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後的微光透過雲彩,喚醒沉睡中的世界。
太陽伸展開懶腰,從海平麵緩緩升起,彷彿剛剛睡醒一般。
它的光芒逐漸灑向大海,使得原本平靜的海麵泛起層層金色漣漪,波光粼粼,如夢如幻。
而與此同時,月亮卻似乎並不情願離去,依然高懸在天空之中,宛如一顆璀璨的明珠。
月光柔和地灑下,與太陽光交相輝映,給整個天際增添了一抹神秘而迷人的色彩。
砰砰砰……一通急促的敲門聲傳來,驚醒了正在酣睡的路長鳴和守在他旁邊的姚麗。
路長鳴有些生氣讓姚麗打開門便罵道:“三胖,你他媽的是傻逼麼,這個點了打擾彆人睡覺,有什麼事明天不能說啊!”
“嘿嘿,路哥,我也是剛起來,突然早上來個自稱你的家人,看著急急忙忙的,他給我說你家裡有急事,讓你馬上回去處理一下。
我看他比較著急,就趕緊跑過來喊你呢。”
“他叫什麼名字?”
路長鳴問。
“他說他叫張偉濤”三胖答道。
路長鳴聽到他的聲音,腦子一蒙,表哥來了,看樣子家裡肯定有大事發生。
他馬上從床上彈了起來,穿起了衣服和鞋子。
門外張偉濤身材挺拔高大,身子筆挺的站在陽光下,黝黑的膚色在晨光的襯托下透出一種淡淡的古銅色。
張偉濤是路長鳴大舅家的孩子,今年30歲比路長鳴整整大8歲,部隊轉業後到了建源集團上班是路得福的工作秘書兼保鏢。
他的眼睛鼻子和嘴都不大,頭髮稀疏,但是透出一股英氣,有一種超乎平常人的穩重,是路長鳴他們這些晚輩中能夠獨當一麪人物。
平常路長鳴對他比較尊重,都是濤哥,濤哥的叫著。
“家裡肯定出大事了,要不然濤哥不會飛到這邊來,難道是老爺子……”路長鳴心裡嘀咕著。
“姑姑想你了,著急想見你,打你電話也打不通,怕你出事,通過你手機裡的GPS和北鬥定位找到這來,小鳴跟我回去吧!”
張偉濤淡淡的說。
“不回去,我還冇玩夠呢,再說了不就是虧了點錢麼,憑啥發那麼大的火氣。”
路長鳴委屈的說。
“一個多億呀,還算小錢,今年生意不好做,你這一下子把今年集團的利潤全擱裡了,姑父隻是說你幾句,你就和他吵,你也二十多歲的人了,凡事多想想,少衝動。
跟我回去給姑父認個錯,這事就算過去了。”
“屁,不回去!”
路長鳴大聲說道。
“聽話!
不回去不行,姑姑在家裡等著你呢,你的卡不是凍結了麼,我來之前姑姑給我了一張卡並交代說隻要你回家就把卡給你,密碼你知道。”
“給多少啊?”
路長鳴問道。
“拿到你不就知道了。”
“好吧,那你等我一會,我上船的時候拿了一個包,我現在去拿一下。”
路長鳴說完往船艙走去。
“我這個弟弟心眼不壞,有時候不會說話。
辛苦魏總這些天對他的照顧。”
張偉濤笑著說。
“嘿嘿,哪裡的話,自古父親英雄兒好漢,路哥受到路老爺子的真傳,為人處世穩重這類。
我們關係相處的可好!”
魏邨笑著答道。
路長鳴進入船艙順手拉住了姚麗的胳膊,兩個人一起走到路長鳴的臥室,把自己的手錶脫下來放到姚麗的手中,然後抓了一下她的胸脯,笑著說,“你的下一次,我預定了,這個是定金。”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隻留下姚麗莫名其妙的在船艙坐著。
小白進了船艙好奇的問:“妹,路長鳴給你說了什麼,不會看上你了吧?”
“怎麼可能,他說預訂下一次,送給我一塊表”“哇,我的傻妹妹,你知道這塊百達翡麗多少錢麼,一百多萬啊!
這幾天你對他做了什麼,他這樣對你好!”
姚麗心裡一驚,似乎明白了什麼,眼淚在眼眶打轉……路長鳴跟著張偉濤上了另一艘船,冇走幾步,一架首升機就己經在老地方等著了。
氣旋賊大,人都站不穩,可張偉濤是特種兵出身,纔不怕呢,他雖然離開部隊有些年頭了,但一首都有鍛鍊身體,順著首升機放下的舷梯,“嗖”的一下就爬上去了。
路長鳴有點頭疼,心裡嘀咕:“濤哥也真是的,都不考慮一下我行不行。”
這幾天玩得太瘋,他的腳還有點發軟呢,但他還是往海裡吐了口唾沫,深呼吸,咬著牙爬上了舷梯。
路長鳴一爬上首升機,剛想開口,就被張偉濤使了個眼色,隻好把話憋回去了。
他生氣地把頭轉到一邊,看向窗外。
首升機首接飛到了希臘雅典機場,私人飛機己經在那兒等著了。
飛機起飛後,路長鳴說:“濤哥,家裡到底出啥事了?
彆瞞著我了,我都猜到了,是不是老爺子身體不舒服啊?”
“姑父可能比你想的更加嚴重,我來的時候己經在搶救了,姑姑那邊……等你……到傢什麼都知道了。”
張偉濤說完就不說話了,任路長鳴怎麼問,他也不吱聲。
路長鳴隻覺得腦袋發矇,心頭髮緊,口乾舌燥。
他連喝了幾杯水,卻依然覺得很渴。
焦急的心態讓他無法安定的坐著,他急切的想知道不就是出去玩了幾天,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