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後,男人在回到了樓上處理公事,薑梔則陪老爺子聊了一會兒天。
今天的商老爺子倒不像昨天那樣一直拉著她聊天,反倒催著她回房。
在薑梔轉身上樓的時候,商老爺子來了一句,“梔梔啊,昨晚的香薰,爺爺讓根叔再給你們送點上去?”
薑梔聞言身體一僵,昨晚的畫麵立馬浮現在腦海裡,臉上不禁紅了一片。
正當她糾結著怎麼回答的時候,男人指尖夾著煙,從樓上下來。
他嗓音低肅,“爺爺,你孫子那方麵好的很,用不著您的香薰助興,也能給您生個大胖太孫。”
商老爺子一聽,琢磨了好一陣才明白過來自家孫子話裡的意思。
他老臉逐漸露出了尷尬的表情。
那香薰他是在自家兒子房間看到的,看那說明書寫著,說是能安神助眠,增進夫妻感情。
他以為就是那種普通的,增加曖昧氛圍的那種香薰。
哪知道這麼猛!!
商老爺子掩飾性地打了個哈欠,“好睏啊,我先去睡了,你們早點睡哈。”
說完,商老爺子柺杖也不杵了,擰起柺杖就往他自己的房間快步走去。
客廳裡,瞬間安靜了下來。
商池眯著眼吸了口煙就轉身往樓上走去。
隻是走了幾步,他便停了下來,在樓梯上方,居高臨下地垂眼望著在樓梯底下,還冇回過神來的薑梔。
商池眉梢微挑,“還不回房?是想問爺爺拿點香薰助眠?”
此話一出,把薑梔飄遠的思緒立馬拉了回來。
她紅著臉道,“冇有,您彆亂說。”
商池眉頭微蹙,倒冇說什麼。
隻是兩人一回到房間,商池往沙發上一坐,身姿慵懶,長腿交疊,他往菸灰缸上碾滅了手的煙。
他掀開眼皮看向薑梔,突然開口,語調漫不經心,“商太太,老婆,梔梔,你喜歡我怎麼叫你?”
薑梔先是一怔,但冇多想,以為他是要找個在商老爺子麵前的稱呼。
她擰著眉從中挑了一個不那麼曖昧黏膩的稱呼,“梔梔吧。”
商池嘴角噙著一絲玩味,金絲眼鏡閃過微光。
他嗓音低沉磁性,透著無形的壓迫感,“行,那希望梔梔以後能叫我阿池,可彆叫錯了。”
阿池?
薑梔微微錯愕,神色有些為難。
她從未這麼親密地喊過一個男性,就算跟江祈年在一起,最為親密的也就是叫他‘祈年’。
這讓她突然的改口,多少有點難以開口。
見她沉默,男人稍微冷硬的聲音傳來,“怎麼,還是說你想叫我全名,或者老公?”
最後兩字,他故意放慢了音調,和拖長了尾音。
叫他全名?
以商家在京市的地位,隻怕全京市,也冇人多少個人敢這麼喊他,除非是不怕死的。
她不過是個社畜,她並不想開這個先例。
而‘老公’她更加叫不出口。
男人極具耐心地等待著她,像是今晚非要她叫喚出來不可。
薑梔沉吟了一會,開口道,“阿池。”
男人聞言,眉梢微挑,像是滿意了,他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來到了薑梔麵前。
他微微俯身湊到她耳邊,嗓音渾厚低磁,“還有,彆再用敬語,在家裡我是你丈夫,不是你老闆。”
麵對男人突然靠近,薑梔指尖不由地收緊,對於他的話,她點了點頭。
雙方達成共識,薑梔就先去洗澡了。
她洗完出來後,便換了男人去洗。
薑梔在梳妝櫃前正在擦麵霜,餘光無意間瞥向了一旁的垃圾桶。
本想收回視線,可是靜躺在垃圾桶裡的梨子核,格外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