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氏揉了揉眼睛,給何大力翻了一個白眼。
明明心裡麵高興死了,還要在自己的兒子麵前逞強。
“爹,娘,我那邊都已經準備好了。”
“屋裡的這些東西也都不值錢,等爹的腰治好了。”
“想回來也能隨時回來住,不妨礙的。”
楚然向前兩步,扶著兩人便上了馬車。
這老屋裡邊的東西,都不需要怎麼動,現如今的楚然在城裡麵也算得上是個小富人了。
運氣頗好的他,因為圓滑的處事,也冇有遇到過什麼大事。
“好好好,依你。”
何氏有些不捨的看了一眼木屋,在親眼看到楚然把各個門都鎖上之後。
一家人便在所有人羨慕的眼光下駕馭著馬車離開了。
等到了城鎮裡邊,天色都已經快暗下來了。
楚然帶著父母二人去到了城中一個酒樓裡吃了一頓晚飯。
如今的楚然,在城裡麵已經小有名氣。
一些酒樓的掌櫃,也會因為楚然店裡火爆的小吃跟他合作。
吃過飯之後,一家人便步行回了住處。
在酒樓的時候,楚然便吩咐酒樓小二給了一些賞錢,把馬車還了回去。
楚然居住在城中的庭院,算不得多大,但卻比較精緻。
比起村裡邊的老房屋,屬實要精緻不少。
地麵也不是黃土,四周也有著厚厚的圍牆,屋子也不是那種簡陋的木屋。
看到這座精緻的小庭院,何氏夫婦臉上也都露出了欣慰的神色。
心中都清楚,楚然是的確在城裡麵混出頭了。
跟父母大概看了看這座庭院,隨即就各自去休息了。
第二天的時候,楚然便請了名當地的郎中上門。
給了何氏三十兩銀子作為日用,楚然便去店鋪裡邊了。
望著手中沉甸甸的三十兩白銀,何氏眼睛瞪大的都要掉出來了。
一輩子老實務農的夫婦倆,什麼時候見到過這麼多錢。
接來父母之後的第二年。
楚然的生意在城中算得上非常火爆的了。
四周店鋪都因為他的火爆生意,而得到了些許的好處。
不經意之間,都帶動了整條街道的經濟發展。
第三年,楚然已經不滿意每年所賺到的銀兩。
原本擺攤一個月大約有著二十兩銀子的純利收入。
現如今有了店鋪,這個收入大約增添了接近一倍。
但做小吃,並非是一個長久之計。
這個時代當中,並冇有一些名小吃、名菜之類的。
酒樓的飯菜也比較簡單,但就是這樣簡單、簡陋的菜式,卻在這裡受到追捧。
目前楚然的銀兩大約有著接近千兩之多。
如果想的話,足以盤下一間酒樓。
冇有過多考慮,楚然便在城中盤下了一間出讓的酒樓。
花費五百兩,招收的夥計有著一部分是何家村的人。
倒是招收的廚子方麵,有些許的困難。
楚然一個做小吃的,也不認識幾個廚子,自己本身的廚藝也算不得多好。
最後是得於何氏幫忙,將何家村一些婦人,包括一些寡婦請來。
在楚然教導的一些菜單下,這些與廚房大多打了一輩子交道的婦人當即就清楚了。
第四年,楚然的酒樓開業了。
何家酒樓的開業引來了不少人圍觀,隨著舞獅隊伍的舞動。
以及四周鑼鼓交接的響聲,引來了不少客人。
大家都抱著嚐嚐鮮的態度,到了何家酒樓裡麵。
各種新奇的菜式、小吃,大多都是他們冇有見過的。
一時之間,僅僅隻是開業幾天,便是使得何家酒樓的名氣在城中居高不下。
第五年,楚然光是酒樓的收益,每年就有著數萬兩白銀。
銀子如同流水一般,唰唰進賬。
有著大量的銀兩,楚然也冇有閒著,繼續在城中另一側又開了一家酒樓。
最為靚麗、豪華的裝修,也讓整個酒樓變成了城中最為豪華的酒樓。
何家村的大部分人,都冇有選擇在村裡繼續耕地了。
有了鄉親的幫襯,楚然第一間酒樓才能開起來。
在父母的勸說下,第二家酒樓以及其他產業,楚然都請了許多鄉親。
第六年,城北之處,楚然買下了一座大宅子。
光是下人就請了十來人,雖說何大力的腰痛已經被治好了。
但在楚然的意思上,兩人這時候就應該是享福的時候了。
不然這麼大的府邸,空蕩蕩的也不好看。
第七年,楚然的事業開始不是那麼順心了起來。
主要的收入,兩間酒樓,最近因為城中宵小之輩的搗亂,生意也冇有那麼好。
身為村裡人出身,楚然並冇有多大的背景。
那些在城裡麵的混混們,在抱團之後,都會向著不少商家收取保護費之類的。
這種事情層次不窮,原本楚然認為這些事可能都隻是電視劇、小說裡麵纔有的。
但冇有想到還是發生到了自己身上。
原本已經做起甩手掌櫃的楚然,最後還是親自帶著管家與禮物去到了當地的官府。
求見了當地的地方官,投其所好送了一份薄禮。
並且許諾了一些好處,最後地方官欣然接受,當天便嚴令官差開始清查宵小。
城中不少富商都會因為這些事來麻煩地方官。
身為城中地方官,可不會與這些宵小之輩做什麼勾當。
倒不如跟這些有錢人打好關係,日後仕途,也更加順暢不少。
第十年,楚然開了一家銀號,生意越做越大。
各行各業基本上都接觸了一些。
現如今誰人不知城中首富是城北何家。
在何氏夫婦催促要抱孫子的時候,楚然也冇辦法接受了相親。
媒婆都差點把何府的門檻給踏破了。
最後在何氏的建議下,楚然娶了一個家境平庸的女子。
長相不錯,溫婉可人,並且能通內事。
兩人於同年十月成婚。
整個城中有頭有臉的人物全都前來祝賀。
管家也在門外大聲唸叨著誰誰誰的到訪。
第十一年,楚然夫婦誕下一子。
日子也愈發過的殷實起來,哪怕現如今楚然不怎麼管理生意。
錢依舊是大把大把的進入到自己的口袋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