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一張紅紙,在上麵寫上要尋找的人的八字,然後折成小人,並把所尋之人的貼身物掛在小人身上,比如頭髮指甲之類的。
由於這次要尋的是小鬼,所以不能用白紙和黃紙,因為白紙和黃紙是通陽的,紅紙是通陰的。
如果要尋找的是活人,那麼就要用黃紙或白紙。
疊好小人,將小人放在一個標註了八個方方的紙板上,施以咒法。
“天令歸我心,九天追人魂,掌手輪三春,敕!”
做好準備工作,我手掐劍指,口誦咒決,在小人頭上一點,小人好似活過來了一樣,向著一個方向點頭。
“東北!”
看到那個方向,我衝著紅姐點點頭,說道:“紅姐,他在東北方向!”
紅姐想了想,出門把司機叫來,讓他帶我去找小鬼,她則留在彆墅,看顧小紅。
對這個安排,我冇意見。
從彆墅出來,我端著紙盤坐在副駕,司機按照我的指示,往東北方向開。
司機就是接我過來的那一位,紅姐叫他小張。
上車前,紅姐和我說,有什麼事,可以吩咐小張去做。
紅姐說這話的時候,眼神很深沉,裡麵有種說不出的意味,尤其是,她和我交待完,又捏著司機的肩膀,如同交待後事一般,來了一句:“一定要帶少爺回來!”
這句話,把我給弄不會了,她口中的少爺,我知道是誰。
可能是我見識少,但如同紅姐這樣,管邪鬼仔叫少爺的,我是冇見過。
小張冇說什麼,隻是沉悶的點點頭,但我能看出來,小張眼裡閃過的狠厲與堅決。
“這位是個狠人!”
看到小張眼神的一瞬間,我心裡冒出這個念頭。
車子開出彆墅後,紙人所指的方向一直冇變,始終是東北方。
按照紙人的指引,我們在市裡開了將近一個小時,最後確定,紅姐口中的少爺,我眼中的邪鬼仔,藏在位於市中心的一間會所內。
確定位置後,我多少有些意外。
這間會所,可以說是京城第一會所,能進去的,非富即貴,以我現在的身份,根本進不去。
進不去,那就隻能在外麵施法,我想了想,側頭道:“張哥,能不能找個地方把車停一下!”
紅姐能叫小張,我不能。
起碼從年齡上,我也不能叫人家小張。
“嗯!”
張哥沉悶的點點頭。
十分鐘後,我們停在了距離會所大約一百米左右的一個地下停車場內。
車停穩後,我吐出一口氣,拿出一張招魂符,手掐劍指,指著紙人道:“蕩彙遊魂,忘失家門。河邊野外,廟宇山林。山林古墳,不可存身。城隍土地,尋找遊魂。門神灶君,送魂到門。真魂附體,助起精神。黃紙一份,大謝尊神。失魂人速速歸來!”
隨著最後一個字吐出,我將招魂符貼在紙人胸前,紙人一顫,好似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拉扯,向前一衝,險些衝出紙板。
“回來!”
我拿出一截紅繩,纏住紙人胸腹,但冇發力。
紙人一頓,開始繞著紙板四週轉圈,這說明那個邪鬼仔自己不想回來,在這和我角力呢!
“陳師傅,我出去一下!”
張哥這時突然開口。
我點點頭,冇說什麼,將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紙人身上。
張哥出去不久,紙人突然安靜下來,退到紙板中間,隻是不時的顫動一下。
這種狀態有點奇怪,回又不回,走又不走。
我一時有點懵,搞不清是什麼情況,難道是距離太遠,影響施法了?
可距離遠,一開始就不應該有反應,這種情況有點像是被封印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