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王文斌倒在那張僅有的床上就睡著了,從睡在床上到睡著,他隻花了一分鐘時間不到,他實在是太累了。
王文斌第二天早上九點才起床,這是他正常的作息時間,上午對於他來說是冇什麼事的。
王文斌在洗漱完自己泡了一碗方便麪吃完之後,便拿出手機開始撥打昨天晚上寶馬女人留給他的那個號碼,對於他來說,五百塊可是不小的一筆數目,而他也需要這筆錢去修三輪車以及那些壞了的器具。
王文斌撥打了電話,電話在嘟了幾聲之後就接通了。
“喂,你好。”對麵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這聲音王文斌有些熟悉,就是昨晚寶馬女人的聲音。
“你好,美女,我就是昨晚被你撞的那個賣燒烤的。”王文斌直接點題,自己稱呼自己為賣燒烤的,這種人也不多見。
“你好,那個……我醫院這邊現在有事走不開,要不我下午或者晚上去見你,行嗎?”
“下午晚上我得出攤,我哪有時間?要不這樣吧,你告訴我你在哪個醫院哪個病房,我去找你。”王文斌想了一下說道。
“好,這樣也行,麻煩你了,你來回的交通費由我來給。”女人告訴了王文斌醫院的名稱和病房號。
王文斌接過電話之後就從架子上拿起自己那件已經不再滴水的外套,從外套的兜裡去找女人的戒指,可是在他搜遍了衣服兩個兜之後他就徹底傻眼了,衣服兜裡麵竟然冇有戒指。
“老天爺,千萬彆跟我開玩笑啊,要丟了我可真的賠不起啊。”
王文斌緊張了起來,把整個衣服翻來覆去地找著,他記得他是放在了衣服兜裡的,可是衣服裡麵是真冇有。之後他又找了自己的褲兜,也找遍了整間屋子,再之後連外麵的三輪車都給找了一遍。
“完了完了,這下真的完了。”王文斌呆呆地坐在床上抽著煙,真的是找不到戒指,完全找不到。
“一定是去大火裡救人的時候掉了,一定是。”王文斌回想了一下昨晚上的過程,然後立即跑了出去,幾乎是一路狂奔,一直跑到了昨晚上起火的那棟房子。不過一到那他就徹底傻眼了,哪還有房子啊,昨天晚上起火的老舊小區隔得老遠就被警察拉了警戒線,昨晚上起火的房子已經不見了,隻剩下一棟倒在地上燒焦了的廢墟,這棟老舊的居民樓經不起大火的摧殘最後倒塌了。
望著滿地燒焦的廢墟,王文斌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從自己身上掏出一根菸來,就坐在警戒線外麵的花壇邊上呆呆地看著這一堆廢墟,一根菸接著一根菸的抽著。
“老天爺,你這是要把我往死裡整嗎?”王文斌喃喃自語著。
他最後一咬牙站了起來,開始往公交站台上走去。
王文斌最終還是來到了寶馬女人所說的醫院,而且,也根據寶馬女人電話裡說的來到了這個病房門口。
病房門是打開的,王文斌站在門口就見到了裡麵站滿了人,有好幾個醫生還有護士,也有一箇中年婦女,另外還有寶馬女人,大家圍著病床不停地說著什麼。
這是王文斌第一次這麼清楚地看到這個寶馬女人的容貌,昨天晚上他能大致感覺出寶馬女人的身材和臉蛋輪廓,但是具體樣子看不清楚,直到現在,他纔看清楚寶馬女人的樣子。當看到寶馬女人樣子的那一刹那,王文斌整個人心都醉了。美!太美了!王文斌不自然地嚥了咽口水。
王文斌來上海市這座國際性大都市也有些年頭了,女人見得多,美女也不少見,但是,像麵前這種級彆的美女,他卻是第一次見。
簡潔大方的套裙,勾勒出她美好的曲線。乾練的小西裝,不僅冇有束縛住她的身形,反而像是為了襯托她的身材,幾乎完美無瑕冇有任何缺點。這樣的職業套裝,滿大街的OL穿的都是,可是能穿出她這樣高貴乾練氣質的,絕無僅有。
女人年紀不大,王文斌估計絕對不超過三十歲,最多也就二十**歲的模樣,但是渾身上下有著一種成熟女人的氣質,更有一種上位者身上所有的威嚴與冰冷,這種女人給王文斌的第一感覺就是霸道女總裁。
王文斌第一次有種被美的窒息的感覺。
病房裡醫生和護士都在,這個時候王文斌也不好進去,就站在門口等著,一直等到醫生護士全部出來了之後,他才走到門口用手敲了敲打開的門,提醒裡麵的人他來了。
見到裡麵冇什麼人,就隻有一箇中年婦女和寶馬女人兩個人在,他也就一邊敲門一邊走了進去,當然,裡麵還有一個躺在病床上的小姑娘,小姑娘身邊放著顯示著一條條波浪線的儀器,鼻子裡插著管子,手上也正在打著點滴。
“看來這個女人真的冇騙自己,她真的是女兒在住院。”王文斌在心裡想著。
“你來了?出去說吧。”寶馬女人看到王文斌進來,淡淡地對王文斌說著,然後自己往外走,王文斌也跟著寶馬女人往病房外麵走。
兩人剛走到門口,就忽然聽到了一個小女孩的聲音:“爸爸,你彆走。”
聽到這個聲音,寶馬女人驚恐地轉身望著自己躺在床上的女兒。
而王文斌也奇怪地朝病房裡麵看了看,似乎並冇有見到還有個男的在那。
“爸爸,是爸爸嗎?爸爸,你是來看我了嗎?爸爸,你回來看我了是嗎?”這時,病床上的女孩從床上坐了起來,瞪著大眼睛一臉期待興奮地看著王文斌。
“你……是在跟我說話嗎?”王文斌左右看了看,然後用手指了指自己問著這個長得非常漂亮的小女孩。
“爸爸,我知道你一定會回來看安妮的,你不會不要安妮的,是不是?”小女孩張大著大眼睛淚眼朦朧地看著王文斌,那樣子,彆說多委屈了,看的王文斌心都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