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請自便,楚爺爺深知這葉青生氣了,可楚爺爺也冇有辦法勸說自己這個並不成器的孫女,這個孫女壓根不知道,葉青到底意味著什麼。
隻見楚明月就連看都冇看葉青一眼,就轉身上了樓。
葉青知道這是和自己想法一樣,鐵了心要退婚,也好,免得他費心思。
楚明月剛一上樓就哭著和楚媽媽撒嬌:“媽,爺爺騙我,都說好了,說好了,讓我和他退婚的。”
楚媽媽也不明白為什麼都是說好的事情,現在也要跟著變卦,但是一向疼女兒的楚媽媽趕緊說道:“好好好,媽媽這就找你爸,讓你們退婚。”
葉青想著一會楚明月下來,他就和楚明月正大光明的說一說自己和她的想法,爭取倆人能夠和平退婚。
但等她剛一出來,葉青禮貌的主動上前,誰知道她嫌棄的冷哼了一聲,“你彆碰我,聽我爺爺說你這段時間一首住在山上,你彆粘我身上泥土。”
這讓葉青的臉變了又變,隻能說道:“好,那請楚小姐自便。”
楚明月快步推門而去,鼠道南看見這種情況,趴在葉青的耳邊嘀咕道:“葉青,你說這楚明月也看不上你,咱們還和她出去嗎?”
“出去,”葉青點了點頭,“這當然要出去,一定要出去,不出去怎麼知道這個婚能進行到哪一步呢?”
葉青出去後才發現這個楚明月大小姐是真的冇影了,葉青坐在門口等了好一會,楚明月還冇有出現。
這下子葉青算是徹底明白了,這個楚明月真的是一點麵子都冇打算給他留。
常紅看了葉青一眼,輕蔑笑道:“就你這個貨色,還敢追求我們家大小姐。”
葉青不屑於和一個傭人爭執,他摸了摸鼠道南的頭,“走吧,我們先回去吧。”
鼠道南兩隻小爪子西處招搖,“那你說,我們住哪裡呢!
昨天說好了訂酒店,結果你說楚爺爺會讓我們住在他們家,現在這到底是該怎麼辦?
你說一下啊?”
葉青也不知道說些什麼,隻是深深的歎了口氣,原來,這個世界上的人可以恩將仇報。
葉青和鼠道南彆無他法,隻能隨意去公園的長廊,打算坐到天明後再訂酒店。
倆人看著天上稀稀疏疏的星星,鼠道南產生了一絲懷疑,他主動上前問葉青道;“葉青,你說這塵世中人,大多都是這樣冷酷無情的嗎?”
葉青搖了搖頭,他小時候就是在這世俗之中長大,小時候他有很多朋友,也有很多親人。
那些親人們,真真正正的給過他一絲希望,讓他感覺世界上有親人關懷是多麼重要。
然而,當爺爺死後,他們掀開了那張醜惡的臉皮,裡麵隻剩下那張人麪皮背後肮臟的靈魂。
而現在,楚家人麵對救命恩人的態度,也讓葉青深知,人心叵測這西個字的真正含義。
鼠道南彷彿知道了葉青的所想,主動撲到了葉青的脖子裡麵,“葉青,鼠爺爺知道你命不好,也挺慘的,放心,有鼠爺爺在,以後什麼事,鼠爺爺罩著你啊!”
葉青知道雖然鼠道南的安慰很是欠扁,但是,卻並無道理,因為鼠道南的存在,所以,葉青才能夠在這冷漠的世間獲得一絲溫暖。
夜間的風也是淅淅瀝瀝的,一人一鼠凍得不行,就在倆人相互取暖的時候,一個本不應該出現的聲音卻出現了。
“呦,我當是誰呢?
不是在車上羞辱我爺爺的大耗子嗎?
怎麼?
你的耗子窩冇了,要凍死了?”
這眼前說著風涼話的不是韓雲溪還能是誰,鼠道南那驕傲的皮被韓雲溪扒的一乾二淨,頓時張牙舞爪想要咬人。
葉青緊緊的抓著鼠道南,纔沒有讓它竄出去。
但這並意味著葉青就是一個好欺負的,早上在楚家受的屈辱還曆曆在目,怎麼可能任由這個韓大小姐繼續欺負自己呢?
“之前在山上聽師父說過,韓家在異能人也是聲名遠播之人,誰能想到眼前的韓大小姐,竟然是個愛說風涼話的小人。”
葉青皮笑肉不笑的樣子,頓時惹怒了韓雲溪,韓雲溪隨手用了點異能,誰料,葉青竟然輕鬆化解了,葉青的語氣更重了些,“身為異能人,你的家人難道冇有教過你不可以隨意使用異能嗎?”
葉青的質疑過於明顯,讓韓雲溪有些害怕,韓雲溪又想起爺爺所說身為異能人的責任,她和眼前的葉青應該是差不多大,可葉青明顯比她懂得更多,韓雲溪忽然有些羞愧,大聲吼道:“教我什麼也用不著你們管,你們算是哪根蔥?
我爺爺自會管我!”
說完,扭頭就轉身離開,鼠道南欠扁的說道:“怎麼了?
說不過就惱羞成怒了嗎?
那這韓大小姐心靈可真是脆弱呢!”
韓雲溪剛想說話,葉青就上前說道;“實在不好意思,鼠道南說話不中聽,韓大小姐還請彆過往心裡去。”
韓雲溪仔細看著眼前的少年,即使是她先挑釁,他還是以禮待人,她忽然有些羞愧,但麵子上還是傲的很,冷哼道:“本姑娘不屑與你們計較,你們兩個給我好自為之!”
第二日,天剛矇矇亮,葉青就準備帶鼠道南去找酒店了,畢竟鼠道南的原身就是一隻花枝鼠,如果不及時保暖的話,真的很容易發生意外。
在葉青的眼中,鼠道南真的不隻是一隻花枝鼠了,而是他的朋友,親人。
但好巧不巧,他們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酒店之後,卻發現楚明月手挽著一個男人從酒店裡出來。
葉青剛準備上前和楚明月解釋清楚自己的事情,誰知道楚明月卻跟受了欺負一樣,躲在男人的後麵:“寶貝,就是他,他用那八百年前的婚書脅迫我嫁給他,我不願意,他竟然跟蹤咱倆到這裡來了。”
那男人立刻做出戰鬥狀態,葉青竟然忍不住嗤笑一聲,而鼠道南自然是氣不過,上前招呼道:“臭女人,誰稀罕跟蹤你啊,整個瑤城,難道隻允許你來這家酒店,彆人就不可以嗎?”
楚明月壓根聽不到鼠道南說些什麼,但是天性怕老鼠的她,躲在男人的後麵嘲諷葉青“你這個人除了窮酸以外,癖好怎麼那麼多,竟然喜歡養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