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跑了,彆打了”李文龍迷糊睜開眼睛時就看著一個老頭摁著自己雙腳,一個壯漢把自己上身抱緊,旁邊還有一個年邁的老奶奶和一個老婦人拿著竹條抽打自己屁股和大腿。
腦子迷糊蒙圈了,老子不是讓那幫凶殘的科學家改造成鋼筋鐵骨了嗎,做怎麼還會痛?
“啪、啪”又是兩下,彆看竹條細小,可抽在皮肉上真是疼死。
在劇痛下腦子終於清醒一點,腦子記憶突閃仔細一看,拿竹條抽自己大腿的不是太奶和奶奶嗎?
摁著雙腳的是爺爺,那抱住上身的肯定是老爸了。
{拷}給家族上三代圍毆,還不敢暴力突圍。
這可比彆人說的給父親爆打,給父母混合雙打牛B多了,都可以申請吉尼斯世界紀錄了“就在老家呆著,回去你不死也殘廢”老爸大聲吼道,“好好好”我不回去,我在老家讀書,幫爺爺種田”我痛哭委屈得答應。
傻子才繼續和幾代長輩嘴硬,彆看太奶80多歲了,可農村的老人常年勞作,身體倍棒,手上有力啊。
重新關回偏房的李文龍躺在床上迷茫著看著屋頂。
明明被固定在實驗室的多功能手術檯上,西肢儘廢。
趕忙坐起來檢查全身上下,除了腿上屁股幾十條紅印外就是緊緻青春的身體,轉身在床頭桌子上拿到小圓鏡一看,年輕的臉龐除了有點黑以外就是帥。
驚喜地大叫“我回來了”“鬼叫什麼,還想跑是嗎,還想捱打嗎”老爸怒聲從門外的正廳響起。
我趕緊雙手捂住嘴巴,全身激動得顫抖不己,我既然重生回到13歲。
興奮得在房間裡手舞足蹈,不敢大聲尖叫,隻能捂摸自己的手腳,感受著幾十多年手腳經儘斷癱瘓的西肢,慢慢平複激動得心情。
靜下來慢慢整理記憶,1989年自己剛滿13歲,祖籍嶺南省的揭西農村的客家人。
父親72參軍複員後在農村等待分配 ,當時城市戶口的容易分配工作,農村戶口就要看機遇了。
等了一年多時間縣武裝部通知要不到海島省一個礦山修理廠工作,要不在家繼續等待。
在大環境下能有工作拿個鐵飯碗那是天大的喜事,父親隻能安撫好剛懷孕的母親,來到近千裡外的海島工作。
母親隻能在74年哥哥出生後纔到海島省團聚,1976年我纔在海島省出生。
那個年代冇有現在我在外賺錢養家,你負責在家貌美如花的謬論。
父親上班,母親種點地瓜,有家屬工安排的時候就去(家屬工相當於現在的臨時搬運工,礦裡各下屬單位需要搬運材料,泥沙水泥等又苦又臟的活冇人乾)家裡的小孩基本是放養模式,就像老爸工友說的,大哥屬牛人老實安穩, 我屬龍就是又野又浪,每天不是上樹摘果掏鳥窩,就是下河摸魚摸蝦。
屬於每天一小打,三天一大打,小打一般是老媽拿竹條抽,大打是老爸吊起來拿皮帶抽。
小時候還好點,12歲上了初中後每天和彆的片區不是打球就是打架。
也經常去縣城玩,每次都被縣城裡小混混搜身,摸到錢就冇事,冇錢就挨幾腳幾巴掌。
畢竟在人家地盤,搜身的小混混又帶著幾個青年壯漢 人少就打不過隻能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