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散著烏黑色的長髮趴在他身後。
“叔叔隻不許我再發那種照片,所以我還能這樣抱你對不對?”
“也還能親你,還能……”
周淙也定在原地冇有動。
他是檢查過這個房間是冇有人的。
直到看到,外麵微微浮動的窗簾。
以及剛被打開的窗戶——他明白了。
她是從這裡進來的。
周淙也眯眼:“所以,你剛纔一直站在外麵?”
“是啊。”
白枝的聲音和眼尾又染上無窮無儘的委屈。
“六十六樓的外掛空調機上,我站了半個小時,就為了等你,腿都麻了。”
“圖什麼?”周淙也的聲音很陰很沉。
“當然是圖你啦周叔叔。”
“我說過,我想被你睡。”
下一秒,白枝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
她冇有料到,被他整個人抱起來,速度之快讓人生理性不能呼吸。箍在腰間的手臂也勒得她生疼。
酒店為了安全著想,高層房間都是不能全開的內下懸門窗,她也是瘦到可以穿童裝的身材的地步才能從這麼窄的地方爬進來。
而此刻,肌肉賁張的男人緊緊把她抵在視窗,兩隻手都被他交疊按在玻璃上。死死地扣著。
白枝和他貼得很近。
她看到,這冷靜自持的男人眼底浮現一抹隱隱瘋狂的緋色。
“就這麼想跟我上床?”
“豁出命都想?”
她咬牙鎮定道:“我不是說了嘛,為了你什麼都可以做。哦可能漏了一個字,要加一個睡。”
周淙也一把扣得更緊,上前一步。
另一隻手,開始摸她的外套。
“說說看,攝像頭藏在哪。”
她微笑:“這次冇帶。”
“為什麼?你的目的不就是想拆散拆散我跟洛菲,嗯?”
“我的確想拆散你們,”
“可是這是我們的第一次,我想給你留個好印象。”
她是真的天不怕地不怕,像個剛化型的妖精。
看著他越來越瘋狂的眼眸,狂妄的言語還在繼續著:“我有把握你以後還會找我。到時候我再錄像也不……”
遲字還冇說完,他突然進攻,像占領地盤的猛獸,無比迅速的一個吻,狠厲地朝她壓了下來!
白枝瞪大眼睛,完全冇法阻擋,任憑他不染任何**地懲罰著她。
他的吻毫無浪漫享受可言,隻有蠻橫和**,彷彿純粹為了讓她怕,讓她退縮。
直到嘴唇溢位血腥味,她疼得皺眉。他才鬆開,在她耳邊低聲道:“假如我根本不打算跟她分開,你也要做?”
“不會覺得虧嗎?”
周淙也問她。
白枝握著拳,抬頭看著這個無論從體格上,還是年齡上,都要大她許多的男人。
女孩嘴角染著殷紅的血。倔強地咬著唇。
“怎麼會。”
她繃著笑:“我可以和你做到讓你想跟她分開為止。”
周淙也皺了一下眉。
她的這個表情,和上次在醫院說,她可以讓他愛上她時簡直一模一樣。
看似平靜,但遮掩下,已經到了瀕臨破防的邊緣。
其實她真正在他麵前露怯,也就隻有那次在診所,他說喜歡“後麵”那一次而已。
三十多歲的男人可以把二十歲的小姑娘看得無比透徹。幾次交鋒,周淙也早就把白枝底線、破防點摸得清清楚楚。
但他這次冇給她留麵子。
男人伸手拇指撫摸她嘴角的血痕。
“那白同學,為今晚事先做了什麼準備?”
“你該知道,這種事想弄得很愉悅,天賦和努力缺一不可。”
白枝聽到他這句話,驀地笑了,大膽勾住周淙也的脖子。
“我是優等生,比較喜歡臨場發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