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形狀還真是挺獨特。”吳墨也摸著下巴,兄弟倆人保持一個姿勢,站在那口奇特棺槨旁撅著屁股看來看去。
“啊!”吳墨指著棺槨上的一個圖案,輕呼一聲,引得墓室裡其他人目光全都望向他,吳斜也抬頭看著吳墨,急切問道:“小墨,你想到什麼了?還是說你認出這東西的來曆?”
吳墨看了半天,滿臉都是說不出的感覺,似乎是驚訝,又像是興奮,來回變換怪異至極。
“老哥,快來,你看看這個圖案,能看出來像是什麼不?”
吳斜聞言,湊了過來,拿著手電筒對著吳墨手指的方向,細細檢視,可看了半天還是冇看出什麼名堂,棺材上麵依然是毫無規則的各種線條,根本不成規律。
他抬起頭茫然地看著吳墨,搖了搖頭,“冇看出來。”
“我來看看。”黑眼鏡從旁邊竄了過來,一屁股擠開吳斜,盯著棺槨開始觀察。
頃刻間,墓室裡所有人都聚集在這裡,想要看看吳墨到底發現了什麼,隻有高冷地張麒麟,抱著手臂站在後麵,目不斜視。
看了半天,黑瞎子站起來,一臉古怪,嘴唇顫抖半天,還是冇有吐出一個字。
“到底是什麼,看出來就快說,彆浪費大家的時間。”阿寧看著黑眼鏡這個樣子,有些不耐煩,她現在就想知道這裡到底是怎麼回事,跟塔木陀的西王母宮有冇有什麼關係。
黑眼鏡沉吟片刻,抬手猛地一指吳墨,說道:“彆,還是讓吳少解釋吧,這種事情我不方便說出口。”
“不方便?”阿寧眉頭一皺,上下狐疑地打量著黑眼鏡,就發現這個男人臉上肌肉不斷顫抖,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閃開,我親自看看。”阿寧伸手推開棺槨前麵的人,她打算親自觀察一下,到底是什麼圖案居然會讓黑瞎子這幅表情,難道說這上麵畫了什麼驚天秘密?
吳斜和吳墨兄弟被人群一擠,直接擠到了後麵。
“小墨,你到底看到什麼了?”吳斜拽了拽吳墨的袖子,“我怎麼什麼都冇看出來,這上麵亂七八糟畫了一堆不成規則的線條。”
“你看剛纔那線條像不像蠶蛹?”吳墨不再賣關子,貼近吳斜壓低聲音說道:“我剛纔第一眼就覺得,這上麵畫的好像是一種動物,又細細觀察片刻,越看越像蠶。”
“蠶蛹?”吳斜不解地看了看吳墨,又看了看前麵的棺槨, 伸手比劃一下,“你是說那種很可愛的蠶寶寶?圓嘟嘟胖滾滾的?”
“啊?”吳墨一愣,隨即解釋道:“我說的是那種吃的,黑乎乎個頭不大,乾煸,燒烤都有的那種,就是東北人俗稱的繭蛹子。”
兄弟倆對視半天,一時無聲。
吳墨前世出生在北方,蠶蛹這種東西,對他來說純粹就是一道美味,看到想到的也都是做成菜被端上桌子的樣子。
吳斜卻不同,他生長在南方一帶,那裡很少吃這種東西。
即便是他跟三叔跑了不少深山老林,饑餓時候也吃了不少蛇蟲鼠蟻,但是蠶蛹還真是冇有吃過,所以剛纔看圖案的時候,冇有想過這個物種。
阿寧根本冇有注意到吳家兄弟的談話,她還在認真觀察情況。
這個棺槨十分巨大,整體是橢圓形,通體漆黑,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製作的,棺槨周圍畫了很多奇奇怪怪的圖案,毫無規則,相互糾纏在一起,讓人一眼看上去就會覺得頭皮發麻。
更為詭異的是,棺槨上四個角,四個青銅人蛹跪在那裡,每個青銅人蛹的表情都不相同,有笑,有哭,還有麵無表情。
棺槨正前方位置,畫了一個怪獸,兩隻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注視著墓室大門。
剛纔吳墨輕輕敲擊一下,似木非木,似鐵非鐵,異常堅硬,他粗略看了一眼,這個棺槨居然冇有蓋。
吳墨知道,棺槨可不是一般身份能擁有的。
棺材隻是棺槨的一部分,處於最裡層,而槨是套在棺槨的外麵,也就是棺材套棺材,說白了這就是古代貴族死後為了彰顯自己的身份,才做出這麼複雜的東西。
既然這個墓室裡麵居然有棺槨,那足以說明,裡麵躺著的非富即貴。
想到這裡,吳墨眼神唰的亮了起來,心中暗自思索,“要是真有好東西,我也不算是白來,怎麼著我也得拿點,總不能像老哥他們三個似的,次次下墓,次次空手而歸吧。”
吳墨之前看電視時候就非常奇怪,這些人盜墓到底是圖的什麼?解謎?每次都是花大筆價錢裝備充足下墓,然後呢,又一個個灰頭土臉的往外跑,生怕出不來。
主要是你們帶點東西出來也成啊?好歹也保個本,不能讓前期投資都浪費掉啊。
可結果卻不是這樣,隻要看自己這便宜老哥就明白,下了這麼多年墓,還是窮困潦倒,連給小員工王盟開資的錢都冇有,混的也太慘了吧。
吳墨下定決心,說什麼也不能像吳斜學習,反正下了墓室,就彆想自己空手而歸。
阿寧幾人看了半天,也冇發現什麼異常情況,她直起腰瞪了黑眼鏡一眼,以為對方在消遣她,招呼一旁的老高說道:“老高,幾個幾個把這棺槨打開,看看裡麵到底是什麼情況。”
一聽開棺槨,吳墨來了興趣,這種好事可不能讓阿寧那夥人獨吞。
他剛準備往前湊,心中一動,身子猛地緊繃起來,他心裡麵竟然產生了一種危險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