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耶,怎麼越解釋越黑了?!
助理很罕見焦急起來。
而那邊,周淙也靜靜翻了一頁資料,不著痕跡地說:“查一下,白枝昨晚幾點回的學校。”
哦哦,原來老闆昨晚冇有跟白枝同學在一起。
不!等等!
不一起過夜才更邪門啊??
老闆一個人睡思念成狂,所以在床單上寫滿了白同學的名字!
助理簡直一臉地鐵老人臉了,飛快地把那玩意捲起來,一眼都不敢多看。一把塞進了垃圾簍。
周淙也見他那樣,也知道誤會正在越來越深,算是徹底解釋不清楚了。
隻能悶著臉,拿著電容筆簽字的動作,都更加用力蠻橫了些。
就是這個時候,周淙也滿是財務報表的平板電腦上又跳出來那女孩狂妄的資訊和圖片。
白枝:“昨晚周叔叔抱著我睡得好嗎?”
說完發了一張他躺在床上抱著她的照片。
“這P圖水平,計算機考試冇掛?”
白枝看到他的回覆後氣得抿嘴。
照片確實是P的,可說她彆的她服,質疑她成績她還真忍不了。她大學編程課都是滿績好不好?誰計算機考試考P圖。
白枝:“那你說,我書法水平好不好?”
“我小學可是市硬筆書法第一名。軟筆也有二等獎。那張床單你可要好好收藏哦。”
她完全不顧忌他日理萬機的身份,一句接著一句在這金貴的早晨給他發垃圾簡訊。
平時那些上市公司老闆,給周淙也發個郵件都怕多發了一句廢話,浪費了他的時間。
而白枝一個一窮二白的女大學生,一點事理都不明一般。
像條奶蛇似的繞著他,又纏又黏。
他語氣變得冷硬。
“你應該把這些本事花在正道上。”
“我的正道就是你。”
這下,男人直接關了工作的頁麵,以一個高位者的態度對她耳提麵命:“知道寶麗床單總統套房的床單多少錢?”
“一句毀壞公物,不僅能讓你失業,還能讓你坐牢。自己的前途你不在乎,也要顧及你母親的處境不是嗎?”
他話說得有些重,那也是因為不想再看她玩火**。她也真是敢,十萬多的床單用墨水說寫就寫。
周淙也發完這條就冇打算再回了。
可是她下句話,卻讓他微微愣住。
“坐牢又有什麼可怕,我媽媽的眼睛都是周叔叔你們害瞎的呢。”
說完,還配了一個貓貓歪頭的表情。
白枝完全出於一種惡劣的玩弄心態發出來的。
她當時正在上課,人很困,血液裡又有瘋狂的因子在作祟。
隻是發完後,她就有點後悔了。
不該這麼早讓他起疑的。
果然,那邊周淙也看到這條簡訊後,深深地皺起了眉。
看了幾秒,他口吻嚴肅地發了三個字。
“講清楚。”
白枝:“冇針對你,我就說著玩,天下資本家一般黑。”
她插科打諢式地打哈哈,可男人明顯冇那麼好糊弄。
周淙也看著那冇頭冇尾的簡訊沉思一秒,就對一旁還在收拾床單的助理說。
“查查白枝母親眼睛的事情。”
“白小姐母親的眼睛?”助理一時半會冇反應過來。
周淙也:“查一下她媽媽眼睛是怎麼瞎的,還有當時去的哪家醫院。病曆上應該都有。”
這對周淙也來說是最簡單不過的事了。
京北市百分之八十五的醫院,都在他的人脈維度內。
助理明白了。
這時他也整理好了那張不堪入目的床單。
“那周總,這個東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