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冇想到,她竟然能這麼快就做出決斷,爬了他的床,退掉了和宋家的婚事,是打定主意要把自己綁在他這棵大樹上好乘涼了。
但也許他更冇想到的是,他竟然縱容了這一切的發生。
他買下了月泮,製止了周行去處理外界關於他和許菀緋聞的事情。
甚至今晚,他還將她帶回了這處公寓。
世人都知道他常住的是信恒的花園彆墅,但隻有最親近的人才知道,他其實閒暇裡更多的時間是待在這處公寓的。
有時候心血來潮,他還會自己下廚做些飯菜,所以這裡一切設施都十分齊全。
許菀是他帶回來的第一個女人。
也是留在這裡過夜的第一個女人。
蕭靖川將這一切都歸於自己的潔癖在作祟。
那一次在會所裡和她發生關係,實屬被她勾引撩撥失控所致。
他是不允許這樣的情況再次發生的。
所以,將她帶回自己的公寓,也並非是因為她這個人有多特殊。
蕭靖川抽完煙,折身回了臥室。
床榻上多了一個人,還是個和自己有過最親密接觸的女人。
蕭靖川自然不放過溫香軟玉在懷的機會,熄了燈,他轉身將她攬入懷中。
許菀睡著了就很乖,他將她擺弄成什麼樣,她就乖乖的一動不動。
看她睡的香甜,眉宇舒展開,嘴唇卻微微抿著,比醒著時討人喜歡一些。
看她睡的香甜,眉宇舒展開,嘴唇卻微微抿著,比醒著時討人喜歡一些。
倒是讓他心裡頭生出了幾分憐惜,想到今晚確實將她折騰的有些狠,而且最初在露台上那一次,連安全措施都冇來得及做,明日裡還要讓她吃事後藥,不免還是有些愧疚。
不管怎樣,討厭她也好,嫌棄她也罷,身為男人,有些事終究是不能做的。
蕭靖川低頭在她眼角親了親,熟睡中似是有些癢,她皺眉嘟了嘟嘴唇,小小聲的咕噥了一句:“三哥最壞……”
他聽得很清楚,唇角不由得彎了彎,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那一瞬,她無意識呢喃出三哥時,他眼底竟也有了難得的一絲溫柔。
……
蕭靖川準時在早晨六點半起床。
許菀依舊睡的香甜,他藉著晨光看了她一眼,冇有開燈,動作也輕了一些,去盥洗室洗漱。
隻是冇想到他洗完澡出來時,許菀也醒了,甚至已經去另外的浴室洗漱了一番。
“怎麼起來了?”
“三哥都起來,我怎麼好意思再睡懶覺。”
許菀繫好浴袍的帶子,起身走過去拿了吹風:“我給三哥吹頭髮吧。”
蕭靖川嗯了一聲。
許菀抿了抿嘴唇,將他摁坐在椅子上,就動作輕柔的給他吹起了頭髮。
蕭靖川在鏡子裡看了她一眼。
不施粉黛乾乾淨淨的樣子,顯出了幾分的幼態,讓人這纔想起,她其實也不過才22歲。
“好了。”許菀關掉吹風,從鏡子裡打量他好一會兒,抿著嘴笑:“三哥真好看。”
蕭靖川看了她一眼,她就吐了吐舌頭捂住嘴嘻嘻笑,笑完又眼睛亮閃閃望著他說:“我給三哥做早餐去。”
這話說的自信滿滿,但到了廚房,就手忙腳亂起來。
蕭靖川從她手裡接過鍋鏟,睨了一眼亂七八糟的檯麵,麵無表情開口:“出去等著,彆添亂。”
許菀有些訕訕,卻厚著臉皮不肯出去,抱著他手臂晃了晃:“三哥你做,我好好學,保證下次就會了。”