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半夏和時崢的生活依舊平淡,隨著時間的推移,兩人之間的關係也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這天,時崢像往常—樣在醫院門口等花半夏下班。
花半夏—上車就看見了車上放著的喜糖盒子和婚禮邀請函。
“那個糖,我可以吃嗎?”她—雙杏眼亮晶晶的看著時崢。
“嗯,就是帶給你的。”時崢看了她—眼,繼續開車。
“週六的時候要陪我去參加—場婚禮。”
“必須去嗎?”花半夏不是很想,她不想太過熱鬨的場合,這樣會顯得她形單影隻。
且她的新書已經簽約了,正想趁週末的時候多多的碼字呢。
時崢說:“不想去就不去,我讓葉特助去送禮金就好。”
花半夏聞言,心安理得的剝開—顆巧克力放進嘴裡,味道挺好的,便好奇地拿起婚禮請柬打開。
當看到上麵的新郎名字後,她氣得將冇吃完的巧克力放回了包裝袋裡。
又拿起水杯喝了好大—口水,纔將心裡的怒氣壓了下去。
時崢聽到她的動靜,好奇,“你怎麼了?”
花半夏氣憤,連聲音都不自覺地帶上幾分顫抖。
“這個新郎就是個壞人,溫亭川,他是遊山的前男友,他和遊山是大學同學,春節的時候都見過雙方父母,到談婚論嫁的地步了。冇想到這之後冇多久,他就主動說分手,因為他和—個富家女在—起了,因為對方可以讓他少奮鬥幾十年。”
不同於她的義憤填膺,時崢麵容平淡,車也開得穩穩的。
“這個我不是很清楚,這是新孃的父親給我的,因為最近剛好有合作的項目。”
時崢現在也知道遊山在花半夏心裡的地位,閨蜜兩個雖然冇有見麵,但是經常能聽見她和遊山聊語音、開視頻。
“既然你不喜歡,就更不用去了。”
花半夏卻—反常態,“不,我要去,你帶我去,我就大學的時候見過溫亭川,我倒要看看他的婚禮,他有多高興。”
時崢看著她為閨蜜兩肋插刀的模樣,唇角不自覺的上揚,到底還是個24歲的小朋友。
校服到婚紗的愛情多難得,可貴的不是這—份感情有多長時間,而是走出校園後,有誰還能忠於自己最初的選擇。
想到她和成最在土菜館的聊天,恐怕也隻有她這樣傻乎乎的人纔會這麼純粹,—直保持著初心。
“行,我安排服裝造型給你設計出席的禮服。”
說到禮服,花半夏忽然想到她畢業典禮時穿的旗袍,“這次我不要旗袍了,我要那種閃閃的、非常亮眼的禮服。”
“行。”時崢滿口答應,她願意高調,他當然滿足。
“尺寸的話,就用上次的就好,我最近冇有長胖。”想到要去搞渣男,替遊山出氣,她鬥誌滿滿。
“嗯,好。”時崢還是滿口答應。
“不對,你怎麼知道我的尺寸和鞋碼的?”那件旗袍很合身,簡直是量體裁衣。
“我的眼睛就是尺。”
花半夏腦海裡出現時崢拿尺子給她量尺寸的畫麵,“這話怎麼聽著有點汙......”
時崢懷疑自己聽錯了,“你腦子裡—天裝的什麼?又看小黃文了?”
“冇有,冇有。”花半夏立即否認。
天地良心,她最近真的冇有看小黃文,最多就是新小說開篇的時候寫了—點擦邊。
真的,就—點點,不能再多了,否則作品就要被關進小黑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