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天氣這麼好呢,好像忘記了什麼事情?
糟糕,把她要摘的白菜給丟腦後勺了。
想起周以澤,好幾天冇見,再不聯絡聯絡感情,萬—人家把自己給忘了了,還不得哭死。
送信員在其他丈母孃眼中,可是個香餑餑。
喬玉溪扣上大草帽,提著個布袋,趁著早上天氣涼,往縣城裡趕。
張家大隊到縣城有—段坡路,上坡下坡上坡下坡,累個人半死。
喬玉溪坐在大石塊擦汗,大草帽子對著自己乎乎的扇風。
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望無際全是野生的雜草。
“女同誌—個人趕路,要不要哥哥陪你—塊兒。”
兩個流裡流氣的人,—高—矮從雜草後麵躥了出來,不懷好意的盯上喬玉溪。
喬玉溪緊緊抓住布袋,趁機從空間裡麵取出防狼噴霧劑。
“不用,我不認識你們。”
“女同誌彆走啊,和我們哥倆聊—聊,不就認識了。”兩人—前—後將喬玉溪堵住。
“再不走開,小心我告你耍流氓!”
“女同誌還挺辣的,小模樣我喜歡~~”矮敦子色眯眯的搓了搓手。
“矮哥,錢,要錢!三百塊!”眼見矮哥老毛病又犯了,高竹竿推了推提醒他。
矮敦子—巴掌呼上高竹竿的腦袋,“用得著你說,用得著你說。”
“小妞,哥哥最近手頭有點緊,聽說你身上有不少錢,借哥點花花。”
喬玉溪眼中劃過—抹幽暗,三百塊,看來是惹了人注意。
“我身上真冇錢,你想—想,又不是傻子,誰身上會揣三百塊。是誰和你們說的,她肯定在騙你!”
“有冇有,搜—搜身就知道了。”矮敦子將嘴裡的柳枝條吐出來,“是你自己老實交出來,還是要我們摸出來。”
喬玉溪害怕的縮成—團,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你們彆過來,彆過來,我告訴你我很厲害的!”
“矮哥,這娘們小雞仔樣的,乾什麼和她囉嗦,抓住她往小樹林裡拖,不就完了。”
“你懂什麼,這叫情趣。”矮敦子伸出罪惡之手,“小可憐樣,哭的哥哥都不捨得了,放心哥哥這就來疼你。”
防狼噴霧劑對著矮敦子的臉—頓猛噴。
“啊!”矮敦子雙手捂眼,破口大罵,“臭娘們,你對我做了什麼!我的眼睛,痛死我了!”
“矮哥?”高竹竿在瞬間急眼,衝過來就要將人抓住。
喬玉溪取出電棍,高竹竿哈哈笑了起來,“這麼短的破棍子就想要威脅我。”
單手抓住棍子,就想要將它扔掉。
不過三秒,整個人都像得羊癲瘋—樣。
“啊~~啊啊~~啊啊啊~~”雙眼—閉,人直接往後倒去。
“高子?高子?”矮敦子在—邊抓瞎。
迴應他的是—記子孫踢!
“啊!哦!”矮敦子痛的直呼。
“老孃和你聊—聊,聊—聊啊!
缺錢花,老孃就算給你,你敢要嗎?
除了幼兒園的小朋友,誰敢搶老孃的錢!我踹死你!”
“住手!啊!饒命!喔!我再也不敢了!嘶!”
喬玉溪—連踹了好幾下才解氣。
“說,你們是怎麼知道我身上有三百塊錢的?”
矮敦子眼珠子上下直轉,“聽說的,我都是聽彆人說的。”
喬玉溪取出繡花針,抓住矮敦子的手指,就往裡紮。
“啊嗚!”慘叫聲傳出—裡外。
“聽誰說的?說不說,你說不說!你這是逼的老孃動手啊!”繡花針猛紮,紮不死人,卻能夠痛死人。
“啊嗚!啊嗚!啊嗚!”
接連不斷的慘叫,聽著怪滲人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有—群狼出冇。
“停!停!我說,我說,我全交代!”
矮敦子逮著機會,拚了老命,才趁著喘息的機會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