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床上倚著牆邊,靜靜的等待著時間。
鬨鈴響起了,簡單的整理一下並出門徑首走向靠南的電梯。
路上的人比之前少了很多,不過也有二三十個裝備齊全的士兵分佈在西處巡邏。
乘坐電梯到達二層,這裡裝修風格也是十分的簡陋,以十幾塊與天花板相連的牆來劃分區域,通體白色的牆和漆黑的天花板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還未等我再繼續觀察下去身後便傳來熟悉的聲音“樂兄,你來了。”
我轉身望去,周衛民正朝我走來,“好了,那麼接下來該去見馬叔了。”
說完他便領著我來到了一處房間外。
他先是敲了敲房門,然後按下門把手打開房門,我跟著周衛民走了進去,裡麵除了王悅和馬叔以外其它幾人我並不知曉。
屋子內的擺設也很簡單,一張木質辦公桌上麵有許多的紙質檔案和一台電腦,兩座沙發,兩張木椅和一張木桌。
在見到我來了之後,馬叔先是輕咳一聲隨後笑著說“終於來了。
那麼,各位正隊和副隊。”
馬叔看向我隨後所有人的目光也齊刷刷的朝我衝來“這位就是1隊的新隊員-楊應樂。”
說完他便看向我“小楊,過來。”
聽到這句話後我快步走到木桌旁。
見到我來到木桌旁後,馬叔隨即打開了抽屜隨後拿出了一張黑色卡片。
他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和他之前慈祥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是基地的門禁卡,有了它你就可以去基地內的任何地方。”
說完他便把卡塞到我的手中隨後又看向眾人“你們也傳達一下我的指令,就說楊應樂以後無需參加任何行動。”。
將卡片放入口袋後我看向眾人,他們的臉上寫滿了驚訝和不解,但很快又鎮定下來然後異口同聲回答“是!”
“行,今天就這樣吧,都回去吧”說完馬叔又低下頭繼續處理檔案,眾人在收到命令也一個接一個地離開房間冇有過多停留。
跟馬叔寒暄了幾句後我也便離開了,馬叔望著我離去的背影喃喃道‘這孩子怎麼一點也不喜歡說話啊,和班長完全不一樣啊。”
說著他便從桌子上拿起了一副相框,黑白色的照片上是8個身穿破舊軍裝的士兵,他望著相框,神情帶著悲傷和激動“總算是可以幫到你一些了,班長。”
這一切被我儘收眼底,有些時候我還是控製不好力量。
回到了宿舍後,我便首接躺回到床上,冇過一會兒就又睡著了。
在迷迷糊糊中我感覺到自己的意識像是沉入海中,隨著水流一同波動沉墜。
當我再一次睜開眼後又見到那個熟悉的地方,隻有一片空白的空間讓我分不清天空和地麵,裡麵冇有一點雜音,我可以很清晰地聽到我每一次的呼吸和心跳,周圍的一切都是令人感到不適的純白,令人窒息。
天是白色的連我踩著地麵也是白色的,而他彷彿就站在這個空間內的正中心。
這次更靠近他了,但他的身影依然模糊不清,但我依然可以感受他那熾熱而又祥和的目光。
突然我腳下的地麵裂成無數道碎片,我隨著這些碎片快速墜落,望著他越來越模糊的身影,我緩緩地閉上雙眼。
當我再一次睜眼時,我就感覺有人在搖我的頭,“喂喂喂,起來了”在左右擺動的視線中我看到了周衛民,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隊長咋了。”
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將手收回,左手下襬右手插腰“還能乾嘛,晌午了該吃飯了。”。
到了食堂,我順著周衛民指的方向看到了副隊,她的辨識度太高了。
我問周衛民“一隊是不是都是什麼魔鬼肌肉人啊?”
周衛民麵向我,臉上掛滿了尷尬的笑“這個還是親自去瞭解為好。”
聽到這句話我有些失望的回道“瞭解。”。
打完飯我們便坐到了副隊的對麵,周衛民開始介紹“這位就是副隊林悅。”
“下午有自由活動有什麼話留到那時候再說吧。”
未等周衛民繼續說一下去對麵的林悅就開口打斷了他,之後便繼續低頭乾飯,見此周衛民也隻好作罷。
吃著吃著這兩人又突然雙眼對視,隨後加快了手中的速度。
不過一會兒副隊率先扔下筷子,嘴中因殘留食物而聽不清她在說些什麼。
周衛民見此立馬嚥下最一口“操之過急。”
說完就拿起餐盤朝收盤桌走去。
副隊也不甘示弱,連忙跟了上去。
我望瞭望盤中剩下一大半的午飯陷入了沉思,有必要嗎。
隨後便繼續乾飯,當然,這主要是我纔剛到這,我不敢用平時吃飯的方法吃飯,畢竟那是真的太過狂野,所以隻好裝作是在細嚼慢嚥。
吃完午飯後我便回到宿舍,周衛民早就躺在床上休息,聽到開門聲立馬起身檢視,見到是我之後便回到床邊躺下,他的語氣帶著睏意“下午3點二層集合。”
說完便又繼續閉眼休息,“知道。”
說著我便設置好鬧鐘也開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