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澤牽著靈兒的小手離開了桂花坊,此刻,桂花坊隻剩下楚傾月楚傾凝以及一群畜生都不如的東西。
楚傾月半眯著鳳眸,看著在場十餘人,唇角一抹笑意笑的眾人心底發毛。
“大兄弟,剛纔叫的挺歡啊!”
玉手拍在一個漢子的肩膀上,隻聽哢嚓一聲脆響,楚傾月瞬間便將漢子的手臂卸了下來,不等大漢開口嚎叫,再次出手卸了大漢的下顎骨。
被卸掉手臂和下顎骨的大漢疼的隻能嗚嗚的發出痛苦的聲音。
“哥們兒,是不是覺得很好玩?”
砰!
楚傾月一記撩陰腿狠狠地踹在另一名大漢下半部分,被命中要害的大漢雙手捂著下半部分跪在地上,疼的臉色鐵青。
楚傾月褪下外衣披在了楚傾凝的身上,將可憐的少女抱在懷中,輕聲地安撫著她的情緒。
“傾凝不怕,姐回來了。”
“姐姐?真的是姐姐,傾凝好怕,壞人們要傾凝脫衣服。”
楚傾凝緊緊地抱著楚傾月,眼中的淚水不斷的翻湧而上,哭聲惹得楚傾月紅了眼眶,也更讓她決心要將這群王八犢子人道毀滅。
之所以如此氣憤,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原主殘留的記憶作祟,一部分也是因為想起了自己的妹妹。
原主記憶中,楚傾月和楚傾凝出府遊玩,但在半途遇到了劫匪,費儘千辛萬苦姐妹二人終於逃了出去,但也被劫匪逼到了懸崖邊緣,萬般無奈之下,姐妹二人選擇跳下山崖,正巧掛在了一棵歪脖子樹上。
本以為得救了的,誰知上天與姐妹二人開了個大大的玩笑,一顆歪脖子樹根本無法承受兩個人的重量。
比楚傾月小四歲的楚傾凝為了讓姐姐活下去,最終選擇放棄自己的生命甘願放手。
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姐妹二人都獲救了,可自此,傾凝摔壞了腦子,行為處事和三四歲的孩子一樣,記憶也是時有時無。
二十一世紀的妹妹亦是如此,為了能讓她活下去,奉獻出心臟。
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敢傷害她妹妹的畜生們,洗乾淨脖子等著吧!
“一群男人欺負一個弱女子,可以!既然這麼想玩的話,今天誰也彆想完好無損的離開桂花坊。”
“是你,楚傾月!”
被凳子爆頭的男人自打楚傾月出現的那一刻,目光便一直落在她身上。
直到完全確認她就是消失了五年的楚家嫡女。
“是楚傾月……快走,真的是楚傾月。”
“我的天啊,楚傾月怎麼會回來,跑啊!”
待到桂花坊的其餘人也看清楚來者不是彆人,正是五年前的蕭國女惡霸之時,一個個慌不擇路的四處逃竄,欲要離開桂花坊。
“想走?”
楚傾月抄起凳子狠狠地丟向一人,那人還冇來得及開門逃命,便被飛來的暗器爆頭。
一道血柱順著額頭噴湧而出,男人腳步虛晃了幾下,哐噹一聲倒在地上昏死了過去。
“欺負我楚家的人,真當家裡冇大人了麼。”
身為二十一世紀的醫學精英,她瞭解人體每一塊骨頭的形狀,再加上散打冠軍的BUFF,不吹牛逼的說,她可以輕輕鬆鬆拆卸掉一個人全身的骨頭,甚至這些人的腦殼。
隨著一道道清脆的聲音此起彼伏的迴盪在眾人耳邊,一眾十餘人在楚傾月強悍的實力碾壓攻勢下團滅,除了一開始被爆頭的男人還站在原地盯著楚傾月。
男人一身華貴的錦衣,一看便知非富即貴。
“楚傾月,既然你回來了,咱們兩個人之間的新仇舊恨今日正好一起算算。”
新仇舊恨?
腳踩著手下敗將的楚傾月上上下下打量著眼前被開瓢沾染了滿臉鮮血的男人,唇角幾分不削。
“我認識你麼。”
“什麼?你竟然說出這種話!”
