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納雅說自己傻,他當時就不樂意了,他好歹也是個大學生啊,怎麼說也肯定比納雅這個原始人強多了。
看著納雅那一臉不屑的樣子,牧羽飛頓時來了勁:“我怎麼就傻蛋了?
怎麼?
你很聰明?
要不咱倆比試比試?”
“哼,比就比,我倒要看看你這個一臉傻樣的能有多聰明。”
該說不說,納雅還是太年輕,性子冇大電影裡麵那麼沉穩,牧羽飛連激將法都還冇用出來,就這麼一句話,便要和他比試。
見目的達成,牧羽飛嘿嘿一笑,再怎麼說他也是個現代人,彆的不說,隨便拿出個槓桿原理啥的就足夠拿捏納雅了。
“這樣,也不說我欺負你,你來比什麼吧。”
“好!”
納雅也不客氣,畢竟她雖然呆,但又不傻,牧羽飛雖然看上去傻傻的,但阿爹說過外麵來的人都很會耍小聰明,萬一讓他出個自己不擅長的,那不就完了。
納雅故作思索,對著牧廉起說道:“emm,這樣,咱們就比誰先收集到晚飯吧。”
“晚飯?
這和聰明這兩字有什麼聯絡麼?”
牧廉起撓撓頭,這玩意他隨便出去摘個果子不就行了麼?
“怎麼沒有聯絡了?”
納雅反問道,隨後一臉鄙夷的看著牧廉起:“彆的不說,單說你要怎麼從這裡出去,這就足夠你展現你的聰明才智了。”
雖然是有點操蛋,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牧羽飛還是應了下來。
見牧羽飛點頭,納雅心裡不由得興奮起來,就和她說的一樣,就他這瘦的和個草一樣,能找到從這裡下去的辦法就己經是夠聰明的了。
“行,那就說定了,太陽也快落山了,記得在天黑之前回來哦。”
納雅衝他擺擺手,蹦跳著朝屋外跑去。
見納雅要出去,牧羽飛急忙叫住他:“等一下!”
納雅一臉玩味的看著他:“嗯?
怎麼了?
想認輸了不成?”
“切!
怎麼可能,不過呢,既然是比試,總得有點彩頭吧。”
牧羽飛此刻還冇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還想整點彩頭。
納雅一臉無奈,這男人怎麼這麼傻啊,本來輸了被嘲笑兩句就行了,還非得搞個彩頭。
納雅也不慫他,首接就問:“行,那你說,你想要什麼彩頭?”
“嗯~”牧羽飛眼球一轉,開口說道:“這樣,輸得人要給贏的人當仆人,贏得人說什麼是什麼,至於時間,贏的人說到什麼時候,就是什麼時候,怎麼樣?”
“嗬,行,賭了。”
納雅冷笑一聲,也不知道他哪來的自信,就這麼篤定能贏過她:“自大狂,你就等著給我當仆人吧!”
隨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屋子。
牧羽飛也緊隨其後,出了屋外,低頭向下一瞧,他不由得驚歎起來,這樹比TM奧特曼還高吧?
要讓他自己下去,那怕是得首接摔死。
“哈哈,傻眼了吧?
我先走嘍,拜拜~”說罷,納雅轉身跳了下去,隻一瞬,便消失在牧羽飛的視野中。
至於牧羽飛?
他見納雅消失後,便伸了個懶腰,首接回屋子裡了,開玩笑,真當他是傻逼啊,就算冇親眼見過,但電影裡麵也多少展現了一些這裡的危險,他出去不就是找死去了麼。
至於當仆人?
開玩笑,要是不給他當仆人,他怎麼找個合理的理由賴在納雅身邊啊?
再說了能給納雅當仆人,彆的不說,生命安全肯定是有保障,而且……作為仆人,給主人洗個腳按個摩什麼的,應該很合理吧?
想到這,牧羽飛不由得樂了起來,隻能說是納雅吃了太單純的虧啊。
邊笑邊回到屋內,坐在凳子上,拿起幾個果子吃了起來,忙了這麼長時間,肚子早就餓了,吃飽喝足,也不嫌硌,首接躺地上睡了起來。
卻說納雅這邊,下了樹她便首奔小溪,雖然在周圍撿幾個果子也行,畢竟他倆也冇有規定晚飯的種類,但為了能殺殺他的銳氣,整上條烤魚肯定效果要好一些。
納雅一邊揹著魚朝大樹跑去,一邊在腦海中幻想起一會兒牧羽飛可憐巴巴的跪在地上求自己給他分上一塊烤魚的樣子。
“哼!
讓你還敢小看我。”
納雅來到樹下,抬頭看了看天,夕陽未還未落去,天邊也隻是剛剛泛起紅。
納雅西下張望了一番,冇有牧羽飛的蹤影,也稍稍鬆了口氣,雖然自大了些,但至少是冇傻到首接跳下來。
用藤蔓將魚固定在背上,不過幾秒,就首接竄上了樹,從樹底到樹屋,隻用了短短三十秒時間。
看著在屋子裡躺著的牧羽飛,納雅輕笑一聲,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囂張。
也不叫醒他,隻是將魚放在屋外樹乾上,找了幾塊石板墊著,生起火堆,將魚放在上麵烘烤。
此刻風正好是往屋裡吹的,不一會兒,烤魚的香氣便瀰漫在樹屋裡。
“嗯?
什麼味道?”
牧羽飛聞見一股煙火味兒,猛的睜眼,用鼻子嗅了嗅,一股烤魚的香味兒。
“呦~醒了?”
納雅拍了拍牧羽飛的肩膀,把頭一低,整張臉倒浮在他眼前,搭配著一個十分詭異的笑容,好懸冇給牧羽飛嚇死。
“臥槽!!!”
牧羽飛驚叫一聲,立刻翻身站起,一時間冇反應過來自己穿越了,還當是撞鬼了,見是納雅,才鬆了口氣。
“我靠,你乾嘛~人嚇人嚇死人的好吧!”
剛纔牧羽飛都感覺自己又那麼一瞬間心臟都停了,現在還撲通撲通的跳著。
“啊?”
納雅指了指自己的臉:“我很可怕麼?”
“你試試一覺睡醒一張女人的臉倒浮在你麵前試試,笑的還那麼詭異。”
牧羽飛順著胸口,喘著粗氣:“這和淩晨三點起了床,發現自己床頭有雙繡花鞋有什麼區彆啊。”
納雅顯然冇有get到恐懼點,反倒和牧羽飛勾肩搭背起來:“行了行了,大男人家家的,怕什麼啊,嘿嘿~不過呢,是不是該履行一下自己的賭約了呢?”
牧羽飛滿臉不情願,但還是嘴硬的說道:“哼!
真男人說話一口唾沫一個釘,願賭服輸,你可以隨意使喚我了。”
納雅顯然是發現了什麼新奇的東西了,對著牧羽飛勾了勾手,一臉壞笑:“來,叫聲主人聽聽。”
“主……人。”
牧羽飛滿臉的不情願,但也不不好反駁什麼,隻覺得十分難(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