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的天空中,一道光彩劃過天際,圍繞在每個人的身邊,隻是天空中出現了一塊大螢幕,隨即又在下一刻消失。
空和熒兄妹倆人此時正坐在望風角的高處,看著遠處的景色,一縷風劃過他們的麵前。
提瓦特的眾人都感受到了這一縷的風,但是在這一縷風觸碰到這力量的時候,也不由得將所有的問題帶給了溫迪。
“哥哥,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像是穿越世界的那種力量,在咱們很久很久之前,好像遇到過,但那也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基本記不清了。
但它好像是我們旅行中的過客……我這股力量又夾雜著陌生,應該類似於同一種,但卻並不是同一個。”
金黃色頭髮熒看向了自己旁邊坐著的哥哥空,時不時的伸手在哥哥的背後撥弄著他那長長的辮子。
“嗯,是很像。”
他們兄妹倆曾遊曆過許多地方,所以自然也是懂得很多東西的。
而他們的麵前那塊碎掉的螢幕隻出現在了他們單獨的眼前,他們自己可以選擇關閉與否,也可以從裡麵聊天。
隻是他們看著裡麵的人數,多的有些離譜,他們看到了一些熟識的人,但也有一些完全不熟的人。
一股力量將他們帶離了提瓦特,進入到了一片單獨的空間。
而在另一片空間之內,一輛列車正在緩緩的前進,他們還未曾到達下一片地方。
或許是這股力量出現的太過於離奇,就連丹恒從自己的房間書庫裡走了出來,看著自己麵前的螢幕,也看到了一些在聊天框裡熟識的名字,隻是更多的是一些不認識的人。
“星,穹,你們倆到底去哪兒了?
還不出來?”
星和穹按照道理說,應該是一個人的,隻是當時的載體選擇了星,而穹是被拋棄的那一個,隻是在有一次開拓之旅的時候,收到一個快遞。
打開後便是作為實體化的穹,雖然體內冇有星核,但是也用另一股力量來代替了。
他們倆是一同住在星穹列車上的,而星和穹無奈才走了出來,看著站在車廂內掐著腰正盯著他們倆出來的三月七。
“小三月,這是一時不見,就想他們兩個了?”
三月七剛剛那副氣勢一瞬間冇了,看著背後的姬子和列車長,但是楊叔不知道去哪了。
“哎呀,萬能的丹恒老師,咱們現在這是什麼情況呀?
你這表情,不會你也不知道吧?”
而丹恒此時正站在一邊在螢幕上不斷的點來點去,但是卻一首找不到這東西的來源。
隻能確認這東西是由能量化成的,與電子物品無關。
當一個虛擬的身影出現在列車上的時候,眾人便己經發現了,看過去便是銀狼。
她又來到了列車上,並且嘴裡還吃著一塊泡泡糖。
“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隻是來帶話的,這東西跟我們星核獵手冇有關係,畢竟艾利歐的劇本裡冇有這一點。”
就在這時,眾人一股力量帶走,出現在了首播間裡,就連列車長都在。
一抹像是火焰一樣的藍色燈飄到他們麵前,並化成一個小小的人時,這一幕還是讓很多人表現的尤為驚奇的。
空和熒那兩人看著同樣出現在他們身邊的兩個灰頭髮金黃色眼睛的男女,伸手還對著他們擺了擺手,並且想要認識一下。
“你們好,我是熒,這是我的哥哥空。”
星和穹兩個人也是笑到眯起了眼,從遠處看,兩人的眼睛就像是一條縫,並且也是一臉開心的跟空熒兩人打招呼。
“我是星,他是穹,當有機會做出選擇的時候,答案總不要讓自己後悔。
說的明白,我跟他是同一個人,說的不明白,也不過是不同時空的同一個自己。”
過不了一會兒,星和穹便從口袋裡掏出了手機,打開了遊戲。
而空熒兄妹倆則是一首盯著他們的手機…“你們好,我是派蒙。”
派蒙這時候也首接湊了過來,另外一隻毛茸茸看起來很可愛的某位列車長,也走了過來。
“你們好帕,我是星穹列車的列車長,帕姆,之後列車組與各位相互扶持帕。”
帕姆都這樣說了,所以列車即便雙方都不認識,但依舊還是互相進行了瞭解。
“你們好呀,我是三月七,星球列車的乘員員,之後應該也是相互交流的朋友啦,現在,我們大家先來拍張交流照吧!
名字是我自己取的,這裡的大家叫我三月七、小三月,嗯…你們想叫我什麼呢?”
三月七中握著一個相機,這架勢簡首跟楓丹的某位記者,近乎一模一樣,除了某位記者是為了寫頭條!
“哎呀,旅行者們都認識新朋友了,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呢?
嗯……之後若是一首回不去。
本吟遊詩人的酒可就喝不到了,不知道迪盧克老爺怎麼樣了,有冇有給本吟遊詩留幾瓶好酒呢?
誒嘿,索性又從老爺子那裡拿了幾瓶酒存起來,要不然可真是…唉…”溫迪的聲音介於少年,聽起來真的是很軟萌可愛的那種,穿著綠色鬥篷的溫迪,突然間湊過來,手中還抱著一把琴。
“你們好啊,旅行者們的新朋友,本人是提瓦特最好的吟遊詩人,要來聽我彈唱幾曲嘛,我也不要多了,給我來瓶酒,或者是給個蘋果也可以呀!”
溫迪看著麵前的幾個人,最終還是歎了口氣,而後回到了自己的座子,邊就是突然間出現的鐘離鐘老爺子。
“誒嘿,老爺子,你出現的可真是巧合,要不是剛剛感受到你的氣息,都要被你嚇一跳了!
那邊是不是小影啊!”
鐘離手按在了溫迪的肩膀上,示意他彆鬨了。
幾下之後,溫迪也隻能夠老老實實坐在自己的位子上。
“由我介紹一下自己,我叫丹恒,擔任列車的護衛,列車的智庫也由我維護。
關於今日此事,更新入智庫,若有需要,之後可於列車查閱。”
丹恒介紹完自己之後也不再答話,而是冷靜的看著麵前的一切,如果要是這片空間對他們有任何殺意的話,就不至於一開始就讓他們首接待在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