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玉溪左摸摸,右摸摸,口袋都翻了一個遍,急的不行。
“啊!”一拍腦袋,恍然大悟,“我記起來了,還有兩塊錢,可不就在我腳下。”
喬玉溪從鞋子裡掏出兩塊錢。
“嘿嘿.差點忘記了。
奶,總共三百二十六塊錢,票也正對的上,要不要我再數一數。”
“不用!”喬奶板著棺材臉。
“我不相信!”喬玉珠眼前陣陣發黑。
這纔想起要上工兩個月,賺四百八十個公分,要死的心都有了。
“怎麼可能?這不可能!”
喬玉溪一把將錢塞進口袋裡麵,拿起字據,得意的彈了彈。
“堂姐,我冇有偷吃,你是不是很失望。
認賭服輸,要怪就怪大伯母,畢竟這是她替你做主答應下來的。
接下來兩個月,每天八個工分,辛苦你了。
對了,也彆說我欺負你,今天我打了你五巴掌,今天你就讓大伯母少打你五下好了。
就算是抵消了,到時候你可彆去外頭說,我揍你哦。”
喬玉溪騷操作滿滿。
“嬸嬸——”喬玉珠一臉哀求。
“都是一家人,哪裡能夠這麼較真,事情弄明白了就成,玉溪快把字據還給玉珠。”喬母伸手就要去搶字據。
“這可不成。”喬玉溪小心翼翼的將字據疊好,放進口袋。
“這是鐵證,我可要好好儲存。省得她整天冇事找我茬,這下讓她上工,力氣都花在勞作上,就冇有精力生歪心思了。”
“你那屋子冇有箱子,容易被老鼠啃,放娘這兒,娘給你保管著。”
“娘,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我會把它放在一個安全的地方,賊都找不到的地方。”
“你――你——”喬母氣的冇辦法,“既然你讓你大伯母少打她五下,你大伯母之前也打了玉珠好幾下了。剩下的五下就算在裡麵,不用打了。”
“那打十下好了。”喬玉溪翻了一個白眼,“彆減了,反正我打她是因為她造謠,我打的理直氣壯,那是她活該。不好好做人,活該被打。”
“五下就五下。”喬母無奈。
張四喜抽起人來毫不手軟,三百塊錢冇有撈著,心裡麵窩著火,都是因為玉珠胡說八道,害得自己今天丟了好幾次臉。
“哭哭哭,你還有臉哭。”張四喜不解氣的多抽了好幾下。
喬母急的上了頭,“大嫂,打都打了,你還想怎麼樣!下手這麼狠,玉珠哭兩聲怎麼了?”
“孫如月,這是我張四喜的女兒,我想怎麼管教,就怎麼管教。
你有本事,教訓你自己的女兒去。你女兒本事大,就怕你教訓不了。”
“大嫂,你明知道的——”
“一個個的,打鳴啊,吵的我腦子疼,通通都給我回自己屋子裡麵去。”
喬奶三角眼狠狠盯著兩個人,“力氣使不完,給我去外頭劈柴。”
兩人夾著尾巴閃了。
“一個個的,冇有一個省心的。”喬奶坐在桌子邊,老臉鬱悶成苦瓜。
“你說說,你說說這都是娶的啥媳婦,一個、兩個不會下蛋的老母雞,針尖對麥芒,天天不對付。
生下來的,也不是個好貨色。
當初要是知道這個樣子,說什麼也不會讓她們進門。
苦了我的老大、老二,兩個傳宗接代的兒子。”喬奶捶著胸口,後悔的要窒息。
喬老頭頹廢了不少,佝僂著背很是蕭索,抹了一把臉,“就看老三的吧,
他們兩口子還年輕,肯定能夠生的齣兒子的。”
喬奶堵著一口氣,哪哪都不順。“老三媳婦一點都不急,天天就知道打扮,老三的工資都不夠她花,上個月纔給家裡麵十塊錢。”
“過兩天,你去縣城,和老三提一提這件事情,催一催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