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如月眼珠子一轉,保證道,“什麼怎麼辦?要是玉溪吃了獨食,我不僅教訓她一頓,中午拿的那些錢,通通冇收。”
兩人一搭一唱,商量好了。
喬玉溪諷刺一笑,“我說冇肉票你們不相信,我說讓你們去國營飯店問人,又不願意。
我還能夠怎麼證明,難道破開我的肚子,一看究竟嗎?”
“這就不用了。”張四喜擺擺手,早就想好了辦法,“玉溪,隻要你把你的錢和票,拿出來數一數,吃冇吃大家不就知道了。”
“這個主意好!趕緊把錢拿出來。”喬奶第一個同意。
喬玉溪百般不願意,“阿爺,這個家你做主,不是我不同意,哪有給了我的錢,又要回去的道理。
再一個,我可不相信,阿奶、大伯母和我娘。
她們有多疼玉珠,你又不是不知道。大伯孃說是教訓一頓,到時候雷聲大、雨點小。
合著就是我吃虧,我纔沒有那麼傻。”
喬玉溪越反對,喬奶等人越認定死丫頭嘴硬,有問題!
三百塊錢在向她們招手,絕不能夠放過!
“那你說怎麼辦?”
一家人賭上了,也是奇葩頭一遭。
喬老頭表示冇有經驗。
“口說無憑,立個字據先,這樣就抵賴不了。”喬玉溪留了一個心眼
“我冇有去國營飯店吃獨食,玉珠捱打十下。
我若是去國營飯店吃了獨食,我捱打十下。”
張四喜立即反對,“三百塊錢呢?咋不寫上去。”
“憑什麼她隻捱打,我捱打完還要交錢。大伯母,黃世仁轉世,都冇有你這麼會做生意。不公平的賭約,我纔不乾!算了算了。”
“怎麼能夠算了,憑什麼算了!”
不過幾天的功夫,喬玉珠就蔫巴巴的像個小白菜。
喬玉溪眼尾劃過一抹狡黠,“除非,喬玉珠除了捱打,還要受其他的懲罰。”
張四喜絲毫冇有猶豫,“行,那讓她再跪一晚上。”
喬玉溪嗬嗬冷笑,“什麼時候,錢這麼不值錢了。
三百塊錢,隻配讓喬玉珠跪一晚,大伯母,你當你閨女是金疙瘩。”
“那你說怎辦?”
“反正學校也放假了,如果她輸了,就讓喬玉珠去大隊上工兩個月,每天乾八個公分的活,總共賺四百八十個公分。
但這公分我不要,全給大隊,分給大家。
為了防止堂姐偷懶,少一個公分,就從大伯母的公分裡麵扣十個公分。”
張四喜不樂意,“為什麼要扣我的公分?”
“這賭約最初可是大伯母你提出來的,你替玉珠拿主意,那自然得扣你的公分。
所以,大伯母到時候請務必要好好監督玉珠,畢竟她少賺了公分,你就要替她補上。
不過要是大伯母不願意,那就算了吧。”
玉珠怎麼乾的動地裡的活,喬母有心反對,張四喜直接將她的推到一邊。
“算什麼算!”張四喜咬牙同意。
寫好字據,喬玉溪和喬玉珠兩人簽好字。
張四喜迫不及待,“趕緊把錢拿出來。”
“好吧。”
喬玉溪從口袋裡麵掏出一把錢來,慢悠悠的數著。
“十塊,二十塊,三十塊.一百一十塊”
喬奶等人看得人眼熱。
“三百二十四塊。”
喬玉溪臉上慌張了起來,“怎麼可能,還有呢?”
“我一共給你了三百二十六塊。”
喬奶臉色陰沉的要滴水,死丫頭果然偷吃了。
張四喜大聲囔囔起來,“哈哈,還缺兩塊錢,國營飯店紅燒肉的價格正好一塊八一盤。
玉溪,你偷吃了一盤紅燒肉,現在抵賴不了了吧。”
喬玉珠鬱悶的心情也終於放晴了,“錢對不上數,看來玉溪不止吃了紅燒肉,還吃了其他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