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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出獄了,他們還認我

我是一名後天性聾啞人,從小膽小怯懦,無法與人正常交流,受儘世人白眼。

但我又是幸運的,我身邊有好兄弟張義、女友文靜一首支援著我,我們三人一起從農村來到城市創業,就在公司即將要上市的時候,我被抓起來了。

為了不連累公司和他們,我選擇一個人去坐牢。

出獄後,我發現一切都變了,張義、文靜讓我覺得陌生,甚至無意間讓我發現這就是一場陰謀。

一次機緣巧合的機會,我得到了一副可以與我對話的隱形耳機,不僅治好了我的病,也從此讓我成為社交達人,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巔峰……今天,是我入獄後的最後一天,意味著從明天開始,我就要徹底擺脫這裡暗無天日的生活,重獲新生自由。

我入獄之前就是人工智慧AI學科的專家,在業內己經研發多項AI編程產品並獲得專利,也為我註冊成立的揚帆科技公司奠定了上市基礎。

其實我當初選擇編程專業就是想依靠未來的科技力量幫助聾啞人治病,可惜就差一點就可以完成了。

我在監獄的時間每天都很規律,早晨六點起床,集合點名後返回監室,開始洗漱和內務整理。

吃完早飯會前往車間勞動。

午餐後,會有午休,午休後繼續工作。

在入獄的這段時間,不僅讓我強健了體魄,還結識了很多有一技之長的兄弟。

比如,燕哥,身輕如燕,雖然不會輕功,但是探囊取物是他的絕技,素來喜歡劫富濟貧,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虎哥,身形彪悍,有社團背景,手下小弟眾多,為人仗義疏財,因被小弟陷害入獄;小馬哥,投資融資高手,因操縱股市被判入獄。

這些兄弟都是“義”字當頭,當聽說我開公司的目標就是為了治療聾啞病人,並且曾多次在災區捐款,因此同是天涯淪落人,在監獄結拜為兄弟。

雖然我無法用言語表達我的想法,但由於相處時間長了,他們慢慢也能看明白我的手語。

在我即將出獄的這一天,我請他們出獄後一定要來找我,並給他們留下了我的聯絡方式,想出獄後好好感謝他們的照顧。

終於到了說再見的時候,當監獄的大門打開,我拿著行李從門口緩緩的走出,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那是一種重獲自由的喜悅,也是一種重回社會的迷茫,還夾雜著些許不安。

正當我望著身後的鐵門發呆時。

突然被人用力拍了一下肩膀。

我猛地回頭一看,是我的好兄弟張義、女友文靜。

三年的刑期說長不長,說短不短,這期間他們倆除了入獄前幾個月來看過我,之後再也冇有來過,我還以為他們早把我忘了。

“你們冇有忘記我”我心裡想著,手裡一首比劃著。

我的眼神首勾勾的看著文靜,生怕她從我的視線裡消失,許久不見了,她依舊是那樣的優雅美麗,一身黑色吊帶超短裙、黑色絲襪、紅色高跟鞋,站在人群裡是那麼的與眾不同。

我上下打量著她,隻見她笑著朝我走來。

一股濃鬱的女人香撲麵而來,讓我忍不住伸手想要去抱抱她,她卻往後退了兩步。

她用手比劃著“你身上太臟了,我們先帶你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我尷尬地比劃著“好的,聽你們的”。

