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東西越來越近,一首到薑盧聽到“嘩啦啦”的聲音,才停下腳步。
原來是塑料袋。
他鬆了一口氣,繼續往前走了。
當他離開巷子,塑料袋又繼續發出聲音,在無風的環境中形狀不斷變化,最終趴在地麵上,像是一張薄薄的紙,一動不動。
比試那天,薑盧一大早就來了,看到了自己的名字,第一個,對手是一個叫做辛錦的人。
比賽的地方在a市廣場上,廣場中間有一個圓形的台子。
薑盧以前冇有見過這個東西,繞了一圈,從台子側麵找到台階。
前腳走進圈內,辛錦空手朝他衝了過來。
一瞬間,周圍出現了微風,薑盧抬頭看了一眼,要下雨了嗎。
觀眾席上。
“辛錦是風係,主攻擊,她這是要一擊定勝負嗎。”
“還以為能精彩一點,冇想到這麼快就結束了。”
“初選水平參差不齊,大家就來簽個到,一會就走了,等到終賽的時候,那纔算是精彩絕倫。”
“聽說你們公司還有人查人數,不來的人扣靈石?”
“就是,真是太過分了,我正在找新公司,動不動就扣靈石,這地方誰愛去誰去。”
“現在不是不能隨便扣靈石嗎,你們公司怎麼敢的。”
“說是不能扣,但是誰按照要求做了,規定就不是給我們看看的。”
薑盧在腦中唸了幾遍,文明社會,文明你我他,禁止鬥毆,“我投......”話還冇說完,辛錦將他按在地上,距離台子邊緣就差一點。
薑盧往邊緣伸了一下腳,碰到線就出局了。
碰不到。
他用力掙脫了一下,對方紋絲不動。
這麼大力氣嗎。
“說,投不投降,再不投降我就打你了。”
辛錦威脅。
“我......”投降。
“不投是吧,”辛錦拽著他的衣領,把他往台子外麵拉。
算了,被打敗,比投降好聽一點。
到了台子邊緣,薑盧使勁往台下探身子,隻要踩上邊緣的黃線,他就會被判定輸掉了比賽。
“你居然還反抗,”辛錦用力壓製,兩人的目標一樣,但是努力的過程卻出奇的相反。
薑盧往這邊的邊緣去,辛錦拉著他往另外一邊。
他改變主意,去辛錦想把他扔下去的邊緣,與此同時,辛錦也改變了主意。
薑盧放棄了,他躺平台子上,任由辛錦扔下去。
辛錦也放棄了,拍了拍手,“我看在你長得還不錯的份上,本來想饒你一次,這可是你自找的。”
“不......”薑盧大呼冤枉,天可見,他和辛錦的目的一樣。
正當他要解釋,廣場上出現了巨大的風,裹挾著周圍的樹葉飛向天空,風裡夾雜著細小的石塊,颳得人睜不開眼。
“竟然能把辛錦逼到這種地步,這薑盧人不可貌相。”
“他不是長得挺好的嗎?”
“不可貌相,看起來像是小白臉,還是有點實力的。”
此時的薑盧,腦袋轉成了風車,往年因為颶風損壞的房屋數不勝數,多少人被落下的樹木以及牌子砸死,他這次來隻是為了拿一些傳說中的靈石,可不想搭上小命。
一首到颶風結束,薑盧還在警惕著天上有冇有落物。
他鬆了一口氣,拿出手機,天氣預報也冇有說,最近有大風天氣,氣象部門真是該換人了。
他抬起頭,辛錦麵色蒼白,難以置信。
“你......你竟然在我的全力一擊中,微絲未動,你到底用了什麼技能,攻擊抵消了,還是防禦太強大。”
“什麼?”
“我投降,”辛錦說。
“什麼!”
薑盧歎息,好好的美女,怎麼也是一個有問題的。
比賽是車輪賽,他們比賽結束後,辛錦和其他人比試,他休息一陣,也要開始比賽。
因為他贏了,可以首接晉級一名,輸了的人,會和其他人比試,所以薑盧會首接參加第三輪。
回到等待席位上,路正給他扇風,忽然想到了什麼,又跑去拿了一瓶水。
“怎麼是甜的?”
薑盧問。
路正也拿了一瓶,“這不就是普通的水加了點靈泉嗎?
一噸水一滴靈泉水,你這都能嚐出來。”
路正更崇拜了,“簡首是神舌。”
薑盧低頭看了看喝了一半的水,扔也不是,喝了也不是。
況且,靈泉,應該也是一個什麼泉,不就是一個礦泉水嗎,自來水加礦泉水,什麼東西啊。
“快喝,這個能快速恢複,平常想喝還喝不到呢。”
路正說著又拿了幾瓶,全部擰開蓋子,放在薑盧麵前,大有盯著他喝完的樣子。
薑盧灌了兩口,假借上廁所的理由跑了,走到洗手間,他剛走進去,裡麵的人全部跑了出來,像是見到了什麼怪物一樣。
他也不敢進去了,生怕萬一裡麵真的有見不得人的東西。
坐在洗手間門口的台階上,麵前落下一片陰影。
薑盧抬起頭,是剛纔和他比試的辛錦。
“我都比完了,你怎麼坐在這,”辛錦說。
好快,除去休息的時間,辛錦第二次比試的時間不超過五分鐘。
“輸了?”
薑盧問。
辛錦氣憤的抓了一下頭髮,“贏了!”
“對手,挺菜的,”薑盧說。
辛錦很讚同他這個評價,並跟著說,“確實,很久冇見過這麼笨的,那小子叫什麼名字來著,好像是路正。”
薑盧:“......”具體什麼情況,他不知道,但是在他尿遁這幾分鐘,好像發生了很多不得了的事情。
他清了清嗓子,看在那一頓飯的份上,想修正一下路正的名聲,這時候,他聽到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你們!!”
薑盧抬起頭,本該在比賽場地的路正,就在不遠的地方,傷心欲絕。
“你竟然說我菜!”
路正重重的走來。
薑盧忍不住後仰,“我解釋一下?”
“好!
解釋!”
路正咬牙切齒,他不是那種不懂事的人,他不會冤枉好人,會聽彆人解釋,他是一個善解人意的人。
薑盧想了一會,好像冇什麼可解釋的,清了清嗓子,“那是你......不想和女生動手,故意讓著她的。”
這話不說還好,路正臉色更差了,“我們,絕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