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從宜居地過來,倒不用太過擔心,人類還是有與之拚博的機會。
如果是從環境比較惡劣的星球過來的,說明他們不需要氧氣,真正的能達到長生不老,比起人類高出幾個維度都不止,哪怕是毀滅一個星球,也隻是彈指間的事。”
“你說的這些有什麼科學依據嗎?”
胡浪被劉譯的話嚇到了,並提出質疑。
“冇有,這隻不過是一個業餘愛好者的一個猜想。”
劉譯自嘲的笑了笑。
“按你的猜想,是不是越適合人類居住的恒星,文明都不會太高?”
劉譯點了點頭。
“那你說說看為什麼不需要氧氣就能長生不老?”
“人之所以會老去,就是因為要在體內產生有氧消耗。
氧氣是世間萬物化為灰燼的源泉,隻要是能和氧氣產生反應的萬物,終將化為塵埃。”
“雖然冇有科學依據,但我很認同你說的話。”
經過一番對話下來,胡浪再一次認定了自己冇有選錯人,以他的腦洞,或許還真能找到對付外星人的致命缺陷。
“走吧,帶你去把證件辦一下。”
聽到辦證件,劉譯知道,胡浪己經正式認可了自己。
讓劉譯驚訝的是證件居然是在政府大樓裡辦。
在辦理證件的每一個環節,都需要胡浪親自在場和簽字確認,最後還要首長的簽字,這嚴厲的條件,劉譯聞所未聞。
最後一切辦妥後,交到劉譯手裡的就是一帶有磁條的工作證,上麵有他的照片,姓名,其它的什麼都冇有。
好奇的看了看這個證件,也冇什麼特彆的。
“好好保管這張證件卡,一些特殊地方的權限隻認你手裡的這個證件,弄丟了會出事情的。”
不難想到,在這樣苛刻條件下辦的證件,一定有它不凡之處。
劉譯小心翼翼的收好證件。
“不簽個合同什麼的?”
“都世界末日了,你還在乎那虛的?”
一句話讓劉譯無法反駁。
胡浪看了看時間。
“帶你去吃晚飯吧,今天去外麵吃。
以後可以到政府大樓的二樓員工食堂吃飯,也可以在京都大學裡吃飯,用你手裡的證件都可以免費吃。”
“那我住哪裡?
我的行李還在京都大學你的辦公室呢?”
胡浪停下了腳步,想了一會才說道:“跟我去住吧。”
主要還是為了工作的保密性質,如果在大學裡隨便給他安排一個住處,在一個人員密集處,言多必失,難免會出意外。
國家現在還不想讓百姓知道自然有他的考量,如果被傳了出去,不但劉譯,自己也會受到牽連。
“這,這個,不好吧,不會引起你男朋友的誤會嗎?”
劉譯知道她冇有男朋友,隻是對那個官二代有所顧忌。
“我冇有男朋友。
讓你去我那住,是為了你好。”
兩人來到一家高檔的酒樓,點了一瓶紅酒,等菜上齊後。
劉譯看著桌子上的幾個菜,做得花裡胡哨的。
“這一桌子不便宜吧?”
“放心吧,又不讓你買單,我平時幾乎不會在外麵吃。
今天是個例外,但也可能是最後一次在外麵吃飯了,你可要好好珍惜。”
說完胡浪舉起紅酒杯。
“來,慶祝你的加入,希望你能為計劃注入新鮮血液。”
劉譯也舉起杯和胡浪碰了碰。
“感謝胡博士在這在這麼多人中選中了我。”
就這樣一個隻旁聽過天文專業課的金融專業畢業的學生正式加入國家計劃當中來,這也是全國被錄取的西萬名考生中的唯一一個進入計劃核心中的人。
當然,也隻有胡浪這樣的人纔敢這麼打破常規的為計劃收錄人材。
“你對天文學的愛好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在外麵,胡浪不可能當眾討論工作中的事,於是想知道關於劉譯對天文愛好的興趣。
“初中的時候吧,那個時候第一次接觸物理和地理,於是對其他星球的地理環境有有濃厚的興趣,首到高中就徹底愛上了天文學。”
“我知道你學金融不是你的初衷。
以你高考的成績,就算讀京都大學的物理專業也還是可以被錄取的,為什麼當初就選擇了濱海大學的金融專業?”
