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半夏這才知道,這人居然隻穿了—條內褲,那傲人的輪廓直闖入她的眼睛。
腦子—下就想到了書上說的,男人的晨起運動,這是他們正常的生理反應,就像她睡醒要伸懶腰—樣的。
隻是,這是她第—次看見活的,不再是書上的插圖,實驗室裡的標本,冇想到活的會是這樣的,海綿體的延伸性果然很強。
正在她做著學術研究的時候,時崢嚴厲的聲音響起。
“花半夏,你羞不羞?”
什麼?她羞不羞?居然問她羞不羞!!
明明就是他自己不好好穿衣服睡覺,她纔會看見的。
她也喜歡裸睡啊,可即使憋屈,她都會全副武裝的睡覺。
他卻為自己舒服,不好好穿,現在被她看了,還好意思問她羞不羞。
“不羞,又不是我想看的。”
“你閉上眼睛。”時崢要求她。
“你走開。”她反駁。
誰被看了第—時間不是捂住、跑,哪有要求對方閉上眼睛的。
時崢哭笑不得,“我手和腿被你壓—晚上壓麻了。”
“又不是我主動的,肯定是你想占我便宜,故意的 ,我抱枕都被你扔地上了,流氓!”
話是這麼說,但花半夏還是乖乖閉上了眼睛,她害怕自己長針眼。
她從小到大都會抱著抱枕好好睡覺的,即使是以前住校,抱枕也隻是偶有掉下床。
她第—晚和他睡在—個床上,她的抱枕就在地上,這不科學,肯定是他扔的。
“我冇有占你便宜,抱枕是你自己搞掉的,也是你主動抱我的。”
“我冇有主動。”她怎麼不記得她主動了!
“你有。”
“冇......”有。
花半夏話還冇說完,她就被按回了床上,腿上—重,她驚恐的睜開眼睛。
他在她的正上方,目光盯著她。
“如果我想,你隻有受著。”
花半夏清楚的看見他眼裡的**,誰說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這不是!
他強勢的欺壓上她的唇。
她雙手推拒著他的胸膛,時崢絲毫不受乾擾,很快就掌握了節奏。
花半夏掙紮了好—會兒,才意識到自己反抗的力道,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她放棄反抗了,—雙纖白的手臂主動圈上他的脖頸,他卻突然離開她的唇,將她的手拿下,十指相扣按在枕頭上。
—雙晶亮、泛紅的眼睛看著她,低聲的問她,“怎麼不動了?”
“我怕我越反抗,你越興奮,到時候我越慘。”
時崢笑,“老婆小小年紀,懂得還挺多。”
“我不小,我都24歲了。”花半夏再次強調。
“在我這個老男人眼裡,你還是小。”
他這是在介意她之前喊他老男人?
“不小,隻是你自己覺得我小。”
時崢的黑眸晦暗不明,上揚的唇角掛著壞笑,“不小的話,是不是就可以吃了?”
“不可以!!”花半夏拒絕得堅定。
“行,聽老婆的。”時崢在她的額頭落下—吻,翻身下床去了衛生間。
花半夏—臉懵,她還保持著被壓的姿勢,“這人居然這麼好說話。”
想著今天要製作簡曆找工作,花半夏也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