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真正擔憂的反而是未知的可能性,司徒時白從未複製過無限級的能力,兩個能力碰撞會發生什麼事,誰都說不準。
但正如前言,司徒時白給的太多了,多的足以讓他冒險一次。
司徒時白放下茶杯,笑道:“好,那它們從現在開始就是你的了,把手伸出來。”
接著他伸手與張平對掌,整個過程連也就一秒左右,結束後他微微歎了口氣。
“司徒老先生,這就結束了?”張平收回手,莫名其妙的問道。
他心裡不禁猜測,司徒時白複製的條件難道隻是對掌就可以了?
司徒時白點頭道:“結束了,你的能力我無法複製,就連那些衍生的能力都無法複製,看來你的能力非常特殊,所有能力都有可能成為無限級。”
他複製的能力,並不存在這種無限的可能性,最多也就隻是練到能力本身的極限。
比如他複製一個護國級能力,那麼就算練到極致也隻是護國級,不可能突破到無限級。
而且他早年並冇有意識到自身潛力有限,將潛力用在許多潛力不高的能力上麵,因此他現在已經潛力耗儘,即使得到新能力也難以提升練度。
這也是他對張平的能力感興趣的原因。
如果得到契約寶石這種能力,他就可以緩緩恢複潛力,最終突破到王者級。
可惜,試驗結果出來了,無限級並不能複製無限級的能力。
不過司徒時白雖然失望,但卻並不意外。
這結果本來就在他的預料之中。
甚至在做出決定時,他的直覺就隱約給出答案,隻是心有不甘才順便試試看。
接下來,他幫助張平與恐懼戰鐮進行綁定。
綁定的方式很簡單。
那就是通過他這個原主人轉讓給張平,否則無人可以奪走恐懼戰鐮的擁有權。
等張平將恐懼戰鐮收入黃金寶庫後,再次問道:“司徒老先生,是不是所有特殊裝備的製作方式都如此殘忍?”
“兩百年前差不多都是如此,後來明珠城經過大大小小數百次整頓和治理,這類以人祭器的方式就逐漸被禁止,唯有死囚會被這樣對待。”司徒時白解釋道。
兩百年前?
張平突然意識到學校裡教的知識,有關兩百年前的內容確實提的不多。
“司徒老先生,兩百年前明珠城是什麼樣子?”張平有些好奇。
司徒時白看向張平手腕上的手鐲,回答道:“兩百年前,明珠城還不叫明珠城,那時候它的名字叫朱城,統治這座城市的是一個家族,禦獸朱家。”
“禦獸朱家?他們做了什麼?”張平問道。
司徒時白陷入回憶:“朱家做了什麼?”
他雙眼似乎穿越兩百多年的時光,看到過去的畫麵:
“他們統治下的朱城啊,所有人都是他們朱家的奴隸,所有人都看不到未來,看不到希望。”
“男子日夜操勞卻隻能得到一丁點食物,女子稍有姿色就會被選為朱家奴婢,成為紈絝子弟的玩物。”
“孩童全都被集中管理,日日夜夜被灌輸效忠於朱家的思想,而那些無法勞作的老人則被當做飼料餵養異化獸。”
“那時候,一旦有誰成為覺醒者,不是被控製奴役就是成為製作裝備的材料。”
“正因如此,許許多多覺醒者都潛逃到城外,有的在城外安營紮寨,但也一些有誌之士默默積攢力量,期待有朝一日能夠推翻朱家的統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