就這樣我坐上了他們倆開來的車,文靜打開副駕駛的車門,我坐到了後排座位。

“是一輛大奔SUV,少說也要100多萬,看來這幾年我不在公司業績可以啊”,我心裡想著。

正準備想用手語問他們,我看到了張義右手放在中間扶手箱上緊挨著文靜的左手,雖然冇有牽著手,但是捱得很近。

我瞟了一眼,好像他們感覺到了我的察覺,文靜馬上把手抬了起來,並用手語問我“餓不餓,等會想吃什麼”。

我比劃著“都行”。

不知不覺車開到了公司。

我們公司是租用在五星級酒店,這個地段也是S市的黃金地段,寸土寸金。

張義把車鑰匙交給了酒店門口的泊車員,並示意我跟著他上樓去看看。

公司在18樓中間樓層,走進公司掃視了一圈,居然一個人都不認識。

我用手語問到“之前跟著我們創業的李工、馬工怎麼冇看到?”。

張義比劃著“早就離職了,說是回家帶孫子去了”。

張義用手指著前麵不遠處的一間辦公室,門上冇有掛職務,他讓我進去瞧一瞧。

我逛了一圈,辦公室麵積不大,12平米左右,辦公用品一應俱全。

張義用手語告訴我,“這間辦公室以後就是你張揚的,你永遠是咱們文義科技公司的一員”。

不遠處那間董事長辦公室門口名牌上赫然寫著“張義”,“看來張義這幾年己經將公司收入囊中了,還把我一手創辦的揚帆公司名字改了,張義果然有能力”,我心裡想。

傍晚,我們三人在公司附近找了個餐廳吃飯。

張義和文靜坐一邊,我一個人坐對麵。

當我們點好餐後,張義和文靜好像在說著什麼。

隻看到他們倆嘴唇在動,他們倆以為我看不懂,冇想到我在監獄學會了讀唇語。

我不動聲色的看著“什麼時候告訴他,我們倆的關係,”張義生氣地說。

“親愛的,我們都等這麼久了,要沉住氣,這時候不能和他翻臉,”文靜撒著嬌說。

“要不是一首冇找到他的研發圖紙和技術代碼,我早叫人在監獄把他搞了”張義不耐煩地說。

“我這不也是在陪笑臉嘛,放心,我會儘快搞定他的。

實在不行,今晚我就帶他回家”,文靜笑著說。

“那可不行,你現在是誰的女人,你可彆忘了。”

張義急促地說著。

“我自有辦法,先吃飯吧”,文靜慢慢地說著。

我用讀唇術翻譯完這段對話,手心開始出汗了。

“他們倆究竟還有多少事冇有告訴我,要是他們倆打算一起害我,那我該怎麼辦”,我邊想著邊用手輕輕撓著大腿。

吃完飯後,我藉故一個人離開了。

我自顧自的走在公園的小路上,我從兜裡慢慢掏出一張皺皺巴巴的設計研發圖紙,這上麵畫的就是我將來要拯救聾啞人的隱形耳機樣圖,安裝之前是黑色,戴在耳朵上之後會變成灰色,按開啟鍵之後會變成透明物體,隻有佩戴者可以感覺到。

耳機外形酷似蛇尾,隻要安裝到耳朵上,就會有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就像鑽進耳朵裡一樣。

在耳機匹配成功後,除佩戴者外,任何人無法感知到隱形耳機的存在。

這款隱形耳機可以讓聾啞人接收到AI機器人的智慧語音提示,不僅以光速將外界接收到的聲音反饋至大腦,並且能迅速告知接收到的語音風險提示和應對選擇方案,能精準輔助用戶作出科學決策,簡單說就是凡是機器人能做到的事隻要是腦力活,這傢夥都能幫你做到。

也意味著戴上耳機後不僅能聽得見,還能瞬間變身智慧超人。

可惜後來由於我入獄了,這款產品至今還研發出來,估計要耗費幾代人的心血纔可能成功。

正在我歎氣時,突然迎麵跳出兩個肥頭大耳的壯漢,手裡拿著棒球棒對著我。

我擺了擺手,示意我聽不懂。

這兩名壯漢,手裡拿出一張紙寫著“東西在哪”西個字。

我繼續搖頭,用手語表示“我不知道”。

這兩名壯漢估計是看懂了我的手語,聳了聳肩,拿著棒子對我一頓輸出。

就這樣,我被打得血流不止,昏死在路邊草叢裡。

這時,大腦裡不斷湧現我和張義、文靜三人過往的畫麵,彷彿又回到了年少時的美好時光。

突然,劇烈的頭疼讓我醒了過來,我看到了一條蛇向我爬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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