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外望去,黎明的曙光悄然破曉,東方的天空開始泛起微紅。
彷彿有一把無形的畫筆,在天空中揮灑出溫暖的色彩。
那顏色逐漸蔓延,吞噬了黑夜的冷寂,給世界帶來了希望與活力。
我也重新振作起來,跑到客廳拿了把水果刀,劃開了自己的手掌,鮮血從手心處流出,我將血液灌入進玻璃容器中,再將平常掛在鑰匙鏈上的銅錢串取下,放入其中。
隨即綁好傷口,下了樓。
爺爺早早起了床,戴了個鬥笠穿著一件白襯衣出門,應該是去田裡了。
我則走了十幾分鐘到鎮上吃了個早餐,買點日用品回去。
走在路上,雨後的空氣十分清新,它把空氣中懸浮的塵埃和汙染物都沖刷乾淨,帶來了清新的氣息。
讓人感覺神清氣爽,身心得到了很好的放鬆。
<有人跟著,先彆回頭>[怎麼回事?
]我走著,身體發抖,心裡不是慌張,而是滿滿的興奮。
轉著轉著,來到回家的一條土路,我閃進一片草叢,翻轉同時撿起一塊石頭,前麵傳來些動靜,他果然發現我不見跟上來了。
我飛出,一腳蹬飛,等他摔倒了,我騎在他身上,舉起石頭對著他的頭道“為什麼跟著我?”
他才從懵逼中反應過來,著急忙慌地掙紮想要掙脫邊說著“彆彆,彆殺我,我就是個討飯的,彆個雇傭我來跟蹤你。”
“誰?”
“地痞-王二虎,聽說他好像收了好多錢說有人找他來乾你,明天回來找你麻煩,他給了我錢讓我探探口風。”
我抓著他衣領,將他提起道“回去跟王二虎說我很弱,像十幾天冇吃過飯一樣,要是被我發現你如實稟報,王二虎應該告訴你我是神經病了吧。”
他點頭如搗蒜“知道了,知道了。”
我鬆開他扔到一邊,石頭扔掉回家了,他則趕忙站起連滾帶爬的跑了。
到家,我翻出《支泉》,打開玻璃容器,撈出銅錢串。
仔細觀察這銅錢,好像上麵的棕黃色在一點點變紅,質地好像也堅硬了許多,邊緣好似冒出點點寒光,似刀刃般鋒利。
我將綁銅錢的紅繩拆掉,開始邊看書,邊學著擺弄手印。
第一式仙都茲攝印,手差點廢了總算大致擺出,看著銅錢緊盯著它,突然銅錢好似被磁吸吸引,半邊翹起,半邊始終點著地。
我露出震驚的表情,纔想說……{它竟然真的浮空了,這不科學啊,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一道疑問的語氣傳來,區彆於前麵的殺人狂,這一位更像是文弱書生的清秀,或者說科研工作者的冷靜分析。
[你又是誰?
]{來自你心底的求知慾和知識。
}說的很乾脆,冇有廢話和過多的語氣詞。
我便不再追問,繼續聯絡仙都茲攝印。
就這樣,一天說過就過,除了結印速度變快了,控製效果那是一點冇變,銅錢還是半耷拉著冇有什麼生氣。
隻好作罷,晚飯後,刷了會手機,睡大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