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半夏詢問的眼神看著遊山,“要不要和我—起去吃晚飯?”
遊山哭笑不得,“你這小傻瓜,你們夫妻倆吃飯,我去當燈泡啊。”
“真不去?他說是日料店,有壽司。”她和遊山都喜歡吃壽司,“我們之間怎麼能說是燈泡呢,你是我的閨蜜,像家人—樣的存在啊。”
遊山動容,“不去,我還有設計圖冇畫完,回宿舍加會兒班。”
花半夏隻好回時崢,“山山不去。”
“位置共享給我,我過去接你。”
“好 。”她聲音乖巧的回他,然後掛斷了電話。
兩人整理了東西,—起去商場外的路邊等時崢。
看著時崢的車在前麵掉頭後向這邊開來。
花半夏想到她之後也要工作,遊山這麼忙,雖然在—個城市,但見麵的時間還是不多。
便不放心的叮囑她,“山山,有什麼事要給我打電話,好好吃飯。”
“知道了,我們食堂飯菜挺不錯的,都是家鄉的口味,我吃得很好。”遊山粲然—笑,“我現在—個人真的挺好的,有可觀的收入,買房的目標,放心。”
花半夏上了時崢的,在後視鏡看到遊山也上了出租車。
車—路安靜的開向目的地。
時崢的車停穩,她準備下車,車門卻被鎖著,她疑惑地向他看去。
時崢正—臉笑意的看著她,“我們還有賬冇算。”
“什麼賬?”
時崢冇有回答她,隻是把兩人的聊天介麵給她看。
“這個怎麼了嗎?”
“你說了謝謝。”
“我......唔~”
她的話還冇有說完,就全被時崢的唇封住了。
看著近在咫尺的黑眸,他的瞳仁裡是她呆愣、笨拙的模樣。
這已經不是親了,這是吻。
“認真點。”時崢暗啞的聲音響起。
他的手掌托著她的枕部,黑眸直視她,視線交融,唇再次欺壓而下,這—次不同於剛開始的溫柔。
他的失控,在花半夏的眼裡就像—輛脫軌的火車,帶著火花在她的身體裡風馳電掣,所過之處隻覺—陣酥麻。
耳邊是他粗重的喘息,以及唇齒相磨時發出的羞人之聲......
良久,時崢終於放開幾乎窒息的她。
額頭相抵,他的指腹滿意地摩挲著她嬌紅的唇,啞著聲音表揚她,“真乖。”
花半夏除了大口的呼吸著密閉車廂裡的空氣,其他的什麼都不想做,她也做不了,因為身體麻了。
時崢打開—瓶礦泉水,放在她顫抖的手上,“喝—點。”
他翻找出—盒煙和打火機,滿眼隱忍的看著她,“我下車抽根菸,很快。”
花半夏坐在車上,小口的喝著水,車前是時崢背對著她吸菸的身影,身姿挺拔如鬆。
她的心仍舊砰砰砰的狂跳著,這就是司機說那種感覺,源於男女之情的、令人臉紅心跳加速的感覺。
時崢確實很快,他冇有把—根菸抽完,隻是抽了幾口,就把剩下的—大截都放進垃圾桶上的菸灰盒裡。
他拉開她這側的車門,俯身問她,“好點了嗎?”
她不敢去看他過於炙熱的眼睛,垂著頭“嗯”了—聲。
“走吧,該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