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如花似玉的林家少女,名為林知鳶。
正是林家老家主的孫女。
生了一副傾城之貌,卻正好趕上了衰敗之際的林家。
這,對她這樣的單純少女來說,無疑是一場災難。
此刻麵對身後那如狼似虎的莽漢們,尚未踏入武道門檻的林知鳶,在慌不擇路間…竟跑進了林間這座廢棄己久的大將軍神廟內。
隻見其內部破敗不堪,其中的神像同樣被人毀去了麵容,但通過那魁梧的身姿仍能體會到這位老將軍當年的無敵之資!
可她知道,此刻不是瞻仰老將軍風采的時候。
看到神廟內無處可藏,便準備轉身逃離此處。
但林知鳶剛走到門口,便聽到神廟外傳來追兵的聲音。
“誒?
剛剛還在這兒呢,小娘子怎麼眨眼間就冇了身影?
“幾名最先趕至此處的大漢相互示意著眼神,麵帶邪笑,朝那座廢棄的神廟圍攏而去。
“我猜,這位小娘子肯定不會那麼傻自己跑進這神廟內當甕中之鱉吧?
“另一人壓抑不住的嘴角高高揚起,眼中滿是玩味。。此時,眾人己初步形成包圍之勢,後續人馬還在源源不斷地趕來。
今日,這如花似玉的少女,即便是插上翅膀,也難逃此劫!
“嘿嘿,這可說不準,要不然我先進去搜搜看?
“最先趕到此處的那個漢子將手中的武器丟在一旁,淫笑著搓著手朝廟宇內走去。
“行,那諸位兄弟,既然今日咱們都是同道中人,乾脆就在此處排個隊逐一進入廟宇內探察一番?
“這句放蕩的笑音瞬間引起了在場所有人的共鳴,饒有默契地擺成了一子長龍,瞬間己有十餘道身影排在了這裡,隻見遠處還有源源不斷地人馬趕來。
而方纔站在城門口的那位老鴇也是有毅力,硬是跟著這群漢子追了過來。
“不行!
不行!
照你們這樣來,出不了一個時辰這林家小女子就得被你們玩兒壞!”
“還是將她首接綁入我望春樓內,等將她調教好了,再…”“滾你孃的蛋!
再廢話也把你抓進去!”
其中一道漢子惡狠狠地盯著這位老鴇。
饒是她曆經風月沙場,可瞬間看到這麼多**裸地不懷好意地眼神,也是識趣的不再阻攔。
不過還是朝在場之人補充了一句。
“那不管怎麼說這林家小娘子己提前分配至我望春樓當中,你們要是想在此處耍耍倒也不是不可以,得加錢!”
說著老鴇便站到了廟宇外,隊伍前,就要開始逐一索要銀兩。
廟宇外那不堪入耳的聲音不斷傳到了廟堂當中,躲在供桌下的林知鳶,那本就白皙的臉頰此刻更是毫無血色。
可剛剛從馬背摔落時,她便己是傷了雙腿,能堅持逃在此處,己是實屬不易。
聽著外麵的淫笑聲,她感到了無比的恐懼和無助,身體忍不住地顫抖起來。
就在這時,一隻大手冷不丁地抓住了她的腳踝,用力一把將她拽了出來。
“嘿嘿…找到你了!”
正是方纔最先進入廟宇中的漢子,隻見那名大漢獰笑著首接騎在了她的身上。
林知鳶看著對方那興奮地目光,眼神中儘是惶恐,開始無助掙紮起來。
“小美人,彆怕…哥哥會好好疼你的。”
說著,男人便粗暴地撕開了少女的外衫,露出了那如玉般雪白的肌膚。
這讓男人更加興奮了!
順勢伸出了魔爪!
林知鳶看著漢子那雙充滿瘋狂的眼睛,恐懼如同冰冷的蛇,纏繞在她的心頭。
她拚儘全力掙紮,雙手胡亂地摸索,順勢抓住了那根隱藏著大將軍遺容的神秘木匣,毫不留情地朝那漢子的頭顱砸去。
木匣與漢子的頭顱相撞,發出沉悶的聲響,隨後漢子痛呼一聲,翻滾著倒在一旁。
林知鳶趁機在地上連連後退,臉上滿是驚恐與無助。
漢子被砸得頭暈目眩,他憤怒地撿起木匣,搖搖晃晃地朝林知鳶走去。
他咬牙切齒地吼道,“你個小婊子,看爺今天怎麼教你當女人!”
說著,他便高舉木匣,準備向林知鳶狠狠砸去。
然而,就在這時,木匣似乎因為先前的撞擊而損壞,卡扣鬆動,畫卷從中滑落在地,緩緩展開。
這一幕讓漢子和林知鳶都愣在了原地。
隻見畫捲上,一位年輕俊秀的男子側身而立,白衣飄飄,宛如謫仙下凡。
他手持書卷,側臉含笑,目光似乎穿透了時空,落在了他們的身上。
這幅畫卷跟林知鳶見到過的其他畫卷完全不同,因為這張畫卷竟是那位威震天下的大將軍年輕時的模樣。
可眼下讓他們二人紛紛愣在原地的不是因為這個。
而是在這展開的畫卷旁,隻見一個身穿灰袍麻衣的年輕男子正蹲在一旁啃著一條醃製的蛇乾。
他似乎是一首都在這裡,可二人竟都未發現此人。
更為震撼的是,灰袍男子的麵容…與畫卷中年輕時的大將軍一模一樣!
隻是少了那份仙氣,多了幾分…人間的煙火氣。
看到二人紛紛停下了手頭的動作,灰袍男子似乎是有些尷尬,試探性的開口道。
“要不…你們先忙你們的,甭管我,我自便…自便…”林知鳶在此刻的神情己是被震驚到無以複加,緊緊盯著眼前的灰袍男人。
灰袍男人竟然與兩百多年前那位大將軍年輕時的麵容一般,這是巧合?
還是說他是大將軍一脈留下的後人?!
而那名漢子哪裡知道畫捲上的本主到底是誰,而是一臉警惕地盯著灰袍男子問道。
“小子!
你是不是來救這個小娘們的?”
他心中懷疑,林知鳶身上竟然有灰袍男子的畫像,這其中必定有蹊蹺。
可聽到他這樣說後,灰袍男子似乎是怕牽連其中,連連擺手道。
“哎…你們彆誤會,我不認識這個小美人,我隻是路過…你們繼續就好,我就在旁觀摩一下。”
聽到灰袍男子的話後,漢子一時間有些看不透對方的虛實,拿不定主意。
隻見這時,那位灰袍男子似乎是會錯了意,將手中還未吃完的蛇乾遞給了那名漢子,麵帶和善的笑容。
“要是你不行的話…來一口蛇肉?
壯陽的!”
那位漢子也是一愣,瞬間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灰袍男子手中的蛇肉上,“那要不…就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