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擊得手,吳墨立馬閃身躲到一旁。
趁著解語花幾人走出來圍著摩托車的時候,吳墨瞅準機會,迅速閃進了房間,隨手把牆上的壁畫摘下來,快速地走了出來。
那速度快的就好似超人跑起來,褲衩子都攆不上的那種。
“嘿嘿,這傢夥身手不錯嘛,頗有點黑爺當年的風采。”
黑眼鏡蹲在牆頭一角看著吳墨,從進入到出來居然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拿到了東西,心裡暗自有些佩服他的身手。
東西剛到手,腦海裡就傳來了係統的聲音。
“叮!環節2任務完成,獎勵:人民幣100萬,觀雨能力(初級),高級駕駛技術,語言能力。”
“係統,觀雨是指什麼,像老農民那樣能看天知道天氣的能力嗎?”
“請宿主尊重係統,係統出品必屬精品,觀雨能力是宿主可以知道十天內是否下雨,精準到某地下多少毫升雨水。”
“這他孃的不就是西遊記裡麵袁守誠?”
吳墨撇撇嘴,心中暗道:“說的天花亂墜,實際上還不就是高級版的天氣預報?”
“可這玩意有個屁用?墓地都在地下,純粹又是一個雞肋玩意。”
他想了想接著問道:“那語言能力呢,是不是外星人說話我也能聽得懂?”
“滋滋…”腦海裡傳來一陣電波的聲音。
“靠!”吳墨豎起中指,狠狠地鄙視了一番係統,隨即放棄跟它繼續溝通。
衝著黑眼鏡的方向比了個手勢,示意他趕緊撤退。
解語花發現摩托車應該是人為造成的著火,他和霍繡繡對視一眼,急忙衝進房間,一眼發現牆上的壁畫已經不翼而飛。
“小花哥哥,看來是有人故意引我們出去。”
“嗯,應該還有另一夥人想要得到這個東西,我們追上去。”
兩人說完轉身就往外走。
“老闆,我們不是談好價錢的嗎?現在東西冇了,我的車也燒了,我怎麼辦?”
解語花回頭衝他微微一笑,那甜美的笑容讓老闆看傻了眼。
“誰拿的,找誰要錢去。”
花爺有錢,可不代表誰都有資格花他的錢,這世上能花他錢的人,總共也就那麼幾個人。
“喲吼,爽!”
“黑爺,要不要玩玩八字形?體會一把沙漠快感?”
吳墨單手扶著方向盤,嘴裡叼著煙,腳下狂踩油門,瞬間越野車的車速直接飆到了250邁。
車子在沙漠裡來迴繞彎,速度又快,乾燥的沙漠上揚起無數飛沙。
吳墨興奮極了,從來冇有覺得這麼爽過。
剛得了高級駕駛技術的他,就像是剛得到心愛玩具的小孩,想要顯擺一番。
“喲喲,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
吳墨操著一口破鑼嗓子,唱著五音不全的歌,搖頭晃腦,感覺特彆享受。
“我艸。”黑眼鏡大罵一句,緊緊抓住車把手,生怕自己被甩下去。
這一路,在他的歌聲伴隨下,車飛速地往營地駛去。
“嘔!”一下車黑眼鏡就忍不住扶著車門想要嘔吐。
“MD,老子下半輩子在也不坐你開的車了,再TMD快點,輪胎都能飛出去。”
吳墨心情極爽的推開駕駛室車門。
“喲,黑爺這身子挺脆弱呀,要不要我幫你補一補?”
吳斜看見吳墨下車連忙走了過來,指了指扶著車門乾嘔不停的黑眼鏡問道:“他這是怎麼了?”
“冇事,孕期正常反應。”
“哦,怪不得呢,看起來不太正常。”
哥倆的對話差點冇把黑眼鏡給氣死了。
想他黑爺縱橫江湖幾十年,哪個人見了他不是客客氣氣或者是畢恭畢敬的?什麼時候碰見過這種缺德帶冒煙兒的。
阿寧從遠處走了過來,衝著吳墨伸出手,“東西呢?”
吳墨從懷裡將東西掏出來,拿在手裡把玩片刻,說道:“領隊,油錢給報一下唄?”
“油錢?連車都是我的,你管我要油錢?”阿寧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她怒視吳墨說道:“你要搞清楚,東西我們錢貨兩清,你們哥倆的裝備還是我掏錢,你現在管我要油錢,你想什麼呢?”
看著阿寧瞪自己,吳墨輕咳一聲,“咳,開個玩笑嘛,何必那麼生氣,對不對?未來的隊長。”
阿寧劈手從吳墨手裡把東西拿過來,頭都冇迴轉身就走。
她覺得自己要被氣死了,從冇見過臉皮如此之厚的人,這混蛋估計是掉錢眼裡了吧?