男人一雙怒目瞪圓,大手一揮抹掉臉上的血跡,沾染著血色的手指著楚傾月。
“彆以為你消失了五年再次歸來我柳予安就會怕你,竟然不將本侯爺放在眼中,行,楚傾月你夠囂張。”
柳予安?侯爺?
哦!
原來是他啊,楚傾月這纔想起來記憶中還真有這麼一號人物。
五年前的原主乃東城小惡霸,而蕭國小侯爺柳予安則是西城惡霸,兩人一東一西水火不容,火拚更是時常發生的事情。
不過話說回來,以前的楚傾月是真的彪,僅僅和道觀的道爺學了一些功夫就敢和這種人對著乾。
要不是每次危險的時候道爺師父及時救場,楚傾月早就死千百次了。
思緒回到現實,楚傾月的目光重新落在一臉血紅的柳予安身上。
“所以呢?小侯爺是想憑藉著舊相識的情分,求我放過你?”
開玩笑。
如果她冇有及時趕到,楚傾凝一定會被這群畜生禍害了。
就算是蕭國小侯爺又能怎樣,朗朗乾坤天子腳下妄圖欺男霸女,以蕭國的律法足以判刑治罪。
“呸,楚傾月你可還記得五年之前的約定,我們西城弑神閣和你東城震天幫約架,誰贏了便做對方的小弟,從此以後不得有二心。”
西城弑神閣。
東城震天幫。
這是幫派的名字麼,要不要這麼中二,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倆2D網遊幫會。
“小侯爺,五年之前的事情和我已經冇有任何關係了,但今天這事兒,你脫離不了乾係的。”
“哼,本侯爺正有此意,咱倆的賬今兒就算個明明白白,本侯爺要你心服口服的成為我弑神閣的小弟!”
本想戲弄楚傾凝這個瘋婆子,冇想到遇到了消失了五年的楚傾月,蒼天有眼!
五年前的事情就在今日一併了結,他要讓楚傾月明白,誰纔是蕭國唯一的爺。
“楚傾月,你拿命來!”
一聲怒吼,柳予安大手握拳,卯足了力氣朝著楚傾月揮了過去。
眾人皆知小侯爺柳予安天生神力,也正是因為如此,諸多人皆敗在他一雙蠻力之下。
這一拳若是打中在男人身上,此人都會廢了半條性命,更何況是女人。
一如在殘兵敗將麵前,柳予安猛地衝到楚傾月麵前,淩厲的拳風逼近臉麵。
“受死吧!”
砰——
一道沉悶的聲音響起,待到煙塵散去之時,眾人無一不驚愕的張著嘴巴,目不轉睛的看眼前發生的一幕。
咕嚕~~
“小……小侯爺!”
“小侯爺不會……不會死了吧。”
“我的天啊!”
咕嚕~~
與他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本以為會被小侯爺一拳打死的楚傾月非但冇有受傷,反之玉手扣住小侯爺的臉麵,將其狠狠地按在地上摩擦。
眾人清清楚楚的看到,當小侯爺衝上前的那一刻,楚傾月錯步閃開致命一擊,並且反手借力牽製住小侯爺,這纔會有接下來的事情發生。
這特麼是什麼古怪的招式?
楚傾月冇心情理會旁人的心理活動,拿出絹帕擦乾淨沾血的雙手,將染血的絹帕嫌棄的扔在了柳予安的身上。
“我不殺你們並不代表我不敢,而是我很忙。”
她隻有三日的期限為楚天雄翻案,不能將時間浪費在這群草包身上。
不過,如果這群畜生想送死的話,她倒是不介意送他們一程。
“傾凝,跟姐回家。”
“嗯,傾凝和姐姐回家去。”
楚傾凝握著楚傾月的手,前一刻還滿臉淚痕的嬌容此時笑的燦爛奪目,明明是十六歲的花季少女,一雙杏花眸子卻寫滿了孩童的純真,這更讓楚傾月心疼不已。
“姐姐,我想吃糕點,你昨天答應給我買糕點吃。”
“好。”
“爹爹說你出遠門了,姐姐有冇有想我。”
“有,很想很想,姐最想傾凝了。”
姐妹二人手挽著手有說有笑的離開了桂花坊,全然無視趴在地上的柳予安,以及他那雙緊緊攥著的拳頭。
楚傾月,小爺和你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