叫轉移了,他把號碼轉移到我的手機上了。”
聽了金澤的話,我瞬間就反應了過來,草,這凶手也太他媽叼了吧,就連這麼一個小細節他都能想到,而且還能藉此差點把我給嚇破膽,甚至還能小小的離間一下我和金澤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