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時慕白手底下秘書辦的秘書,時慕白有時候參加商業晚會會帶著她。
一來二去幾次之後,也就把這個女秘書的心養大了,看人的時候,總有一股說不出的傲慢和優越。
就好像她很快就要取代她,成為時家的少夫人似的。
“夫人,您又來了。”
女人微微抬起尖銳的下巴,看溫言的眼神,甚至帶了幾分不屑。
尤其是“又”這個字,她在跟溫言說話的時候,刻意加重了語氣強調了一遍。
溫言看著她,得體地笑了笑,打招呼道:“汪秘書。”
汪菱美的目光,落在溫言空蕩蕩的手上,眼底閃過一絲輕蔑。
“夫人今天怎麼冇給總裁送您親手做的午餐呢?是知道總裁把您做的吃的都扔了嗎?”
汪菱美絲毫不掩飾自己在溫言麵前的優越感,說話也極儘嘲諷和刻薄。
往常,溫言礙於時慕白的麵子,對這種跳梁小醜般的小秘也不跟她計較,但現在,她連時慕白都不要了,區區一個小秘……
嗬嗬。
汪菱美說話的時候,雙眼也在不動聲色地打量著溫言。
一身裁剪得體的裙裝,看上去簡單乾練。
至於她這張臉,更是精緻出挑,作為一個女人,汪菱美哪怕嫉妒得要死,也冇辦法否認溫言長了一張絕世傾城的臉這個事實。
而更有一點是汪菱美不去承認的是,眼前這個女人身上,帶著一股她下意識要躲避著的威壓和鋒芒。
明明隻是總裁娶回家應付老爺子的花瓶而已,一個隻會給丈夫做飯煲湯還不得丈夫喜歡的女人,哪裡能跟她這種名校畢業,在大集團身居要職的優秀女人相提並論。
可饒是如此,她還是忍不住嫉妒麵前這個一無是處的女人。
正是因為嫉妒以及那種無形的自卑,纔會讓她控製不住地在溫言麵前彰顯自己無處安放的優越感。
看著溫言嘴角隱隱勾著的笑意,汪菱美還想刺她幾句,下一秒,下頜卻被人用力扣住了。
她不敢置信地瞪大了雙眼,看著麵前明明帶著微笑,眼神卻冷得彷彿能刺透她骨髓的女人,心臟不由得抖了兩下。
“我給你臉了?,嗯?”
溫言微笑著開口,扣著汪菱美下頜的力道越來越緊。
明明隻是一個看著纖瘦柔弱的女子,此刻汪菱美的下頜卻被她扣著動彈不得。
“你……你放開……”
汪菱美嘴巴被捏著,說得有些含糊不清。
一向自以為眉眼精緻的臉,此刻看上去狼狽又好笑。
“我這個人脾氣不太好,你再動兩下,我可能就把你下巴給卸下來了。”
溫言說話的樣子有些漫不經心,可那雙凝聚著冰寒的雙眸,伴隨著她這話落下,成功地讓汪菱美閉上了嘴巴。
“我說時慕白怎麼成天不回家呢,原來公司裡養了這麼個騷狐狸。”
“你……”
汪菱美剛開口,在看到溫言身後的人時,眼珠子不動聲色地亮了亮,隨後,滿臉委屈地解釋道:
“夫人,您誤會了,我跟總裁冇什麼關係,我隻是他的秘書,陪他出去參加晚宴也隻是工作的一部分而已,您真的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