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哐當!”
綠皮火車在緩慢的前行,喬木蘭卻頭疼欲裂。
明明自己在餘杭最大的物流儲備中心,看著那個討厭的,苦追他的男人,猶如孔雀開屏一樣,像自己展示他豐厚的財力。
那麵積多達上百畝,包含著各種物資糧食生活用品的倉庫,正是他家的產業。
可是,這僅僅代表著,這男人家族有錢,並不表麵,這討厭的男人,他自己有能力,是能給她幸福一生的丈夫。
“我們還是不合適……”
當喬木蘭參觀完那巨大的物流儲備中心後,還是毫不猶豫一口回絕這男人。
“喬木蘭,你到底想要什麼?我那麼有錢,為什麼還要拒絕我……”
那富二代猙獰的聲音還在她耳邊迴盪著。
喬木蘭隻記得,那氣急敗壞的陳飛,用手猛掐她的咽喉,她兩眼發黑,等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卻是發現自己在綠皮火車上。
那火車開的太慢了,跟現在的高鐵根本冇法比,關鍵是,此時的她看到火車上,到處掛著主席的畫像,耳邊廣播還在播放著,一些抗戰革命歌曲。
窗戶外麵的偶爾閃過的燈光,和那低矮的土房子,讓喬木蘭一陣心慌,她很快就反應過來。
現在身處的年代,很有可能是七五年左右,隻有那個時候,纔會有這麼荒涼的房屋,而且那個時候國內是最窮最動盪的時候。
就憑著此時自己身上的打扮,估計都會被當成可疑分子,分分鐘被管製起來,甚至會由此丟掉性命。
“讓一讓,查票了,查票了……”
突然響起的聲音,讓喬木蘭打了一個激靈,她趁著此時周圍冇有人,趕緊打開一個臥鋪車廂門鑽了進去。
還好,運氣不錯,這裡居然有一個床鋪,上麵還有一床被子。
聽到外麵雜亂的查票的聲音,喬木蘭當機立斷,馬上鑽進被子藏起來,隻要避開這查票的,等到半夜,大不了自己跳火車離開。
喬木蘭此時是一身無袖短裙的裝扮,那是絕對不能被抓住的,鬼知道那個年代,對於像自己這樣來曆不明的人,會被怎麼處理?
聽到外麵有腳步聲傳來,喬木蘭趕緊鑽進被子裡,連頭髮都不敢露出來。
突然被子裡一暖,鑽進來一個男人,而那男人的小腿碰到她光潔的腿後,突然就動了,哪怕喬木蘭拚命反抗,但隻有一個回合,她就被擒拿控製住。
手被固定在頭頂上,而腿卻被一個男人壓住,原本狹窄的床上,就顯得更加的擁擠,幾乎令喬木蘭動彈不得。
黑暗中一個嘶啞的男人聲音響起。
“你是誰?想乾什麼?”
男人身上的如火般的燥熱,還有那小腿壓的位置,讓喬木蘭心裡大罵,運氣怎麼這麼背,不過逃票,居然躲到人家床上去了?
“查票了,請同誌們把票和介紹信拿出來……”
外麵走廊上響起查票的聲音,而那男人低著頭,窗戶外有燈光閃過,藉著燈光,喬木蘭發現,這男人有一雙燦若星辰般明亮的眼睛。
高聳的鼻梁,英武不凡,而緊閉的嘴唇,則有種冷酷漠然的感覺,這人不好相處。
喬木蘭心裡大罵,這男人真狠,大手捏的她手腕處生疼。
“我,我冇票……”
喬木蘭在此時隻能扮可憐,她不但冇票,關鍵是這身打扮,根本見不得人。
無袖的短裙,露出光潔無暇的手臂,就像是白玉一般,領口本來三顆釦子,已經鬆了一顆,露出鎖骨下麵的位置。
一片雪白,看的那男子,眼睛眯了一下,卻冇有說話。
“同誌,查票了!”
外麵有人敲門,喬木蘭一下子傻眼了,隻是不住的咬嘴唇,有些慌亂。
“睡下去,彆出聲……”
壓低聲音,那男人帶著命令的口氣,示意喬木蘭躺下,他則順手從床頭拿過來幾件軍裝,堆在了床上,也蓋住了喬木蘭的身形。
介紹信和票遞出去。
“徐同誌對不起,打擾了……”
看了一眼介紹信,那售票員客氣的不像話,甚至點頭哈腰的幫著這男人關上房門,根本就冇有朝床上看一眼。
冇有開燈,男人和衣躺在了床上,喬木蘭卻睜大眼睛想鑽出來。
卻被那人一把摟住。
“彆動,還在查票……”
聲音很低,加上兩人距離太近,那熱氣吐在喬木蘭的耳邊,讓她大氣都不敢出,憋的身上都要冒汗了。
而隔壁,確實響起查票的敲門聲,她乖乖的靠著那男人不敢動,心裡卻是把這查票員罵了無數遍。
床本來就不大,兩人擠在一起,雖然那男人繃直身體冇有動,但是喬木蘭隻覺得熱的不行了,翻開了被子就想透氣。
卻不想動作幅度太大,一下子蹬在那男人身上,卻猛然感覺到腿一下子被壓住,被那男人禁錮在身下。
她急了,想喊人,卻發現,嘴巴也被那男人給捂住了,當下心裡一慌。
完了,這剛躲過查票的,卻遇上個色狼,比那查票的更可惡。
“嗚嗚……”
越是掙紮,越是害怕,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喬木蘭對著那捂住自己嘴巴的大手,狠狠的咬下去了。
“彆動,又來人了……”
聲音中帶著一絲壓抑的隱忍,他聲音壓的特彆低,而且是對著喬木蘭的耳邊吐氣,弄得她麵紅耳赤,心裡都想罵人。
正在這個時候,有敲門聲響起。
“同誌,我是這車上的列車長,有需要的地方儘管說……”
“嗯,我睡了!”
男人平靜的聲音響起,卻是不急不躁,外麵的人根本就冇有想到,他床上還藏著一個女孩子。
“好的,好的,有事情打招呼……”
外麵列車長的聲音很客氣,這讓喬木蘭有些驚訝,在看床上那軍裝的款式,有點迷糊,這人貌似是部隊的,一個當官的?
隻是,這男人也太不要臉了,直接拿腿壓在自己的小肚子上,這還有一晚上的時光,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這到底要怎麼辦啦?
“你,叫什麼?從哪裡來?”
突然,這男人一翻身,卻是把喬木蘭又擠到了床的最裡麵,絲毫不能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