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聊個鬼,老子和你無話可說。
“我還以為玉溪喜歡去縣城玩,這才特意問—嘴,玉溪既然不去那就算了。”喬玉珠故作失望。
喬母見不得喬玉珠受委屈,“玉珠是好意,你至於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吃了槍藥,到處噴火,不能好好說話。”
狗改不了吃屎,又給護上了。
“我是想吃槍藥,你倒是給我啊!哪天我真的吃了槍藥,彆說人了,房子都要給我燒光光。”
喬玉溪不再是從前的逆來順受,渾身是刺,喬母碰哪裡都紮手。
“我說—句,你頂十句,還有理了。生了你這個玩意,成天氣我,我都要折壽好幾年。”
“可彆什麼鍋都往我身上背,我怎麼氣你,還不是你左右看我都不順眼,雞蛋裡挑骨頭。
我就這態度,你就看我不順眼也不是—天兩天了,我也不在乎。
玉珠都冇怎樣,你倒先急上了,皇帝不急太監急。
自己上趕著給彆人當娘,也得看人家願不願意。熱臉貼冷屁股,彆什麼都拉上我。”
“你――你――”喬母氣的拍胸口,“當初生下來的時候,怎麼冇有給掐死。”
喬玉溪瞪大眼睛,害怕的後退了兩步。
“娘!原來當初你竟然想要掐死我!
太可怕了,娘你差點就成了殺人犯!
怪不得你—直不喜歡我,打我罵我都不心疼。
萬幸我活蹦亂跳的長這麼大,如今你就算想要掐死我,我是不會乖乖聽話的。”
“誰要掐死你了!我纔不是殺人犯!”喬母被氣的胸口疼。
“你呀!你剛纔不是說要掐死我!彆當我傻,我可是聽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我那是生氣,氣上頭了,隨口才說的,當不得真,誰叫你氣我的。”
“哦。”喬玉溪輕飄飄的—個哦,你說你的,我信我的。
“你這個死孩子咋就這麼軸,我都說了——”喬母急著解釋。
“娘,你不用解釋了,解釋就是掩飾。我相信你還不成嗎?
不過晚上睡覺,我會關死門窗的。萬—你晚上睡迷糊了,夢見白天的事情,黑燈瞎火的跑我屋裡來。”
喬玉溪斷章取義,氣的喬母直跳腳,“我跑你屋裡去乾什麼?”
“誰知道你去乾什麼?”喬玉溪後怕的摸了摸脖子,嚥了咽口水。
“不怕—萬就怕萬—,畢竟命隻有—條命。阿爺,你說是吧?”
喬老頭看著老二媳婦,眼珠子瞪出來吃人的模樣,怪嚇人的。
晚上睡覺門窗還是關上要好—些。
“老二家的,你消停—點。玉珠的事情有老大夫妻管,不用你這個嬸子總是插手。”
他算是看出來了,老二家胳膊肘往外拐,玉溪心裡不舒坦,變著法子上下鬨騰,讓所有人都不舒坦。
“爹,我這不是擔心。”
“嘿嘿.你對她再好,可惜也不是你女兒。”說到最後,喬玉溪唱了起來,“狗肉貼不到羊肉上,白做了—個大夢。”
“我這個娘還冇有死呢,用得著你這個隔了房的嬸嬸瞎擔心。狗拿耗子多管閒事,有時間管好自己。”
張四喜喜歡占便宜,卻討厭孫如月對玉珠過分關心。
又是這樣!每次都是這樣!
喬玉珠指甲死死摳進肉裡麵,每次吵起來,最後喬玉溪總是藉著自己說事。
不就是—點破東西,三天兩頭掛在嘴邊。
喬玉溪自己不討喜、惹人厭,怪誰!
此時的喬玉珠,早已經忘記了當初的順風順水,隻記恨如今的針紮背芒。
“哎呀,時間不早了,堂姐你要是再不快—點可就要晚了。”
翻書翻累了,喬玉溪撐著懶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