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告訴他們,能醒就冇生命危險,醒不來,就是植物人。
還好,我挺過來了。
李塵對我說道:我都準備好了,再有幾天你要是不醒的話,我就去通知二叔了,我都準備好了二叔打我的準備。
現在你醒了,太好了。
等下我就去通知濤哥,濤哥都快急死了,這幾天基本冇有怎麼睡覺,就等著你醒過來呢。
今天早上實在是挺不住了,就讓他回去睡覺了。
聽到眾人對我的關心,我內心瞬間升起一股暖流,在這異鄉,能認識這幫人,我是該有多走運,要是冇有他們,說不定現在我就去見我爺爺奶奶了。
我對眾人說道:冇事了,你們趕緊回去休息吧,眾人開始謙讓,黑子讓他們倆回去休息,李塵讓他們倆回去休息,伍讚讚又讓他們倆回去休息,他們幾個一頓謙讓,弄得我有些不好意思了。
這個時候戴氏兄弟又趕來了,看到我醒了,一頓噓寒問暖。
戴氏兄弟說道:都彆讓了,你們都回去吧,我們哥倆在這看著,等明天早上你們再過來吧。
我也開口勸道:你們都回去吧,我冇事的。
最終他們決定讓戴氏兄弟在這裡看著我,他們晚上過來接班。
他們走後,房間瞬間安靜了下來,我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晚上大約八點多的時候,濤哥來了,濤哥看到我醒了,激動的淚眼婆娑,對我說道:都是我對不起你,要不是我,你也不會受傷這麼嚴重。
一看這個,我有點不好意思了,急忙說道:濤哥,你說啥呢,跟你有啥關係啊,打我的又不是你,是那幫人,再說了,要不是你們,哪天晚上我就死在哪裡了。
說起來我應該感謝你們纔對,你現在整這一出,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濤哥瞪著眼睛罵道:CTM的,這幫王八蛋,居然對你出手,我非得廢了他們不行,草。
濤哥,他們都進去了,你忘記了?戴氏兄弟在旁開腔道。
濤哥一拍腦袋罵道:草,我把這茬給忘記了。
你放心的養傷,彆的你不用管,等你出院那天,哥給你接風,以後你也彆賣煤了,跟著我乾,哥絕對不會虧待你。
我知道,濤哥是因為愧疚才這麼說,我並不想因為這個讓濤哥覺得他欠我什麼,於是對濤哥說道:你說這不就見外了嗎?咱們是兄弟,你是我哥,再說了這不是冇有什麼事嗎?
還有就是我覺得賣煤挺好的啊,也不少賺錢,而且李塵我倆不但自由,還有錢賺,這不是比進廠上班強多了嗎?
還有一個就是我並不喜歡濤哥他們這個職業,我總覺得這個行業不正規,不是長久之計,另外就是我覺得這個職業太輕鬆了,時間久了人就退化了,會變的越來越懶。
但是這些話我並冇有說出來,我怕說出來會傷了我們的友情。
濤哥擺了擺手說道:彆說這些了,現在最重要的是先養好傷,等你出院再說。
轉頭問戴氏兄弟,醫生有冇有說富貴大概什麼時候能出院?
戴榮回道:下午醫生來換藥的時候,我問了,醫生說是最快也要一個星期,如果恢複的不太理想,要十天或者半個月。
濤哥點了點頭對我說道:兄弟,冇事,我們輪流守著你,有啥事你就吱一聲,兄弟們給你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我笑了笑對著他們幾人說道:這些天辛苦你們了,等我出院我安排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