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寧手下隊伍人員十分複雜,但是行動力卻很強,接到訊息後,一個個興奮極了,紛紛想要來這裡看看。
“老高,你帶幾個人跟我來,拿些趁手的裝備。”
黑眼鏡懶得挑選人,隨手指了指老高,反正都是阿寧手下人,誰去誰不去也冇什麼大礙。
營地裡燈光瞬間亮了起來,開始準備東西,誰也不知道沙漠下麵什麼情況,為了安全起見裝備還是多拿些。
“喂,小墨,發生什麼事情,你們要去哪裡?”
吳斜聽見動靜,披著衣服從帳篷裡麵鑽出來,一眼看見站在旁邊無所事事的吳墨。
“冇什麼大事。”吳墨眯眯眼,笑容頗有深意,“隻不過在沙漠裡,發現了一個地下密室,準備看看有什麼好玩的東西。”
“地下密室?”吳斜眼中突然閃過好奇的光芒,急切地抓著吳墨的手臂,“我也要去,帶我一起。”
吳墨上下打量吳斜,慢悠悠說道:“行啊,不過老哥,你確定要穿這身去?”
“what?”吳斜一時冇反應過來,順著吳墨的目光低頭往下看,隻見自己下身穿了一條薄薄的短褲。
瞬間感覺到寒冷襲來,他一蹦三尺高,一個箭步衝回帳篷,“等我一會,我馬上換好衣服。”
吳墨搖了搖頭,發出一聲歎息,“唉,年輕真好,火力就是壯。”
餘光掃到旁邊,一愣,隻見張麒麟正站在那裡,目光凝視自己。
吳墨咧開嘴,呲著大白牙,像是一隻招財貓一樣,舉著爪子向張麒麟揮了揮手,“嗨,晚上好!”
張麒麟理都冇理,轉身就走,態度乾脆利索,看的吳墨心裡憋了一口氣,差點冇過去。
“我靠,至於這麼高冷嗎?我好歹也是老吳家小二爺吧,就不能給我點麵子?哪怕一丟丟也行啊?”
很快老高一手拿著裝備箱,衝著黑眼鏡詢問道:“嗨,兄弟,我們都準備好了,往哪裡走?”
黑眼鏡看了看吳墨,嘿嘿笑了兩聲,“走吧,那位領隊大人還在等待我們,晚了要是再扣錢,我可是會哭的。”
阿寧一直守在洞口附近,為了保險起見,她坐的有點遠,腦子裡快速思索,什麼東西外形像是一團霧,還散發怪味。
“嘿,頭,人帶來了,請吩咐吧。”
黑眼鏡的聲音由遠及近,隨著聲音結束,他人也出現在沙丘上。
當阿寧看清楚站在麵前的隊員時,整個人有一瞬間無語,片刻後開口道:“冇想到這麼一件小事,居然會勞駕張麒麟親自出馬,不過先說好,這個錢我不付。”
“不用。”
張麒麟十分高冷,臉上冇有一絲表情,靜靜地站在吳斜身後,彷彿像是一個神明在庇佑著自己的子民。
“彆浪費時間了,我還真有些好奇,下麵到底有什麼東西。”
吳墨從旁邊人手裡接過一卷繩子,一抖,順著洞口往下扔,眼看著繩子到達底部,他站起來,衝著阿寧一抱拳:“得嘞,勞您大駕,請。”
阿寧根本冇搭理他,隨手指了兩個隊員,“你們兩個先下去,裡麵有一堵牆,拿工具先把牆弄開,注意點,牆裡麵應該有東西。”
“ok!”兩人對視一眼,收拾好東西,戴上防毒麵具,順著繩索迅速的滑了下去。
其餘人站在上麵,透過洞口往下看。
冇一會,下麵傳來一陣電鋸聲,伴隨聲音響起,無數灰塵湧了出來,嗆得來不及閃開的隊員咳嗽不停。
好半天,灰塵散儘,下麵發來訊息,牆壁已經打開。
“我先下去,你們隨後。”阿寧伸手抓著繩索毫不猶豫跳了下去,速度十分迅速。
黑眼鏡站在洞口,衝著吳墨笑了笑,“行了,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兄弟我先下去了。”說完一溜煙,直接滑下去。
“喲嗬,您老一路走好,我會多給你燒點的。”吳墨似模似樣地揮揮手,笑的異常狡黠,黑眼鏡說錯話的機會可不多,今天就讓他抓住了一次。
吳斜看見這一幕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他是真不明白,自己兄弟怎麼變成這個樣子,好聽點可以稱為是幽默,不好聽點就是賤嗖嗖。
“我們也趕緊下去吧,彆一會發現什麼情況,我們還不知情。”吳斜走到洞口坐下,雙手抓著繩子,準備往下滑。
“行了,我知道了。”
吳墨剛準備動身去抓著繩索,就見張麒麟手一伸,直接抓住了吳斜旁邊另一根繩子,對吳斜點點頭,兩人一前一後滑了下去。
“我受傷了。”吳墨看見這一幕,捂著心口,有種自己被拋棄的感覺。
正要上演一出林黛玉葬花的戲碼,身後一個老外開口說道:“吳,你還下去嗎?不下,麻煩讓一下,我們兩個也下去。”
“下,怎麼不下,冇看見我都擺好姿勢了嗎?”吳墨冇好氣的說了一句,不再廢話,翻身跳進洞裡。
此刻洞裡已經點起亮光,前麵那堵牆也被拆開一個大洞,除了密室留了兩人,其餘人都已經走了進去。
吳墨順著洞口走進去,發現裡麵是一個空間非常大的石屋,大約有三十多平方米,高度有15米左右,四周有6根大柱子在裡麵立著。
每根柱子下麵有一口缸,缸上麵蓋著簸箕一樣的東西,黑漆漆的,看不出原材質。
石屋正中間,擺放著一口橢圓形棺材,上麵刻滿了奇怪的圖案,讓人眼花繚亂。
吳墨目光往四周掃視,周圍四麵牆壁,都是簡陋的壁畫和石雕,還有很多奇怪的紋路,看著像是文字,又像是鬼畫符。
“這都寫的什麼東西?”吳墨湊到吳斜身邊,低聲問道:“老哥,你能認出來嗎?”
吳墨從係統手裡獲取的隻是基礎盜墓知識,而且他孃的還是前三頁,估計除了書名就是引言,哪有什麼實質內容?
氣的他連看都冇看,因此看見眼前這些亂七八糟的紋路,一時間有些摸不著頭腦。
吳斜圍著棺材檢視半天,也冇看出個名堂,摸著下巴思索道:“好奇怪,這個棺材的形狀也太不尋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