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整天練這些邪功,是準備成仙嗎?”
“這叫瑜伽,是鍛鍊形體的,你和殘煙若是有時間,可以跟我一塊練。”
“不不不。”金桃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去廚房給我叫熱水來吧。”
蘇晚最後再做三分鐘的平板支撐,今天的鍛鍊就到此為止了。
她在這邊因為鍛鍊而酣暢淋漓,隔壁也在酣戰。
陳靜安鬼主意很多,故意學著蘇晚的穿衣打扮,燭火搖曳下,看側臉,還真有幾分相似之處。
陸歸舟不住的吻她的側臉,情濃之時,喊出了聲。
“晚妹。”
一聲猝不及防的叫聲,讓陳靜安僵硬了一分,就連陸歸舟都有些尷尬。
可是很快,陳靜安就主動勾纏了上來。
“妾身一心喜歡陸郎,隻要陸郎開心,妾願意做任何事,包括做一個替身。”
能屈能忍,又會賣慘賣乖。
陸歸舟瞬間就心疼起了這個身世可憐的表妹了。
“靜安,你不必為了我,做出如此折損尊嚴的事。”
“陸郎,你不明白的,妾自小失去雙親,被哥哥養大,可是哥哥娶了嫂嫂後,就被嫂嫂挑唆著看我不順眼了,要把我許配給一個快要入土的老頭子做繼室。
我千辛萬苦的逃到陸府,後又被人設計,與你有了首尾。
我原以為你會認定我耍心眼,不肯要我,可你還是給了我一個名分,給了我一個棲身之所。
這份恩德,我三生三世都報不完。”
陸歸舟疼惜的愛撫著陳靜安的秀髮:“你是你,晚妹是晚妹,你以後彆扮她了。”
話是這樣說,可是陳靜安感覺他今夜格外的賣力。
說心疼她,可心裡想要的還是隔壁的蘇晚。
陳靜安倒不覺得自己可悲,隻覺得蘇晚可悲。
蘇晚以妻妹的身份,被姐夫惦記上了,若是將來兩人有了首尾,蘇晚的名聲能好到哪裡去,也許隻能做個普通的妾室,連她的名分都比不過。
自搬來香雪院後,陳靜安摸清了蘇晚的動靜。
她知道香緋院的那位每天天不亮就爬起來跑步,然後在房間裡倒騰些什麼,出一身的汗,早晚各自沐浴一次。
她猜測這是蘇晚能夠保持如此驚人美貌的原因。
有心學習,但是她壓根起不來床,也不得不佩服蘇晚的毅力。
送走陸歸舟後,她叫丫鬟端了一碗紅豆粥去隔壁看望蘇晚。
既然蘇晚早晚要做陸歸舟的妾室,那她就提前打好交道,順帶勸說蘇晚快點讓陸歸舟得償所願。
畢竟得到手的東西,再珍惜,不過三五年便也膩了。
“小姐,香雪院的陳姨娘來了。”
殘煙小聲在蘇晚耳邊說道。
蘇晚坐在梳妝鏡前,正在挽髮髻,鏡中的臉露出一道困惑的神情。
“她來看望我?”
蘇晚與那位陳姨娘並無交情啊。
不過人家都上門了,也不好關門謝客,隻能出來迎接。
陳靜安不是個標準的美人臉,她臉有些細長,但是膚色白皙,又總是眉眼微笑的樣子,算個氣質型美人。
“晚妹妹,自我搬來後,你夜裡的睡眠還算安穩吧?”
陳靜安話竟然這樣直白豪放,倒叫蘇晚有些不好意思了。
“嗯,還和從前一樣,到點了就睡,我這個人睡覺死,睡過去了,就是房子著火也叫不醒我。”
陳靜安擺了擺手,叫丫鬟把那碗紅豆粥放下,笑著說道:“這是陸郎體恤我氣血不足,特意讓小廚房熬的補血粥,你也喝一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