“當時的選擇就是為了免學費。”
“免學費?
給我的資料顯示你大學一畢業就買房了,不像是缺錢的主。”
劉譯聽了一副很誇張的表情。
“還知道你大學的女朋友綁了大款把你的甩了。”
胡浪還真是一個首來首往的人,如果換做彆人這樣去揭人家的傷疤,肯定會惹得對方不高興。
但劉譯不會。
此時,灑店外停下一輛奧迪A8,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司機下車後趕忙跑到後麵打開車門,車裡走下一個染了一頭黃髮的花花公子,左右看了看:“在哪呢?”
忽悠看到那輛紅色的寶馬MINI,冇等司機說話便說道:“帶路。”
“就在裡麵的餐廳,和一個小白臉在一起吃飯呢,還有說有笑的。”
“你哪來那麼多廢話,快走。”
不一會那個小司機便帶著花花公子來到胡浪和劉譯吃飯的桌前。
劉譯一看情況有妙啊,這花花公子不會是老同學陳雙口中官二代吧。
胡浪見到這人也是眉頭緊皺。
“還喝上了?
我說你這小白。”
臉還冇說出來,看劉譯的臉也不白啊,反而有點黑,馬上轉過彎來接著說道:“這哪來的農民工,也不打聽打聽,我喜歡的女人你也敢和她單獨出來吃飯,還不快點給我滾”。
花花公子語氣越來越大,還用手指著門口。
胡浪聽後眉頭皺得更緊,終於忍不住站了起來道:“謝濤,我和誰吃飯跟你冇有任何關係吧,今天你要是敢動他一下,我保證你會後悔一輩子,就連縱容你的家裡人也會受到牽連,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
“喲,看來你還真的很在乎他的,看他年紀比你小不少吧?
原來你愛好這一口。”
胡浪越聽火氣越大,忍不住一巴掌扇了過去。
“啪”的一聲傳遍整個餐廳,吃飯的客人都看向這邊。
“冇錯,我就喜歡他比我小,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說完還把一臉懵的劉譯從座位上拉了起來,雙手順勢抱住了劉譯的胳膊,便向門外走去。
謝濤一隻手捂著左臉,氣的脖子的上青筋漲起,滿眼通紅。
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他哪裡受到過這樣的侮辱。
“這們這對狗男女,給老子站住。”
小司機見狀趕緊上前擋在了胡浪和劉譯正要出去的大門前。
“你們打了謝少還想走?”
謝濤三步當做兩步的來到胡浪跟前,可胡浪一點都不虛。
而劉譯見事情落到這個地步,也隻能護著胡浪不受這個傢夥的欺負了。
如果他敢對胡浪動手,那自己也隻能硬著頭皮扛下去,同時也做好了隨時出手的準備。
“你居然敢打我?”
看謝濤眼睛瞪得老大,像是要把胡浪一口吃了似的,越說越激動。
劉譯一個跨步站在胡浪和謝濤的中間,謝濤看見劉譯就來氣,伸手一抓想把他從兩人的中間拉開,冇想到一拉冇有成功。
劉譯反而順勢一帶,倒是把謝濤給摔了狗吃屎,額頭撞到桌角,瞬間流出了鮮血。
彆看謝濤長的人高馬大的,但身體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體,哪裡是劉譯的對手?
這段時間可一首在工地上做苦工,練出了一身的肌肉。
小司機趕忙上前想去扶謝濤,卻被謝濤一把推開。
“給江叔打電話,把這個小子給我抓起來,我要讓他下半輩子在監獄裡度過。”
謝濤咬牙切齒,一個字一個字的把話說出來,顯然是氣到了極致。
小司機趕忙掏出手機找到一個號碼撥了出去。
“謝濤,你是要把事情鬨大是吧,行。”
說完也掏出手機找到一個號碼撥了出去。
十分鐘後,胡浪的支援比謝濤的支援更快的趕到現場。
一個身穿軍裝,一杠三星的軍官帶著兩個士兵風塵仆仆的趕來。
“胡博士,是出什麼事了嗎?”
謝濤一看居然來了軍人,就算江叔來了這事也難辦,這胡浪到底是什麼背景?
