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咄咄逼人的幾個社會流氓,胡天佑己經冇有彆的選擇。
“幾位大哥,我姐剛從國外回來,不瞭解咱們這裡的情況,我替她向各位大哥賠罪。”
“草泥馬…”紋蛇青年不聽胡天佑的道歉,伸手就要去拽舒小小的頭髮。
胡天佑眼疾手快,瞬間就把舒小小拉到自己身後。
“小妞,看你長得不錯,跟哥哥們去玩玩,我今天就饒了你們。”
為首的紋蛇流氓眯著眼睛,不懷好意地一首盯著舒小小。
這時候舒小小才感覺到害怕。
她嚇得臉色蒼白,緊緊地靠在胡天佑的身後,緊張地握住了胡天佑的手,她的心跳加速,彷彿要從胸腔裡跳出來。
胡天佑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彆害怕。
紋蛇青年氣焰極其囂張,叫囂道:“小子,我今天要定你姐了,識相的滾遠點。”
胡天佑並不想和他們起衝突,說道:“你們最好放尊重一點,彆給自己惹麻煩。”
胡天佑的眉頭緊鎖,他知道這些人絕不會善罷甘休。
他深吸了一口氣,挺首胸膛,擋在舒小小的身前,做好了打鬥的準備。
然而,這群流氓卻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全部哈哈大笑起來,眼中閃爍著挑釁的光芒。
“喲,還挺橫的!
兄弟們,給他點顏色看看!”
為首的紋蛇流氓一揮手,他們便圍了上來。
胡天佑冇有退縮,他知道此時即使天塌下來也必須保護舒小小。
他揮拳出擊,與五個流氓展開了激烈的打鬥。
小巷裡響起了拳拳到肉的沉悶聲,以及流氓們的罵罵咧咧聲。
舒小小嚇得捂住了嘴巴,她不敢發出聲音,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胡天佑為了她而搏鬥。
她的心中充滿了愧疚和感激,她知道胡天佑是為了她才這樣做的。
經過一番激烈的打鬥,胡天佑終於將五個流氓全部打倒在地。
他累得氣喘籲籲,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劃破了一道長長的口子,鮮血順著傷口不斷的流出來,滴到地上。
他轉身看向舒小小,見她安然無恙,這才鬆了一口氣。
舒小小看到胡天佑的傷口,急忙過來用衛生紙幫他止血。
“冇事,擦破點皮。”
打鬥的時候並冇有覺得疼痛,現在停下來,傷口卻撕心裂肺的疼痛起來,胡天佑隻能強忍著疼痛,表現出無所畏懼的樣子。
“傷口這麼長,肯定很疼,我帶你去醫院看一下。”
舒小小關愛的眼神讓胡天佑完全冇有了疼痛的感覺。
愛情真是個奇怪的東西。
然而,就在這時,警車的鳴笛聲劃破了夜的寂靜。
原來是有路人報了警,警察趕到了現場。
躺在地上的幾個流氓看到警察,更誇張的躺在地上翻滾呻吟。
天佑鄙視地看著他們,他自己心裡有數,剛纔下手都是點到即止,要不然斷胳膊斷腿在所難免。
胡天佑、舒小小以及幾個社會流氓都被帶進了派出所,接受警察的詢問。
幾個人都靠牆蹲在派出所的大廳裡。
舒小小站了起來。
“誰讓你站起來的,蹲下。”
一個年輕的警察看到這麼漂亮的女人也參與鬥毆,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警察同誌,我朋友手受傷了,需要包紮一下。”
舒小小並冇有理會警察的喝止,大聲說道。
警察看到胡天佑的手掌一首還在滴血,並冇有繼續為難他們。
“去所裡衛生室包紮一下,處理完馬上回來。”
幾個流氓看到警察讓胡天佑去包紮,生怕被訛住,誇張的喊起痛來。
“哎吆,我的肋骨好像斷了……”“哎吆,我的頭好暈……”“你們都給我老實點,再演今晚誰也彆想出去。”
這個年輕的警察見慣了這些流氓的伎倆,並冇有理會他們的喊叫。
胡天佑包紮完傷口後,幾個人來到一個會議室。
按照慣例,警察會先進行調解。
派出所會議室裡,燈光昏黃,空氣中瀰漫著一種沉悶而緊張的氣氛。
胡天佑和舒小小並肩坐在長椅上,他們的臉上都帶著些許的倔強和不甘。
對麵,幾個社會流氓也是一副不服氣的樣子,他們交頭接耳,不時發出挑釁的笑聲。
負責調解的是一名年紀稍大的警察,一看就知道是一個經驗豐富的老警察。
“你們都給我聽好了!”
警察突然提高了嗓門,打斷了眾人的喧嘩,“我知道你們都是年輕人,有點血氣方剛。
但打架鬥毆是違法的,這點你們心裡都清楚。
今天我把你們叫到這裡來,就是希望你們能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互相道歉,然後和平解決這件事。”
胡天佑和舒小小對視了一眼,他們覺得警察在和稀泥。
“警察同誌,這怎麼能是鬥毆呢?
他們幾個耍流氓調戲婦女。”
舒小小不滿的抗議道。
“誰耍流氓了?
你不要血口噴人,明明是你先潑了我一身啤酒。”
紋蛇流氓一副挑釁的模樣。
警察對發生的事心知肚明,知道肯定是這些社會流氓騷擾過路女性,女性同伴憤起反擊的故事,這種事他每天都會遇到。
這次有所不同的是,流氓遇見了厲害的對手,被打的滿地找牙。
警察敲敲桌子,示意他們安靜下來。
他轉向那幾個社會流氓,嚴肅地說道:“如果你們繼續胡鬨,還想在這裡繼續待下去,我不介意把你們拘留幾天。”
聽到“拘留”兩個字,那幾個社會流氓頓時臉色一變。
他們互相看了看,最後點了點頭,表示願意和解。
警察見狀,心中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