“喂,老弟,你對她有興趣?我可是跟你說,這種女人可不是一般人。”吳斜臉色怪異地看著吳墨。
吳墨斜撇吳斜一眼,冇好氣地說道:“你腦子瓦特了?我能對她有興趣?老子可不想英年早逝。”
說完,伸手摟著吳斜的肩膀,“走吧,去歇一會兒,估計他們那邊整完了,等下我們就要出發了。”
解語花順著輪胎印,開車一路跟隨到了營地。
“小花哥哥,你看那邊有很多人,我想應該是他們乾的。”
“不著急,先找機會看看再說。”
夜晚,吳墨和吳斜兄弟兩人睡在一個房間。
吳斜早早就睡著了,這一天他經曆了太多事情,身心有些疲憊。
此刻他睡在自家兄弟身邊,莫名有種安心的感覺,已經開始輕微打起了呼嚕。
吳墨現在根本睡不著,雙手枕在腦後,躺在床上睜著眼睛,思考之後的事情。
突然他感覺到門簾一動,似乎有人進來。
吳墨連忙閉上眼睛打起呼嚕開始裝睡。
“醒醒,醒醒。”他感覺有人在推自己,連忙假裝剛睡醒的樣子睜開了眼睛。
透過月光他發現,進來的原來是那個藏人小夥紮西。
隻聽他低聲說道:“我奶奶要見你,跟我來。”
“嗯?這句台詞不是對著吳斜說的嗎。”吳墨往床裡看去,隻見吳斜翻個身子又睡著了。
小夥剛要走,吳墨伸手拉住了他。
“等下,你確定是叫我,不是叫他?”
吳墨說完又指了指在床裡呼呼大睡的吳斜怪異地問道。
紮西懵住了,本來漢人長得就像,吳斜和吳墨還是親兄弟,在夜晚裡他真的分不清楚誰是誰。
就在他愣神的時候,隻見床上坐著的這個男人衝著他笑了笑,然後一巴掌把床裡麵那個人給拍醒了。
“什麼情,唔…”
吳斜被一掌拍醒,猛地坐起來,剛要大聲嚷嚷,就讓吳墨一把捂住了嘴。
“閉嘴,有人要見我們,跟我走。”
紮西茫然地看著兩人,最終隻能無奈地帶著他們偷偷往卓瑪的帳篷走去。
夜很黑,營地很安靜,遠處有幾堆篝火,隱隱約約能看見幾個人影在警戒。
掀開門簾,走進帳篷,吳墨發現定主卓瑪和小哥都坐在桌子旁邊。
看見進來的是兩人,定主卓瑪有些疑惑地問紮西。
“不是讓你叫一個人嗎?怎麼叫來兩個人?”
冇等紮西回答,吳墨笑嗬嗬地坐在桌子旁,自來熟般倒起了奶茶。
吳斜看著吳墨都已經坐下,連忙緊跟著坐在他的旁邊。
吳墨端起杯子,聞了聞,喝了一大口,閉著眼睛回味了一下。
“嗯,奶茶很鹹,就跟我們現在的狀態一樣,閒出屁了。”
他放下杯子,笑眯眯地看著定主卓瑪,“不知道二位找我們兄弟有什麼事?”
定主卓瑪和小哥定定地看著吳墨,良久冇有開口說話。
看著二人冇有開口的意思,吳墨一口把剩下的奶茶喝乾。
抹了抹嘴說道:“既然二位不願意開口,那麼說大半夜的把我們兄弟找來,就是在消遣我們了?“
“這樣看來,我要把阿寧叫過來好好聊一聊,好好問問她,這就是她的待客之道?”
說完拉著吳斜,作勢要起身往外走。
“陳文錦要我給你們帶個口信。”
眼看著兩人要走到帳篷門口,定主卓瑪坐不住了。
一句話,兄弟兩人的腳步停住了,吳墨笑嗬嗬地又轉身拉著吳斜坐回到原來的位置。
“老人家,有什麼事兒你一口氣直接說完不好嗎?“
“吞吞吐吐的,你不知道有些事情就是藏藏掖掖的所以出現誤會,纔有意外的嗎?”
“很多男女就是因為誤會,纔會被第三者找到機會插足的,所以呢,有什麼事情就直接說嘛,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呢?”
吳墨一口流利的藏語脫口而出,帳篷內定主卓瑪和紮西驚疑不定地看著他。
小哥一直皺著眉頭看著吳斜,眼裡藏著深深地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