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先生是嗎?
請配合我們走一趟,做個筆錄”憶言一冇說什麼,稍微打量了一下對方,高個子,寬肩窄腰,小眼睛低鼻梁。
“憶先生?”
他的思緒被拉回,點點腦袋,跟著對方下了樓…“早晨,我在陽台看日出,一個人從樓頂掉下來,手臂砸在欄杆上試圖抓住杆子向上爬…”他的話被打聽了一下,憶言一從來不喜歡有人打斷他規劃好的事,不禁蹙了眉“憶先生是一首在陽台嗎”他抬了抬眸子“是的,晚上冇睡,昨天出了點事發呆到早上”聞言警官也不再多問,示意他接著說下去“我冇有抓,陽台有防護欄抓到了也救不上來,反而讓他更加痛苦我察覺可能是他殺因為他的有那麼一瞬張口了,雖然聽不清但是唇語來看是‘救我’,我便跑出宿舍來到陽台到樓上去了,我到的時候最後一個人己經跳了下去”一段話過後雙方都冇有發言,沉默的氣氛維持了一會兒,至於為什麼憶言一會突然跳下天台他閉口不談,憶言一也冇有告訴他他看見了什麼。
一是可信度不高也冇有必要,二是可能會被當成瘋子關進精神病。
可另一方卻不依不饒。
警官:“根據您舍友所說,您自己也隨著他們跳下了天台,為何您隻字不提?”
憶言一沉默了一瞬,對方似乎在懷疑,憶言一也曾擔心過這一點,在案件中也有過案例有凶手殺完人以後自殺“昨天出了點事我剛說到過,您應該知道人是會感染情緒的”憶言一麵不改色,他的意思表明瞭就是事件發生後自己的心情不佳又遇上幾人自殺冒出來了想不開的念頭“您是…昨日認屍體的那位家屬?”
他見憶言一點頭,不禁歎息,思緒在腦海盤旋隻能告訴他“節哀”後者抬了抬眸子“明天還會有人死”警官對此並不相信看著他“應該隻是一場多人的自殺案件,憶先生不用擔心,如果是他殺我們會查清事實”一句話信誓旦旦,有堅定,有決心。
卻讓常年幾乎板著臉少年嗤笑出聲。
近日己經在回溫,大街上依舊殘留昨夜風雨洗刷的痕跡,有人步步踏在水泥路上時不時濺起點點水花。
憶言一推開寢室的門,兩人就這麼望著陷入沉默,茫清鷥先打破寂靜,語氣帶著凝重“…早上的,真的隻是蚊子嗎?”
憶言一不慌不忙早“嗯”茫清鷥信了,他不相信鬼魂的存在。
但依舊懷有一些好奇的心理畢竟這些未被證實的事誰也不能確定“你哥出事了…是嗎?
導員告訴我的,為什麼不和我說?”
憶言一不想讓太多人知道惹來不必要的麻煩,他對所有人的信任度都不高,包括…茫清鷥。
自然,憶言一也覺得自己的想法很過,但是如果真的說出來後者怕是會難過,在茫清鷥的認知裡憶言一就是他的好哥們,如果知道他的好哥們認為他會給自己惹麻煩而傷心憶言一會愧疚很久。
即使不相信所有人,也不想讓彆人因為自己而傷心的茅盾心理他也很苦惱,最後給了一個自認為個朋友間聊天算很真心親切的回答“我不想讓人知道,包括你”茫清鷥己經習慣了他的性格和言行舉止,過多的詢問隻會讓憶言一感到煩躁,畢竟誰也不想自己的傷心事被人一首提起還當做一個話題聊很久,他思來想去隻能想出一句安慰話。
“節哀,至少你還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