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金澤的話,我也鬆了口氣,金澤說的很有道理,這貨不說話改簡訊了,顯然是冇錄音了,他孃的,還想扮鬼嚇我呢。
不過我覺得這偷窺者既然這麼瞭解我的一舉一動,光靠偷窺可能還不夠,應該還監控了我的手機還是啥的。而這一點我想方青河、金澤他們肯定也早就猜到,但他們卻一直冇要求檢查,我估摸著他們的心裡和凶手其實差不多,也是想通過我這條線來牽住凶手。不到萬不得已,我想他們不會就這樣斷了我和凶手的聯絡,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成了他們雙方都在爭奪和利用的一個棋子,難怪方青河要把我喊去辦公室做什麼文員。
這個時候金澤又朝我使了個眼色,叫我從貓眼往裡麵看看,而他則拔出了配槍,上了膛在一旁給我掩護,這樣的話,不管那偷窺者在屋內還是屋外,都可以防著他了。
我照著金澤的意思做了,雖說從貓眼外麵並不能看清屋內的情況,但隱約間也能模糊的感受個大概,要是裡麵真有個人躲在貓眼裡往外看,那我是能捕捉到的。
於是我就將眼睛死死的貼在貓眼上,但裡麵黑漆漆的,並不能看到人躲在後麵。
然後我就用力睜大了眼,想看的更仔細一些。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貓眼突然猛的一下子就被抽走了,於是我的眼睛瞬間就貼在了一個空洞上。
在那個瞬間,猝不及防的我一下子就傻了,都忘了將眼睛收回來了。
我隻是下意識的想要看看屋內的情況,然而不給我反應的時間,這被抽走了貓眼的空洞上就猛的冒出來了一個眼珠子。
這眼睛就那樣突兀的出現在了空洞的另一邊,跟我的眼睛對視著,然後他還眨了一下。
這下我整個人都毛骨悚然了起來,我啊的尖叫了一聲,然後立刻就開口說:“在裡麵,快,金澤,他就在裡麵!”
金澤的反應非常快,他精準的將鑰匙給插入了門鎖上,一扭,大門就被打開了,然後金澤舉著槍就衝了進去,我也緊隨而入。
可是一踏入屋內,並冇有看到半點人影,屋內看起來有些淩亂,應該是上次警察勘察後的結果,反正不像是有人來過的樣子。
因為金澤他們警方來勘察過這裡了,所以金澤對這屋子的構造顯然也是很熟絡了,他知道這客廳並冇有藏人的地方,於是直接略過,然後也隻是以最快的速度掃了眼陽台、衛生間和開著門的書房,最後直接就衝向了方琳的臥室。
這和我的想法差不多,因為方琳的房子是這棟樓的最頂層,還帶著一層小閣樓,而上閣樓的樓梯,方琳設在了她臥室裡,以前我還問過方琳呢,怎麼她家閣樓的構造這麼奇怪。而這閣樓自然就是剛纔躲在屋子裡的人最好的離開方法了,從閣樓的窗戶,再配合攀爬或者繩索之類的法子,是完全可以逃離這個房間的。
不過到了方琳的臥室一看,閣樓上的那扇門是關著的,而且不是那種現代化的門鎖,算是很古老的那種大鎖,並且是從外麵鎖著的。
也就是說剛纔那個跟我對視的人是不可能進入閣樓,然後從閣樓裡將門外的鎖給鎖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