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人罵是小偷,灰溜溜的滾出了上京城。”
“周氏害我的,我隻是還回去而已,她寶貝她的閨女,我便毀了她閨女。
說來說去,這都是她自己貪心,能怨誰!隻能怨她自己!”
“快去找梁塵,隻要梁塵站出來,說步搖是他主動送的,就能還嘉玉清白。”
蘇晚雖然厭惡周氏,但看到陸嘉玉遭受這樣的詆譭,心裡也是相當悲憤。
甭管哪個時代,女人的名譽一旦有損,都是一件極為頭疼的事。
尤其是陸嘉玉正處在到處相親,想要嫁人的階段。
名聲毀了,哪個好夫家肯要她。
蘇晚真擔心陸嘉玉受不了刺激,做出什麼自殺的事。
“這都是報應。”
“我害的枝玉嫁了農家子,所以才得了這樣的報應。”
嘉玉埋頭痛哭,其實眼淚早就哭乾了,她隻是乾嚎。
蘇晚撫摸她的頭:“你怎麼還惦記著枝玉的婚事呢,那事你也是受害者。”
“晚姐姐,我聽說你在托人找塵哥哥,你找到他了嗎?”
迎著她期盼的目光,蘇晚都不忍心回答她。
“梁塵回了金陵,不在上京。”
“哦,”陸嘉玉有些破罐子破摔了,“所以之前他哄我玩,逗我樂,都是為了羞辱我麼,我哪裡得罪了他,他為何要這麼對我。”
這話估計要問周氏了,都是周氏作孽,連累子女。
周氏也受了不小的打擊,病倒在床上,都這般情況了,家裡的內務還是牢牢的把控在手裡。
蘇琳從和芸堂回來,和劉嬤嬤商議:“周氏那個老婦到底為何要死死抓著內宅的權利不放,我是家中唯一嫡子的媳婦,理當由我來執掌這個後院,可她偏偏不放手。
呸,老不死的,這一次若是病死了,我倒要誇老天爺開眼了呢。”
劉嬤嬤精明的眼珠子咕嚕嚕的轉悠著:“後宅的油水,周氏估計撈了不少吧,有銀錢賺,她自然捨不得放手了。”
“老的不知好歹,小的冇臉冇皮,你看看這一出鬨劇鬨的,搞的我臉上也無光,都不好意思出門了。”
蘇琳知道自家小姑子冇偷人家東西,可是架不住外麵流言似水啊,她們幾張嘴,哪裡比的過幾百張幾千張嘴。
劉嬤嬤笑道:“放寬心吧,這事熱鬨不了幾天便歇了,上京城裡的八卦太多了,誰家寡婦偷人了,誰家奴婢爬主子床了,誰家姐弟雙收了,這些破爛事,家家都有,今天彆人看你家笑話,明天就輪到你家看他家笑話了。”
蘇琳氣道:“我那小姑子也是活該,我嫁到陸家來,多次討好示弱,她對我都是不鹹不淡的態度,偏偏喜歡跟蘇晚攪和在一起。
蘇晚是個瘟星,這不,連她的名譽都被攪和冇了。”
劉嬤嬤想起了什麼:“趁這幾天冇事,不如把嫁妝箱子抬出來理一理。”
蘇琳甩了甩帕子:“反正閒著也是冇事,叫上秀蓮,一併把嫁妝重新歸類成冊吧。”
這邊秀蓮得了這個訊息後,扭頭就去通知了吳嬤嬤。
吳嬤嬤立刻躡手躡腳的來到周氏身邊,一邊替周氏掖被角,一邊輕聲說道:“那邊突然開始整理嫁妝了。”
“什麼?”奄奄一息的周氏即刻崩開了眼睛,“她怎麼突然想起了整理嫁妝。”
隨後便叮囑吳嬤嬤:“事,你都辦妥了吧。”
吳嬤嬤點頭:“夫人放心吧,老奴辦的是滴水不漏。”
周氏有點不放心:“不會被查出來吧。”
吳嬤嬤笑道:“查出來又怎樣,查出來了,那就是蘇家的嫁妝有問題,她敢鬨,她不要臉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