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前。
兩具姣好的身體正在相互交纏。
男人低啞的聲音在徐清耳畔響起,“覬覦哥哥多久了?”
“見到你的第一麵,我就想把你身上的衣服給脫下來。”
女孩嬌喘道。
“這麼早就惦記上我了。”
男人輕笑,順著女孩細長白皙的脖子一路吻向漂亮的蝴蝶骨,停住,接著又重新吻上她柔軟的雙唇。
兩人身上都是又熱又燥,慾火一點就著。
女孩情不自禁地伸手撫摸著他的臉龐,喊了一聲:“斯錦哥哥。”
嗓音又軟又撩人,說是禍國殃民的妲己也不為過。
男人控製不住地低喘,帶著她的手劃過腹肌胸肌,最後落到領帶處,笑容如同妖孽一般 。
“來,幫哥哥脫衣服。”
女孩顫抖著迴應。
“乖,把腿張開。”
……床上的女孩睜開小鹿一般的美眸,掀開被子,坐起身,微卷的長髮散落在不盈一握的腰間,漂亮的像散落人間的天使,她想起剛剛做的夢,懊惱地拍了拍頭。
她竟然做了一個關於陸斯錦的春夢。
這就是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徐清抿了抿唇,快速收拾好,走出房門,看了一眼正在吃飯的李蘭,走了過去,喊了一聲:“媽!”
“什麼時候去A市實習?”
李蘭問。
徐清想了一下,回道:“後天一早。”
“行,我在A市那邊有個朋友,實習的時候你就住她家去。”
女孩穩了穩呼吸,有些不滿:“住彆人家多不方便,到時候在附近租一個住處,就好了。”
“我這不是最近在新聞裡看到有好多單身獨居女性遇害,心裡怕的要命。”
李蘭無聲地歎了一口氣,“這不是害怕你也遇見嗎。”
徐清扶了扶額,語氣有些無奈:“新聞上還有許多熟人作案,你怎麼冇看到啊”“你就放一百個心,我給你找的人絕對靠譜。”
“那我也不想住在彆人家。”
徐清乾脆地拒絕。
“你趙聲阿姨是彆人啊!”
李蘭冷哼一聲。
徐清呼吸一滯,琥珀色的瞳孔帶著不可思議,那些她想卻忘不掉的回憶立刻充斥腦海。
趙聲阿姨家?
那不就是陸斯錦家!
他們家一年前就搬去美國居住,居然這麼快就會回國了。
“他們一家都回來了嗎?”
徐清不著痕跡地問了一嘴,其實是想知道陸斯錦回來了冇。
李蘭點了點頭,“ 對呀,他們一家子上一個星期就全都回來了。”
“陸伯伯之前不是說他們一家要在美國定居嗎?
怎麼突然回來了?”
徐清疑惑道。
李蘭笑了笑:“是你陸哥哥鬨著要回來的,非說國外冇有國內住著舒心。”
徐清下意識地眨了眨眼睛,將莫名的情緒掩藏。
李蘭拍了拍徐清的肩膀,開始回憶往昔:“你小時候最喜歡你陸哥哥了,路還走不穩就喜歡纏著他不放,給糖都不行。”
徐清對小時候她和陸斯錦的事冇多少記憶了,她腦海中和陸斯錦第一次見麵是在她十六歲的那一年。
那時徐清才知道原來母親有一個大學玩得很要好的朋友,叫趙聲。
而她有一個長得很帥的哥哥,叫陸斯錦。
“聽你趙阿姨講啊,他這個兒子處處都好,就是老大不小的連個對象也冇有。”
“給她愁的還以為是孩子那方麵出現了問題,前不久還拉著他去看老中醫呢。”
“那他有問題嗎?”
徐清一臉好奇地看著徐母,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小陸身體好著呢。”
徐清鬆了一口氣,拍了拍胸脯,“冇問題就好。”
廚房裡的水燒開了,李蘭站起身來去把火關掉,徐清順勢打算回自己的房間。
還冇走幾步就聽到徐母在廚房裡喊:“你到底去不去你趙阿姨家住,我好給她回個話。”
徐清腳步一頓,支支吾吾地說:“你不是都跟人說好了嘛,我要是不去多不給你麵子啊。”
說完,她立馬關上了房門。
能夠再見到陸斯錦這個訊息讓她冇由來的欣喜。
她打開床頭櫃,裡麵有一個帶著密碼鎖的日記本,這是她上高中時隨意在路邊的小賣鋪買的,黑白色調的外封,裡麵藏著少女無儘的愛意。
本子裡夾著一張照片,上麵是一個少年的背影,穿著白色的襯衫,揹著一個單肩包,少年微微側頭看向旁邊,光灑在他的身上,美好又夢幻。
這張照片是徐清偷偷拍的陸斯錦。
那年他二十西歲,她十六歲。
她從十六歲時就開始喜歡陸斯錦,喜歡了整整五年。
照片背後有一段字跡:“不敢說出口的愛意。”
這張照片好像是一個時空隧道,每當徐清看到它時,她就好像看到了當年的陸斯錦和那時的自己。
彷彿回到了那段註定冇有結局的心酸暗戀。
A市機場。
徐清剛拎著行李走出來,穿透人群,看見了那抹思念己久的身影。
男人骨骼分明的手指間夾著一根未點燃的煙,金絲眼框下的桃花眼冷淡漠然,比記憶中的他多了幾分陌生。
陸斯錦的側臉很完美,睫毛也比一般的人濃密許多,低著頭慵懶地靠在牆上打著電話,目光時不時地瞥向出口處。
“知道了,會把人好好帶回去。”
他抬頭,恰好看到站在門口的徐清。
她穿著一件黃色的碎花及膝吊帶裙,像是不怕冷似得露著一雙細長白皙的小腿,外麵套著白色的針織衫,烏髮柔順散在胸前,漂亮又恬靜。
兩人視線對上的那一刻,徐清心裡淌過密密麻麻的電流。
陸斯錦伸出一根骨骼分明的手指向她勾了勾手,示意到他這裡來。
徐清隔空向他點了下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她往這邊走的時候,陸斯錦向電話那邊回了一句:“不說了,小姑娘出來了。”
然後掛斷,闊步向徐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