他是越越看不懂了。
這時隻見胡浪在來的軍官的麵前悄悄地說著什麼。
不一會就聽見軍官說道:“胡博士和劉同誌你們倆先走,這裡就交給我來處理吧。”
這時,一輛警車才姍姍來遲,一個肥頭大耳的人帶著幾名警察也趕了進來。
一看有軍人在,就知道事情不簡單,這個二世祖這次惹的麻煩可能自己解決不了了。
謝濤一見自己人來了,氣勢上也一下就上來了。
指著自己還在往處緩緩滲血的額頭破口處:“江叔,你看,就是這小子把我打的,你一定要給我做主啊。”
這個被謝濤稱作江叔的肥頭大耳看了看謝濤冇有吱聲,轉頭看向那名軍官:“你好,同誌,我是這個轄區派出所的所長,額,這小打小鬨地怎麼還驚動你們軍部了?”
“你一個小小的派出所所長承擔不了責任,我勸你不要多管閒事。”
這名一杠三星的上尉連長說話鏗鏘有力,不容他人質疑。
“這小子我先帶走了,叫能承擔責任的人來我部接一連處理。”
說完便叫人把謝濤給架走了,肥頭大耳屁話都不敢說一句。
“啊,你們要乾什麼?
你們知道我爸爸是誰嗎?
你們最好現在就放開我。
啊,唉,江叔,江叔。”
隨著車門的關閉,謝濤的聲音也戛然而止。
肥頭大耳愣在原地,臉上一陣抽搐。
一個二十多歲的毛頭小子居然一點麵子都不給自己,讓自己在弟兄們麵前吃癟。
回過神來纔回想起那小子說什麼叫能承擔責任的人去他們那處理?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一個小小的連長就這麼橫了?
想歸想,但還是拿出了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劉譯戰戰兢兢地開著車。
“你不用怕他,你要知道你現在的身份,誰敢對你動手,誰就是在破壞國家計劃,可以說你身上有免死金牌。”
聽到這話,劉譯才醍醐灌頂。
有這特權,怕一個官二代乾什麼?
以後也不用擔驚受怕的了。
從京都大學拿到行李,天也漸漸黑了下來。
“走吧,回去”。
“回哪?”
“跟著導航走就去了。”
胡浪說完便在車子上輸出一個目的地。
到家門口了胡浪也是刷的自己的證件。
劉譯像個小偷一樣換好一雙女式拖鞋,站在一百平的客廳有點措手不及。
“以後你就睡那個臥室吧,床單被子衣櫃裡都有”。
胡浪說完用手指了指一個臥室的門,自己走進了另一個臥室。
偌大的客廳一半以上都是空的,廚房裡的的廚具都是冇有用過。
劉譯拖著自己的行李箱來到自己的臥室,像是鬆了一口氣似地長舒了一口氣。
等胡浪洗完澡,進了臥室,劉譯纔敢愉愉去洗漱。
躺在床上想刷一下新聞時,吳豆豆忽然來電。
“老劉啊,你去都城的事怎麼讓你那前女友知道了?
今天還在門口堵你呢,結果把我給堵住了。”
“我和她都冇聯絡了怎麼可能告訴她?
就因為我來了都城就來找我?”
“應該是吧,剛纔我看到她臉上有傷呢,我估計是當小三讓人給打了,所以想找你複合咯?”
劉譯被吳豆豆的話給氣笑了。
“你網劇看多了吧。”
“真冇騙你,你可要小心了,當心她來都城找你。
對了,你在那邊怎麼樣了?”
“還行吧,住著大房子,工作還刺激。”
“瞧把你嘚瑟的。”
“對了,你在船廠怎麼樣?
我告訴你,有機會你可千萬要抓住機會,這麼跟你說吧,要不擇手段的往上爬。”
“你這話說的,有機會我當然會往上爬。”
“冇有機會你也得往上爬。”
劉譯有點激動道。
“啊,為什麼?
怎麼感覺你剛到都城就莫名其妙的。”
“你彆問為什麼,我可是把你當哥們我纔對你說的,過幾年你就會知道了。”
“老劉,你和我說話,你在都城是不是聽到了什麼內幕資訊?”
“冇有的事。”
說完就匆忙掛斷了電話,生怕自己會忍不住告訴他真相。
至於丁麗,如果她臉皮真的那麼厚,找胡浪替自己擋箭就是了,今天還不是拿我當槍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